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脚在踢了顾问一下,却被男人的腿夹住,不能动弹。
干嘛?
今年过年回去吗?顾问做着不怎么正经的动作,重复着先前正经的问题。
舒让脑子晕乎,敲了敲太阳穴,抽了下脚,没抽动,慢吞吞回答:欸可能不回去吧?没有回去过,都快忘了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顾问若有所思:都,忘记了吗?
舒让点点头,头还是疼。
最近头越来越疼,而且很多事情都很不顺利。
也是奇怪。
脑子里在想另一件事情。
似炮友非炮友的关系中,一个男人最近时常关心一个女人的过去。
那是什么意思呢?
他会是什么意思呢?
有一双手从身后来到头顶,冰凉的指腹贴在太阳穴上。
温柔地按压着。
头又疼了?
温热的气息从耳背传来。
凉的指尖让她舒服
热的呼吸让她躁动。
真是要人命。
但是这样的气氛太过于温馨
舒让并不愿破坏。
在舒服的按揉中,她渐渐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自己在沙发上。
顾问并不在家。
孤独感瞬间袭来。
舒让裹紧衣服,站在窗前,看向远方。
北京秋天的风依旧很大。
对面灯火通明,让她想起唯一一次在这里做的时候。
自从那次她哭了后,顾问再也没有在这里做过。
她摸了摸玻璃,竟然认真的在想,那次真的有人看到吗?
嗯?
指尖的触感突然变得不一样。
舒让凑近了看,才发现玻璃上贴着一层东西。
她不算细心,根本没有发现竟然有一层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