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迟的声音喑哑,贴在她的耳侧,像是恶魔的低语般,引导着她步入无边深渊,“岁岁,要拆这份礼物吗?”
他身上的温度隔着衣料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
岑岁感觉到自己像是扔进高温环境里炙烤。
像是有一团火包裹住她。
也没等她回答,陆宴迟沉声低笑着,声线低冽,喘息加重,性感又迷人,“这份礼物,要亲手拆才有意义。”
他带着她,轻而易举地解开皮带。
之后,是没有任何隔阂的亲密接触。
岑岁感受到那瞬间他的身体绷住,耳边,听到的是他错乱的呼吸声,像是痛苦,又似是极为欢愉。她的目光往上,看到他凸起的喉结难耐地滚动着。
她终于回了神。
却不是抽开自己的手。
而是跟着陆宴迟,一点一点地包裹住它,换来的是他难耐又隐忍的喘息。他低头吻着她的耳根,渐渐地松开手,“岁岁,我放手了。”
岑岁顿了下,她语气生硬又极难为情地说:“我不会。”
陆宴迟哄着她:“你会的。”
岑岁像是要哭了似的,“我真的不会。”
无奈之下,陆宴迟复又按着她的手,“感受到了吗?”
岑岁紧张的声音都磕绊了起来,“什、什么?”
“它很喜欢你,”陆宴迟的喘息声带着压抑的性感,他一声又一声,逐渐变沉变哑,到最后,他说,“它在和你说——”
岑岁的嗓子眼发紧,像是在冒火,干巴巴地:“啊?”
他在她的嘴边轻轻一吻,嘴角滑出餍足的笑,“欢迎下次再来。”
一手都是黏稠的液体,陆宴迟把岑岁跟小孩似的抱进洗手间,挤了点儿洗手液在她的手心帮她洗手。
岑岁下巴搁在他肩上,心生不满,“到底是我生日还是你生日?”
陆宴迟抽过纸巾擦她的手,语气斯文又正直:“我把我都送到你手上,而且,”他的声音一顿,“你刚刚拆的不也挺开心的吗?”
“明明是你……”岑岁无语,“这不是礼物,我不承认。”
陆宴迟侧过头来:“我家岁岁怎么这么挑剔,这个礼物都不喜欢?”
“生日一年就一次,你把你当做礼物送给我,”岑岁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也没了气势,“难不成你一年就……一次?”
“……”
“你要是觉得是礼物,那我也——”
陆宴迟打断:“不是礼物。”
岑岁哦了声,神色有些许不自在。
他盯着她紧抿着的唇,以及微微发颤的眼睫,心神极其愉悦,很有深意地说,“哥哥的身体还行,这个应该是,每天的餐前甜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