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重新搞在一起胡来还没有多久,她更熟悉从前的他,如今这样充满成熟男人气息的韩胥言,只有正经时带着拒绝感的模样让她能无所顾忌与他相处。一旦他说着带着调情般恶意的诨话,手上偶尔失了分寸,除却性事过程的刺激以外,都让她有些本能的畏缩。
在这样的韩胥言面前,她时常忘记自己作为姐姐的身份,而更像情场对手的角色。
沈婺吸了吸鼻子,道:怎么跟姐姐说话的诶!
韩胥言重重顶了她一下,车内空间本就有所拘束,这一下顶弄让沈婺往后仰过去,倚在了方向盘上,被男人按住肩头。
韩胥言遂将女人翻了个面,让她趴在方向盘上,小心撩起她的裙子防止弄脏,没管自己早被她蹭得一片狼藉的裤子。韩胥言摸着她长长的头发,看她丰满的臀肉每被操一下都会晃动成绵软的一片,粗硬的鸡巴进出,与她白嫩的肤色形成一种难以抗拒的色欲感。
他带着点儿哑的声音沉沉响起:姐姐?哪有姐姐跟弟弟做爱的,嗯?
沈婺被他说得小穴夹得愈发紧,攀附着方向盘,手上无意识抠着那上头的皮面,望着车窗的眼睛几乎失了焦距。
她勉强道:嗯,还要哼,你是弟弟么,看把你能的,我才嗯啊,轻点呀我才像,像你弟弟。
沈婺定神回头,看着他绷紧的下颌道:好憋屈哦。
韩胥言被她说得闷声笑了一下,鸡巴涨得更大。
是她的脾气,即便是被操得浑身软成一片,嘴上也要逞强。他没在意,手探到前面撕掉胸贴因为泅着点滴奶水,早已经快粘不住了随着操穴的频率揉着饱满的乳肉。
他俯身到女人耳畔,半是威胁似的开口:所以自己偷偷玩过吗?
沈婺扭着臀去尽可能贴他的腹部蹭,他衣着倒整齐,看上去冠冕堂皇的模样。沈婺扁着嘴:玩呀呜呜轻一点呀,是那边就玩了一次。
韩胥言不愿意放过她,边操边说:乖怎么玩的?
他捏着她的臀肉揉动,沈婺最喜欢他这样,没忍住轻声叫了出来。
男人手劲儿大了些,沈婺兴奋得几乎要战栗,只得答他,她觉得羞耻,也因此更是敏感:就是,跳蛋呀,蹭蹭阴蒂就好了。
她半阖着眼,长发因为男人的顶弄散成一片海藻,呻吟的声音逐渐变得无所顾忌,脸伏在方向盘上,张着口呼吸。流水贪吃的小穴整个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包括她流畅的背脊,潮红的侧脸,穴上可爱的褶皱。
把自己玩得高潮了吗?
他吻她的后背,声音有些晦暗,让沈婺不由得弓起背,却反而因此吃他的鸡巴更深,喉间哽住一般地,她哀哀叫了两声。
有一下,嗯可短了,呜呜,我蹭了好久,可就只有一小下,还是喜欢你
韩胥言闻言一顿,拍了她屁股两下,揉弄她的动作越发凶狠,甚至把女人翻了过来,低头含吮小小的,却已经挺立的奶头。
沈婺奶水已经断续流了一些了,此时被他一吸,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竟哭出了声,上下一齐泄了出来。
韩胥言一下一下重重操着她因为高潮而相当绵软敏感的穴,再过了一阵子,待胸口的奶水吸尽,才快速挺弄着射了出来。
沈婺已经精疲力竭,腿蔫蔫地搭在男人腰侧,腿心有精液慢慢流出来,淫靡不堪。
韩胥言拿出湿巾给她擦拭,待整理好后开窗透气,温柔地和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