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我也想带的,但是,为了保护文物,我们这种近距离接触的,最好不戴。”
祁驯伸出修长的手指,戒指在窗户漏进的光里闪烁。
“孤独啊,我从前一个人戴,本以为从今以后是比翼双飞,结果现在,竟然还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戴着。”
林衍:“……我……”
祁驯抹掉不存在的眼泪,“没关系的,我们俩走在一起,别人看到我手上的戒指,问我是否婚配,我就说。”
“说什么?”林衍满心戒备,祁驯着嘴里,不可能有好话。
祁驯呜呜两声,弱不禁风地把林衍扑倒,“我就说,我家里那位不允许我说。”
林衍为自己的清白辩解,“我什么时候不准你说了?”
祁驯抱紧他,继续抽噎,“既然这样,别人问我,我就看着你,不说话。”
林衍一把薅住祁驯短发,逼迫他抬头,两人对视。
林衍问,“你看着我?那和不说有什么区别?你看过来别人就不知道了?”
祁驯咬唇,眼泪花在漂亮的黑眸下荡漾,“只是看着也不行?”
林衍:“……”
林衍有口难言,他似乎从来就没从祁驯嘴里赢到过一句话。
祁驯见他不回答,戏瘾更重,“你抛夫弃子,我都不说什么了,我不远千里跟着你来到大西北。
“孩子还在丈母娘的膝下养着,可怜啊,我现在竟然连看看你人都不能了……”
林衍震惊。
林衍张大嘴,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做了这些?
这是,桩桩件件,又……似乎都能对得上。
花生就是那个被抛弃的孩子。
祁驯就是那个跟着他背井离乡的妻子。
林衍自己,就是那个罪恶深重的负心汉!
祁驯质问他,“你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衍摇头,“无话可说,你想要什么,还是你又看到了什么新鲜的姿势,你说出来,我满足你。”
说完,他又在祁驯危险的眼神里补充,“晚上,不是今晚全部实践,我最近都要工作,你自己看着办。”
祁驯双手捂住脸,“呜呜呜……我真是太可怜了,你就一句,自己看着办,就要我在这没有一个熟人的异乡,独自生存!”
林衍指着自己,“我不是?”
祁驯:“我们竟然是熟人?!呜呜呜,好可怜啊……”
林衍:“…………家属!”
祁驯坐起来,指着窗外行走的警察说,“我昨天就被拦下来,我连可以去的地方都没有,我只能在门口,当个苦等你回家的王宝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