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铭城微微收缩中指的戒指,由戒指控制着的项圈也随之收缩。
项圈禁锢着娄初白的脖颈,微微收缩让他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但又不至于到瞬间窒息的程度,这只会让他缓慢地窒息,慢慢感受空气越来越稀薄的程度让整个折磨的过程变得更加痛苦。
宇文铭城本来不想这么早就用上这种手段,可是娄初白显然还没有学会如何在他这里生存,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样子,宇文铭城唇角微勾:“如果你还认不清你的身份,这就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娄初白感到自己的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胸口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在生死关头,一切尊严都已经被他抛弃,他挣扎着爬到宇文铭城的脚下,抓住他的衣角,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吐出两个字:“主……人……”
宇文铭城没有立刻解开收紧的项圈,他蹲下身摸了摸娄初白漆黑柔顺的长发,“你要记住现在的感受,你的一切都是我赐予的,下次反抗前记得想清楚,毕竟我也不是每次都这么心善,会大发慈悲地放过你。”
送来颈间的控制,宇文铭城的吻也随之落下,这次娄初白没有拒绝,那吻正好落在他的唇上。
娄初白因为窒息,拼命地夺取宇文铭城口中的空气,雪白的颈间被黑色的圈带束缚,更让宇文铭城生出凌虐的欲望。
宇文铭城一边安抚着娄初白,一边把他抱进浴室。
娄初白好不容易平复好自己的呼吸,面对宇文铭城的要求,他默默挪动自己步伐,他已经清楚地认识到在这里没有人会纵容他的娇惯,也不得不接受他现在的身份。
在喊出‘主人’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之前天澜的帝王了,而只是宇文铭城的一个小奴隶。
娄初白:【系统,他好会哦~早这么做不就好啦,还要我装一下,多浪费感情。】
系统:【你就不怕他真的想让你死?】
娄初白:【这么大费周章把我弄到洲楚,就是为了弄死我,宇文铭城是饭吃多了撑着了?】
系统:【……】这是它没想到的。
娄初白的衣服经过刚刚那一通,早就乱的不成样子,散乱的披在娄初白身上好像刚刚被人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偏偏他也不会伺候人,想来是别人伺候他,这也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
洲楚议会的衣服本身就非常华丽繁复,娄初白在之前从未接触过,笨手笨脚地在宇文铭城身上找了半天的扣子,还是没能找到解开的办法,甚至也没注意到宇文铭城看向自己越来越危险的目光。
没有成功地解开衣服让娄初白的自尊心严重受到了挫败,他不信他连一个小小的衣服都搞不定,正在娄初白热火朝天和衣服作斗争的时候,宇文铭城突然抓住了娄初白放在他衣服上的手。
“你再摸下去,我可不保证一会儿还忍得住。”低哑的嗓音中饱含的渴望随便换个人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娄初白顿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止不住地发红:“你干嘛!你快放开我!我……我伺候你沐浴,还不是你这件衣服太难解开了,我不是故意的……”
“继续吧。”宇文铭城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轻易地放开了娄初白的手,放松身体让娄初白继续。
娄初白咬了咬唇,红色的脸颊苍白了一下,颤颤巍巍地伸手继续去解衣服上的暗扣。
正当他接触到衣服的一刹那,宇文铭城猛地用力,连着娄初白带他自己一起跌进那个巨大的浴池。
娄初白不会游泳,而这个浴池设计的又格外大,娄初白被宇文铭城带下去之后双脚完全着不了地,他只能紧紧抓住身边的事物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离他最近的就是宇文铭城,他下意识地抓住宇文铭城想要扶稳自己的身体,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宇文铭城像抓小鸡一样从水里抓了起来。
“别到处乱抓。”
看着宇文铭城有些泛青的脸色,娄初白好像知道自己不该乱动,他结结巴巴地回道:“是……是你非要抓着我不放,我才掉进来的,要不是……要不是你,我也不想这样,这不能怪我!”
宇文铭城迅速抓住了这句话想要表达的核心意思,就是你要是出了问题可不能怪他娄初白,都是你的错,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