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过不少女人的折磨了,别人只是被一个女人折磨,而刘恒道有两个女朋友,虽然享受了,可是又要保证她们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又要接受两个女人的折磨,逛街都要逛两次,礼拜六陪这个,而礼拜天却又要陪那个。
“精彩,太精彩了,这位仁兄莫非也是个生意人?”范清言还没有开口应是身后就出现了一个声音,刘恒道诧异的一扭头就看到了一个人,一身淡黄色的丝绸缎袍,头上戴着一个金灿灿的扣饰,砸着头发,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白皙的脸庞,薄薄的嘴唇,笑眯眯带着亮光的眼睛,两只耳朵仿佛两只艺术品似地镶嵌在脸庞,好一个美男子,潘安宋玉怕也不过如此吧?刘恒道微微一笑把目光又低了低头,顿时心中了然,竟然是个女扮男装的富家小姐,怪不得长得如此俊俏,要不是刘恒道看到这个人没有喉结恐怕也要被她骗过去。
………【第九章 女扮男装】………
“哇唔!你长得好俊俏啊”,范清言睁着大大的眼睛忍不住赞叹了一句,看来她被骗过了,以为这个人是个男子,如果她真的是男子的话绝对可以迷倒一大群的女子,这女子听了范清言的话只是微微一笑,随后目光又转向了刘恒道。
“我哪里会做什么生意,只不过随口说说罢了,倒让这位小兄弟见笑了”,刘恒道笑着摇了摇头,又瞥了一眼这女子的身后,四个护卫隐隐把她护在当中,这四个护卫的太阳穴都是高高的凸起,像是脑袋里藏着两个小核桃,一看就是内家高手,尤其是靠近女子身边的那两个中年男子,眼睛眨动时锐利的光芒直刺人的眼睛,不过他们看了刘恒道一眼后就又低下了头,这女子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她的四个护卫一身武功个个都比白曲晨只高不低,白曲晨虽然是长明城第一高手但长明城可不是什么太大的城镇,根本没有真正的高手。
“哦?仁兄竟然不是生意人?倒是在下眼拙了,以仁兄这等头脑要是不去做生意可真是可惜了啊”,这女子听刘恒道说不是生意人还有些诧异。
“小兄弟看来是生意人了?”刘恒道觉得还是少谈自己为妙,一句话引到了对方的身上。
“这又是何以见得?”这女子也好奇的等待着刘恒道的回答。
“你穿着富贵,气质不凡,又有这么四个高手保护,看你的相貌又不是官场上的人,如果不是生意人那还真有些奇怪了呢,你手里的这把玉扇恐怕也能买下这个绸缎庄吧?”刘恒道猜测了一句,他倒不是真的会相面,而是对方是女子,不可能是官场上的人,所以也就顺着嘴说了这么两句而已。
“哈,仁兄还会相面,这可真是太好了,小弟我正想看看今天的运气怎么样呢,这位小姐,不如我们先进去逛逛如何?这是在下新开的绸缎庄,喜欢什么就随便挑,我半价卖给你”,这女子见到范清言有些着急的样子,明显是不想让自己和刘恒道继续聊天了做了个请的姿势。
“什么?这绸缎庄是你开的?”范清言有些诧异的问道,见到这女子点了点头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右边的绸缎庄,几个人很快就进去了,里面还真是有不少人,不过男人却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女子在挑绸缎,而且这些女人大多数都是富贵中人,因为这家绸缎庄卖的都是上等的绸缎,普通人进来看一眼就吓跑了,虽然刘恒道身上穿的也是绸缎长衫,可是和这里的绸缎一比就成了土鸡,但刘恒道却没有半分的尴尬,悠悠然的在这里随意的看着。
这里的绸缎的确是相当好的,到最后范清言挑了五匹缎子,左看看,右看看,哪匹也舍不得,可是这绸缎价格昂贵的离谱,就算是买一匹自己的钱也不够,眼巴巴的看着身边的刘恒道,刘恒道对于这个小丫头的心思倒是知之甚深,刚才这小丫头领着自己去账房领了六十两月例银子就是打算敲诈自己的,自己根本用不着银子,再说实在想要银子还有其他的办法,毕竟现在他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你挑两匹好了,你一匹,你姐姐一匹,我付账”,刘恒道大方的开口说道,让范清言顿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刘恒道也想把这五匹缎子都拿下来,因为范清言挑了好半天了,都舍不得放手任何一匹,可自己兜里只有六十两银子,打听了价格后两匹缎子就要四十五两银子,虽然身边的这个女扮男装的公子说半价,但无功不受禄,刘恒道可不想沾她的便宜。
“哎?别挑了,这五匹缎子都拿着好了,反正一会儿我还要请仁兄给我算算命呢,这五匹缎子就当是算命的卦钱好了,我也省得付账了”,这女子笑着把手里的扇子一打手心朗声说道,“老李,过来,把这五匹缎子包一包,然后送到这位小姐府上,还未请教你们是?”
“我们是天明帮的人”,听到这个俊俏的公子哥竟然要把这五匹缎子送给自己范清言顿时心花怒放了起来,这样的好事儿可遇而不可求啊,急忙开口报了自己的身份。
“对,把东西送到天明帮,再挑一挑,看看还有没有想要的,一起拿回去好了”,这女子笑着一打扇子潇洒的问道,那气度让范清言又是眼前一亮。
“这怎么可以,就算我给小兄弟算命也要不了这么多的报酬啊,不行不行”,刘恒道急忙阻止了,这五匹缎子加起来少说也要一百多两银子,一百多两够普通人家一家生活五年的费用了,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刘恒道可从来没有白吃白拿的习惯,大不了改天想办法搞点银子再来买好了,却不能如此做,再说他和这个女扮男装的家伙也是头一次见面,这样做实在是不智之举。
“哎~~~,你要是这么说可就看不起小弟,小弟开着买卖,不差这五匹缎子,能用五匹缎子交到兄台这样的人还是我赚了呢”,这女子看上去也只有十**岁的样子,比刘恒道要小了几岁,伸手一揽,果断的拦住了刘恒道还要继续推辞的话头,刘恒道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随随便便一见面就送一百多两的缎子,这种气魄绝对不是做生意的人可以拥有的,一般生意人可都是精精算计的。
“木头,要不就买这两匹好了”,刚才刘恒道这么一推辞范清言也有些清醒了,也觉得一见面就要人家这么贵重的礼物不太适合,犹豫了半响从五匹缎子里选出一匹淡红色的和一匹淡蓝色的。
最后虽然刘恒道还想继续推脱可实在架不住对方的热情,一句话那掌柜的竟然亲自包了七匹缎子跑去天明帮送货了,五匹是范清言看上的,还有两匹是这女子挑出来奉送的,这七匹缎子一出手范清言立刻就开心了起来,彼此也交换了姓名,这女子姓文,单名一个雨字,刘恒道知道对方用的肯定是假名,但姓氏应该不是假的,姓文?好像天朝里文姓都是贵人,这个朝代虽然不避讳天子的姓氏但姓文的也不多,这个姓氏也算是国姓了,但凡是姓文的多多少少都和皇亲国戚沾上点边,再看文雨的气势和穿着就知道她必然是富贵中人了。
“恒道兄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天明帮的帮主真是英雄少年啊”,三个人坐在泰丰楼的三楼,此时正是晚饭时间,刘恒道早就饿了,一进这泰丰楼肚子就响了几声,因此文雨点了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吃了几口后文雨突然笑着开口了,她看刘恒道的眼神多多少少有些奇怪,由于她的大方赢得了范清言的好感,几乎是问什么说什么,让刘恒道颇感无奈,无论在任何朝代,任何时候糖衣炮弹都是最好的武器啊,你看看范清言,七匹缎子就彻底叛变了。
“雨贤弟太夸奖我了,只不过是运气而已,我既不会武功,又没有什么才学,当这个帮主也就是个名头而已”,刘恒道半真半假的说着话,还暗暗的瞪了范清言一眼,范清言一翻白眼当作没看到,继续大口快躲着桌子上的美食,文雨倒是吃的相当的矜持,一筷子一筷子慢慢的夹着,和刘恒道的狼吞虎咽完全不同,刘恒道穿越到这里已经半年了,还是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以前在帮里吃的那些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青菜,极少能吃到肉,要不是修炼太吸引人了刘恒道早就想办法出去满足口舌之欲了,现在终于可以大吃一顿了自然不能放过。
“哦?恒道兄不会武功?不会吧?据我所知天明帮虽然不是什么大帮派可在长明城也派的上号啊,你这个帮主又怎么会不懂武功?”文雨颇不信的摇了摇头,她虽然在摇头可是心里也纳闷的很,一开始她偶尔在自己的绸缎庄前路过碰巧听到了刘恒道的那一番言论,心里就有了结交之念,这样的人才她不想放过,本以为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文人,却不想用了七匹缎子作为诱饵从范清言的嘴里一打听,竟然是一个小帮派的帮主,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刘恒道看上去真的不会武功,两只手又白又嫩,根本不像是抓过兵器的手,太阳穴不凸不凹,眼神也没有半丝光芒,完全的一个普通人,可天明帮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有几十人的帮派啊,又怎么会找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当帮主?这又不是考状元呢,在江湖上你要是半点武功不懂那根本就不算江湖人,更不可能进入帮派,更何况是成为一帮之主了,现在听刘恒道口里说自己不懂武功文雨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哎~~~,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对于,雨贤弟怎么会突然在这长明城里开了一个这么高等的绸缎庄呢?好像雨贤弟不是长明城人吧,”刘恒道转移了话题,刚才他瞧瞧的问了一句范清言,范清言说以前并没有见过文雨,应该是外来户,范清言可是对长明城了如指掌,张明成虽然有几千人范清言不可能全部认识,但只要是有身份的人范清言就差不多都知道,毕竟她天天在外面游荡,更加爱凑热闹,有什么新鲜事儿都会打听,如果文雨是长明城里的人范清言不应该不知道他。
“恒道兄果然厉害,我本是京城人士,近些时日在不停的扩展生意,见到这长明城竟然没有一家高级的绸缎庄,这才起了心思,开了一家,不成想这长明城还有恒道兄这样的人物,真是没来错啊,呵呵”,文雨的场面话说的让刘恒道赞叹不已,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人。
“原来如此,怪不得雨贤弟一副富贵相呢,原来是京城人士,呵呵”,刘恒道一边说还一边往嘴里塞着鸡腿,颇是没有风度,但他的确饿了,又半年没有开过荤了,也有情可原,心里也暗暗点头,果然是和皇亲国戚有关系啊,难怪姓氏也是国姓呢,文雨女扮男装,又是分身娇贵之人,想必应该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刘恒道也懒得计较,正想再说什么楼下突然传来了喧闹声。
………【第十章 殃及池鱼】………
“咦?打架了?哈哈,太好了”,这里是泰丰楼的三楼,又是靠窗户的位置,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的街道,而下面的街道已经围满了人,人群圈子里有两个人正在对峙着,一个是二十多岁书生打扮的人,还有一个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穿着一件皮马甲,手里拎着两个铜锤,那铜锤黄澄澄的,一看就是纯铜所制,分量不轻,估计一个铜锤的分量就有三四十斤,而那壮汉拿在手里却犹如无物,可见这壮汉的力气实在是了不得,周围的人都纷纷议论着,那书生却是手里没有任何兵器。
刘恒道啃着鸡腿站在窗边也向下看了一眼,却没有范清言那样兴致勃勃的样子,这范清言看来不光是爱凑热闹,还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啊,一看到打仗的竟然比刚才白白得了七匹缎子还要高兴,文雨也拿着扇子侧头看了下面几眼,刘恒道对下面不是很感兴趣,继续坐在桌子上大吃了起来,还没吃饱呢,那酒也是低度的酒,和现代的啤酒差不多,根本就是当水喝的,让文雨看着不停的露出怪异的眼神。
“好,好,厉害……”,范清言一边拍着手叫好一边往下面观望着,这个角度观看还真是最好的视角了,看来下面的人已经动手了,刘恒道中丹田里的热气稍微一运转下面清晰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里,好像是那个壮汉在大骂,而那个书生冷笑着讽刺了两句,然后战斗就开始了,武林中人一向如此,犯了口角最后都是拳脚相加,那书生虽然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可既然敢讽刺人就不是泛泛之辈,从范清言的兴奋劲儿就可以知道下面的战斗有多激烈。
“恒道兄,你怎么不感兴趣么?”文雨有些纳闷的回头问了一句,下面那个壮汉手中的两只铜锤挥舞的犹如风车,最后竟然有了呼呼的风声,可见他力气之大,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少都退了十几米,怕被殃及池鱼,而那个书生也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游斗在壮汉周围,这铜锤如此之重要是被砸一下最少也是骨断筋折,要是砸到了脑袋肯定要去见阎王的,可是却偏偏咋不中那个书生,那书生的轻功比壮汉高不少,壮汉的胳膊已经被划了一道血痕,这更加激起了壮汉的凶性,那两只铜锤挥舞的更加快速了,偶尔还有几声叮当响声,是软剑撞击到铜锤发出的声音,刘恒道是一帮之主,虽然不会武功但也算是武林人士了,却不喜欢看打架的,这实在是有违常理啊,但凡是武林人士只要看到有打斗的必然会凑个热闹,所以文雨才会有此一问。
“我干嘛要感兴趣?肚子还没填饱呢,哪有心情看打架的,再说看热闹往往是要付出代价的”,刘恒道说完后还白了这个女扮男装的文雨一眼,刘恒道这么说不是没有原因的,记得他上高中的时候也喜欢凑热闹,可是有一次旁观人家打架,一个小子扔了一块砖头,没有砸到想砸的人却砸到了刘恒道的脑袋上,脑袋当场就流了很多血,去医院缝了十六针,当初把刘恒道疼的够呛,还被老妈大骂了一顿,好好的放学不回家,非要看什么打架的,都怪自己,有了那次教训后刘恒道从此以后对凑热闹就兴趣缺乏了,实在是受过池鱼之殃啊,虽然自己现在的身体和那时候不一样了,可是毕竟依然是不会半点武功招式啊。
“客官,您的三吃龙鱼来了”,店小二笑着端着一盘鱼走了过来,刚才点了不少的名菜,几乎大部分菜都是很快就上来了,唯独这份三吃龙鱼上的最慢,之前那店小二就说了,这道三吃龙鱼要店里的大厨师亲自来做,要不然就糟蹋了那条莫龙鱼,这泰丰楼是长明城之中最大的酒楼,很多其他地方的富贵中人每次来到长明城必然要光顾这泰丰楼就是因为这道三吃龙鱼,
长明城外十几里外有一个湖泊叫做莫龙湖,莫龙湖之中盛产一种莫龙鱼,这种鱼的鲜美程度让很多人吃了以后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传说这种莫龙鱼是龙的一种后代,有着特殊的灵性,如果常年吃这种莫龙鱼的话不但可以长生不老,还可以羽化成仙,当然这是一种传说了,但也说明了这莫龙鱼的鲜美以及重要,寻常人是不允许到莫龙湖里去打鱼的,那里早就被朝廷的人看守住了,每年要往皇宫大内送不少的莫龙鱼,但这泰丰楼好像有些深厚的背景,可以弄来不少莫龙鱼,整个天朝除了皇宫大内你也只能在这长明城的泰丰楼能吃到这种莫龙鱼了。
这一道三吃龙鱼的价格是三十两银子,昂贵的吓死人,可以买半匹马了,但每天几乎都要卖出几道去,也正是因为这道菜这泰丰楼才会长久的兴盛不衰,越来越火爆,一开始刘恒道听小二的说这一道菜要三十两银子也咂舌不已,不够既然是这位雨贤弟付账他也就放开了怀吃了,反正绸缎已经收了,也不差这一顿饭了,大不了以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