里一辈子,真要是她忘了,那……
那我就真悲催了!
想了一下,我觉得还是她教给我的手诀有问题,这层灰黑的烟雾是不是也是一种手诀呢?
我努力的回忆着花姐一边说一边做的手诀,天可怜见,我真的就看她做了一遍这种手诀,毫不夸张的说,我只能模仿出每一个手诀的大概样子,而且繁琐的手指互勾再换位的动作还经常出错,需要不断的回忆,不断的练习才能做出那套动作。
幸好这手诀做对了,配合我的罡气可以发挥很大的威力,做不对也没关系,最多就是手指拧得生疼,不会出现意外。
我现在能记住的,就只有刚开始的前三个手诀,因为她开始的时候动作还是比较慢的,我看得比较仔细,也就记住了。
第一个叫什么来着?
云雾诀!云雾,云雾……
我念叨两句,看着面前的灰黑迷雾,豁然开朗。
对,就是云雾诀,好像是这么做来着。
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掐起了那个云雾诀。
第一遍,手指差点掰断了也没打成这个诀法。
我毫不气馁,继续打第二遍。
好歹也修了十二年的道,手诀这东西我爷爷也教给过我一些简单的,比如辟邪诀,比如双指诀,都是最普通的,花姐的这套茅山手诀却是高级手诀,单单一个云雾诀,手指就要有其中结印法,手法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我要是一遍就会了,那才奇怪了呢!
老子又不是天才!
爱因斯坦曾经说过,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百分之一的灵感铸就的。
哦,错了,这句话好像是爱迪生说的。
算了,都是外国人,我也不认识他们,我的意思就是——咱既然不是天才,那就发挥百分之百的汗水吧!
一遍,两遍,三遍……
一个迷雾诀,我整整掐了三十八遍,手指头都快掰断了,才像模像样的施展出来,看着自己眼前那一小块灰黑的迷雾随着自己的手势发生了一丝丝变化,居然产生了一个漩涡般状态的风卷,我不由得兴奋起来。
看来马上就要成功了,对了,还要配上口诀。
口诀这东西其实很简单,道家大多数的口诀最后边都是急急如律令,就是抓紧听我使唤的意思,我不知道我爷爷他们怀着虔诚的态度来看待这口诀是怎么想的,至少我是这样理解的。
那就先试试吧。
我深吸一口气,凝神静气,伸出双手,手指结印,开始打起了手诀。
最后一个结印成功,我对着那灰黑的迷雾双手一伸:“急急如律令!”
‘呼’
我面前的灰黑状迷雾发生了很明显的变化,一个个漩涡在那迷雾上转动起来,眨眼间消散殆尽。
啪叽!
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像是从半空中落下一般,一下子跌落在了地上,眼前一片明亮。
“欧宁!”
“欧宁!”
“宁娃!”
“宁哥哥……”
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喊声从我的耳边响起。
我赶忙爬起来一看,大雄,云韵,云婆婆,我爷爷,三不戒和尚,我父亲欧楚群,还有我外公宁霸道。
他们正一个个紧张的看着我,似乎我已经昏迷了很久一般。
“宁爷……姥爷!”
我对着宁霸道一下子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