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商泽竟然是后退了一步,错过她送上门的唇瓣,嘴角漾起浅浅的笑意,往后坐在柔软的沙发里,整个人使得身后的沙发陷了进去,身体往后靠,神情悠闲地将双手交叠成塔状,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来来落了个空,那点让她在浴室里狠狠压下的开始冒头,可她难道还能指着他骂不成?
现实的残酷,早已经叫她不想费那种力气,不管怎么样好,到最后还是这种结果,还不如一开始就臣服在他面前,早开始早解脱,她往前一步,全身一丝不着,他放肆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仿佛如最灼热的火焰,跟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动作。
嘴里的酒液,早就叫她的口腔煨得温热,她笨拙地一手抱住他的脑袋,微微含住他的薄唇,将自己嘴里的酒都喂给他,顺着过去的酒液,她的舌尖试着小心翼翼地探向他的嘴里,唇齿间能闻到酒液的香味,交织着彼此嘴里的湿液,她微微地退出,唇角逸出酒红的液体。
商泽大手一揽,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面前,视线放肆地纠缠着她,沿着高脚杯的边缘,喝下一口沁凉的酒液,强势地堵住她微张的小嘴,将沁凉的酒液就喂了进去。
商泽的舌头如同蛇信子一般,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内壁,抵开她试图抗拒的牙齿,强势的不容她有一丁点反抗的念头,“来来,见到顾涛有什么想法没有?”
这一问,让她整个人快僵,张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脸,眼神惶惶。
“怎么,还没有放弃那个念头?”一看她这样子,商泽到是乐了,发狠地凑向她的耳垂,咬住那里,警告地说道,“是不是这一见又叫你的那点心思死灰复燃了?”
他在笑,笑得很好看,被上天眷顾的俊美脸庞,显得比平时更是俊美几分,却让来来打从心底里觉得害怕,她被热水熏红的脸,一下子就刷白了,嘴微微张开,“没、没有……”
她说得不干脆,
很容易叫人听出来那话里的不情愿。
可是,商泽最乐意见她这样子,刷白着一张小脸,落在他眼里,添几分柔弱的姿态,让她没处可躲,那么点倔强的性子,他都得把它们一点点的磨走,不留一点痕迹。
“再说一次给哥哥听听?”他用虎口攫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避,“想来涛子还是我妹夫,我身边的女人要是心心念念地惦记着我妹夫,还真是叫人不太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他问的轻巧,从他嘴里出来的字眼,一个字、一个字地分开,不会有什么,但是一个字、一个字加起来成一句,却是成了剜来来心的恶毒话语,她的下巴处疼痛万分,可让自己硬是挤出来一丝笑意。
“泽少,你在说什么呢?”她迎向他的手,将自己凑近他的脸,伸出舌尖,似蜻蜓点水般地舔过他的脸颊,“玩笑不带这么开的吧,涛子哥哪里是我能肖想的,泽少这个玩笑说的一点也不好笑。”
“最好我说的是玩笑。”他挑眉,任凭她生涩的动作,眼神微暗,手放开她的后脑勺,缓缓地落在她身上,光洁娇嫩的肌肤,叫他爱不释手,就跟当初一样,可惜是叫他等了两年,“我可不想我身边的女人还在肖想我妹夫,来来,你不会那么干的吧,你是个聪明人,是吧?”
不止是聪明,而且是个狡猾的小坏蛋,知道何时何地在他面前扮演听话的样子,他不在乎这点,她不是最好的演员,而他是最好的导演,导演着娱乐圈里所有人的兴衰成败,只要他一句话,站在最高处的演员也叫他封存了,再没有一点机会。
身子一腾空,已经被他抱起,大踏步地就走入里间,她整个人像是飞了起来,他的动作快速地俯身压下来,而此时,他身上的衣物已经让他快速地脱去,动作急切而没有克制力。
他的呼吸灼热,喷洒在她的脸颊,酥酥痒痒,似要将她的情绪全挑起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双手抵住他坚实的胸膛,还没有等她的理
智回过神,双手已经推了出去。
那么一点力气,于商泽来说还不如说是情趣,欲迎还拒的情趣,漆黑的双瞳瞅着面前的小脸,从她黑亮的双眼里瞅出她眼底的紧张,叫他不由心生欢喜,贴着她光洁的额头,喃喃道,“装老手,似乎是还嫩了点?”
这话无异于是他的得意之处,可在来来听来却是个讽刺的话,她确实不想表现得跟个没什么经历的“清白”姑娘,想让她自己看上去生张熟魏,至少那样子,她也许被留在他身边不会太长。
她想的很简单,泽少爷的兴趣总是会过去,就想着这个时间会有多长,别的不想多想,也不想去想。
他由不得她在面前嚣张,双手捧住她小巧的脸蛋,不顾一切地吻上去,“这得由我来说了算——”话音还没完,他的手指如钢琴师,而她就是那黑白琴键,喜怒都只能他来。
他要她笑,她就得笑;他要她哭,她就得哭,她永远只能是她手里的提线木偶,不能有自己的意识。
秦来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阳光正好,站在窗口,恰恰将黄浦江映入眼底,披着睡袍,她站在窗前,已经快一个小时,窗口涌入的风,吹起她散落在肩头的长发,发丝飞扬,形成黑瀑般。
“小姐,我能进来吗?”
秦来来回头,见一个四十多的妇人站在那里,面容姣好,说话的声音很柔和,似乎性格也跟她的声音一样温顺。
“你是商泽叫来的?”她问得漫不经心,问出口后又觉得自己是多此一问,这里的人,除了商泽亲自吩咐过外,她想不出谁还可以自由出入这里,见那个中年妇人点点头,她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怎么称呼?”
“人家都叫我李姐,泽少爷也叫我李姐。”
李姐说得很简单,却透露出她与商泽的关系不简单,肯定不是临时叫来的工人,说话的腔调特有的魔都原味。
来来哪里能不懂这些,只是她没心思管那许多,“商泽出去之前有什么吩咐没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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