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瞬间被热潮涌上,迟迟未能动弹。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瓦西里在询问他们是否出来吃午饭。
知知的注意力被声音吸引。
薄司泽翻身压上来。
“乖乖,我叫你,装听不见是吗?”他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她的心跳愈发不稳。
薄司泽拇指轻轻按住她微微张开的红唇,动作温柔却又带着一丝霸道。
随即,食指与中指悄然滑入她的口腔中,带来一阵异样的感觉。
知知的脸色愈发绯红,心中一片混乱。
“你……你等瓦西里走?”她结结巴巴,声音微弱,几乎被他压抑的气息淹没。
薄司泽俯下身,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不弄出点动静,他怎么知道走?”
知知的心中涌起一阵羞愧与无语。
这时候又两下,反应和感觉都稍微有了。
“不能晚上再说吗?”
薄司泽看她一眼:“晚上算晚上的。”
“……”
……无耻……
……
薄司泽勾着知知肩膀出房门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走到餐厅时,人倒都齐整。
有忙着带孩子的,有坐在边儿上抽烟的。
马克用胳膊捅了捅让希洛去把吃的端上桌,结果希洛人也不在状态,端个东西差点把盘子碟子给砸了。
知知只觉得困的慌,一直不停打哈欠。
薄司泽单插着兜到桌边,替她抽出一把椅子。
知知落座后,他用叉子把食物喂到她嘴里。
这时候大家都有了些动静,Ac先吹了声响哨。
马克这个老阴阳人带头浮夸起哄。
“早晨站在门口抽烟的时候,还说有事要跟我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这么说来倒显得我斤斤计较了,我这心窝子,可比那数九寒天的冰渣子还冷。”马克说。
金恩接话:“谁叫咱是苦命人,没这么大福气攀受,比不上别人什么温香软玉。不过是叫你出来吃早餐,全当耳旁风了,怎么别人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我不过是舞刀弄枪的罢了,难怪讨人嫌。”
说完,又给瓦西里递了个眼神。
这金恩有四分之一华人血统,不张口时谁都不知道他一口地道东北话。
瓦西里没接住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