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这都是怎么说话的,有了女人就把兄弟给忘记了?”王楷嚷嚷道,见商泽打定主意不理,他到是没怎么在意,合着他要说的话也说了,兄弟听不听,那真不是他能做主的事,“晚上一起吃饭?”
“嗯。”商泽就这么回答,继续奋斗他的工作,嘴上到是问他,“一个女人没有工作,会不会觉得太闲了,没事干是不是会胡思乱想?”
王楷明显一愣,从这句话来,他开始相信他们泽少爷那真是认真了,都为女人考虑到这个,还关心她是不是会胡思乱想,哪里是玩玩的关系,根本就是早就想好一切了,“我说,你怎么了,跟我们那个来来妹妹怎么了?”
商泽看看自己的手,想起自己打她那一下子,觉得手心都在疼,许是她更疼,这让他心里挺不是滋味,除了家里的女人,谁还能让他这么担心过?“早上我打了她一巴掌。”他把事说了出来,抬头看着王楷,“你说她会不会生我的气?”
王楷被他的话惊到了,啥时他们的泽少爷变成这么个患得患失的样子了?真让他看不惯,一点都看不惯,就像他头上长了两只吓人的角,“你都在想什么,以前你干过比这个更严重的事,怎么都不见你为此难受?”
他说的真直白,这便是好兄弟,一语中地。
“我忽然觉得有罪恶感,为我曾经对她做过的事。”商泽试着说出自己内心的纠结,他从小到大都知道自己要什么,他能做什么,他能做得到什么,但是面对秦来来,他有种无力感,“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叫她释怀一点。”
“释怀什么?”王楷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商如。”商泽说出这个名字,那是他妹妹,以后也会是来来的小姑子,那么和睦相处是必要的事,“她们得好好相处,你不认为这样才算好吗?”
王楷突然懂了,忽然有点同情起秦来来,商如做的事,他也是知道的,碰到这一对兄妹,算是秦来来的幸运还是不幸?他不好说,毕竟他不是当事人,“你认为这是可能的事?”他凉凉地反问,“尽管你可能不爱听,但我想说个事实,她恨死你妹了,估计短时间内都没办法原谅的。”
然而,商泽却把他的话理解成另外一种意思,面色一下子阴沉下来,“你是说她还爱着顾涛,时时刻刻想跟顾涛一起?”话说到这里,他手里的笔瞬间被他折断,即使里面的墨水将他的手指染黑,他都不在意,“如果她
真有这样的念头,我会叫她知道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可没有这么说过。”王楷否认,他并不想被人当作挑拨离间什么的,就是实话实说,话难听一点,心是真的,“女人得宠的,宠得她哪里都去不了,这样才算好手段,别天天喊打喊杀的,自己的女人自己疼。”
商泽乐了,“说的你好像很有经验一样。”
王楷难得轻松一回,很想坐在这里跟他聊聊,但办公室还有事,他得回去,当他走出商泽的办公室,正巧与刚从电梯出来的秦来来碰个正着,秦来来的古怪装扮几乎挡住她大半张脸,连平时一直绑在脑后的头发都披下来,让他不得不怀疑商泽那一巴掌打得是不是太狠了点?
“你好,来来。”他一向非常绅士,与人碰到一起不打个招呼,实在有违他的家教,当然,这份亲切完全建立在商泽的关系上。
秦来来没想到能碰到王楷,从进公司开始,她一直试图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叫人注意,可公司的观光电梯注定让她落在别人的视线里,全身紧绷的一直到达顶楼,她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没想到还是能碰到别的人。
“你好。”她一开口,声音有点沙哑,还残留着哭过的痕迹。
王楷看向她,看不出来她到底哪边脸被打了,但肯定是被打了,出于某种好心,他适当地提醒了下,“你要知道,与商如争论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他与商如极为要好,也许表面上看来他对商如很不客气。”
“谢谢。”她难掩心里的诧异,没想他会说这个,其实她说了就后悔的,其实她应该更圆滑一点,在商泽面前装也要装个样子出来,而她当时没有,这真叫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得受这一巴掌,完全是自作自受,“谢谢你的提醒。”
吃一堑,长一智,她会完全记住今天,一个男人愿意娶她,不代表他会样样事情都站在她一边,还有比她更重要的人,这让她的心,似乎有点怪异的感觉,不舒服,完全不舒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