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汶鳞见白彩凤说到这份上,还有不明白之理,心里很是高兴,高兴地道:“我姓龙,名汶鳞,今年十九,比你虚长一岁,不过说来惭愧,我家中道中落,现在家中无人,只剩我孤身一人,何来的婚娶?”演戏演全套,说话还带着丝丝凄苦。
白彩凤忙道:“对不起,竹公子,我不知道你的处境”,白彩凤见她说的悲凉,忙细声细语的安慰。
竹汶鳞心里很得意,忙不失机会将白彩凤搂进怀里,道:“谢谢,凤儿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这辈子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把你抢走,神佛也不行”。
白彩凤听了,心里甜丝丝地,头也紧紧地靠在竹汶鳞宽阔的胸前,眼睛闭着,享受着这瞬间的永恒,过了一会儿,柔声道:“竹大哥,很晚了,跟我回家好不,我怕我父母等急了,我告诉他们,我今天回家的”。
竹汶鳞搂着她道:“好,走吧,你带路”。
两人一路亲亲热热,丝毫不觉时间很慢,不一会儿就到白府的大门前,白彩凤见到家门口,于是离开了竹汶鳞的怀抱,上前敲门,并大声道:“顾老伯,快开门,我回来了”。刚离开一会儿竹汶鳞小姐脾气又来了,看来她的温柔只有竹汶鳞享受的到。
不会儿,府内一阵躁动,红漆大门也随之开了,只听见有人声的喝道:“老爷,小姐回来了,小三快去叫老爷”。只见一个小厮打扮的连声道:“是,是”,说完朝内厅跑去。
白彩凤见门外,跑到竹汶鳞面前拉起他的手就朝屋内走去,走到大厅内见母亲都站在厅内向外望着,忙松开拉着竹汶鳞的手,跑到了母亲的怀里,道:“娘,我回来了”。白母满脸地慈爱,用手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眼里还含着泪花,嘴里直说:“回来就说,学艺一定受了很多苦吧,这次回家能待多久?”
白彩凤靠在母亲的怀里道:“这次女儿回来再也不用走了,师傅说,叫我在外面游厉一番,长长见识”。
白母高兴的道:“那就好,看看你知道撒娇,带回了朋友也不给我介绍一下”,其实白母也知道肯定是女儿的意中人,刚刚进厅的时候,女儿还牵着他的手,不用想都知道,不知道哪家的公子哥,长是长得很英俊,配我女儿也合适,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来越满意。
白彩凤听到母亲的话,脸一红,指着竹汶鳞道:“他是我一个朋友,叫竹汶鳞”。
竹汶鳞站在那,像木头似的,见有人说起他来,于是微笑道:“伯母你好,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们,小生真是过意不去”。
白母道:“没有,我看竹公子也累了吧,有什么明天再说,小翠带竹公子去上房休息”。
白母旁边的一个丫环道:“是,夫人”。也转身向竹汶鳞道:“公子,请随我来”。
白彩凤见竹汶鳞走了,心里一阵失落,转眼一想,明天又能见到他,心里也高兴起来,见厅中的人,无父亲的影子,于是问:“娘,爹去哪里?怎么没见他?”
白母道:“你爹去苏州了,明天回来,好了,看你也累了,今天就跟娘睡,娘还有很多话跟你说”。
第一百八十九章 从相遇,到相爱
一夜无话,次日早晨,竹汶鳞睡在从他下山以来第一次睡这软绵绵的床上不愿起来,纵使自己不需休息,但他还是不想起床,外面有人叫,他也是不愿起身,迷迷糊糊地道:“不要吵,让我再睡一会儿”。
这时白彩凤向这边走来,见小翠在门外不停地叫着,门也未见开,于是过去道:“小翠,让我来,你下去吧”。
“是,小姐”。
白彩凤可没叫门的习惯,于是用发钗把门拴挑开,轻轻地推开门,进了房内又将门轻轻地关上,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到竹汶鳞床前,猛地在竹汶鳞耳边大喝一声:“小懒虫,起床了,太阳晒到床前了”。但床上的竹汶鳞没有丝毫的反应,用被子把头蒙,继续他的周公之行,白彩凤见没反应,嘴一嘟,又拉起被子的一角,被子猛地一拉,还是大声喝道:“死猪,起来了,我爹娘都在大厅内等你”。这时竹汶鳞有反应了,睁开了眼睛,也坐了起来道:“知道了,就起来,不过先要……”,刚把话说完,一把抱起床前的白彩凤,随即将她压在了身。嘴就向白彩凤的红唇亲去,两手也在白彩凤的身上乱摸,搞得白彩凤全身软酥、酥的,芳心也是扑通地乱跳。
竹汶鳞过足了嘴手之欲,也就放开了她,道:“凤儿,这就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一进门就大声乱叫,其实我在你没进门前就醒了”。
白彩凤立起身来,走下了床,理了理身上的衣裙,白了竹汶鳞一眼,道:“你看你把我弄成这样,叫我怎么见我爹娘”。
竹汶鳞边穿衣边看着白彩凤,见她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尽,胸前前的玉免也由于气急,上下跳动着,竹汶鳞眼睛都看直了,嘴上道:“你现在的样子好看,未成熟中带着几份妩媚,真是好看”。
白彩凤听了,心中甚是受用,嘴上却道:“油嘴滑舌,快点,我父母都等急了”。
不一会儿,漱洗已经完毕,来到厅内,白彩凤的父母已经坐在厅首,也都正面带微笑的看他们两个的到来,见竹汶鳞和白彩凤都来了,白父开始发话了:“贤侄来这边坐”,指着离自己不远地一张椅子道。
竹汶鳞也应向声向那张椅子坐去,白彩凤则挨着她的母亲坐着,眼睛却直盯着竹汶鳞,不放过他的一举一动,看来现在的白彩凤已经完全给竹汶鳞迷住,眼里全是他的影子,这时白父发话了,笑着对竹汶鳞说:“不知道贤侄家住何处,不知道家中还有何许人也?”
竹汶鳞一听,知道白父打探自己的身世来了,心里想:“你女儿都这么喜欢我了,还怕你们不把她嫁给我,更何况我们是两情相悦,于是也照真说了。”可是他万万想不到外面世界的人都有门户之见的,只听见那他道:“伯父,我家是在一个山上,家中已无他人,从小被师傅收养,跟他一起生活。”
白父一听完,脸马上就跨下来,淡淡地道:“原来是这样,不知道竹公子还有什么亲戚不。”
竹汶鳞心中也是疑惑,怎么他说变就变,但还是面带微笑的道:“伯父,我家中也无其他什么亲戚,家道中落后,被我师傅收养,一直跟他在山里,父母尚在的时,也没听他们说过。”
白父脸更是沉下来了,冷冷的道:“是这样,竹公子的家境不是很限,看来竹公子精神已经养好。”
竹汶鳞一时还不明白他的意思,笑着道:“是,是,昨晚睡得很好,今天的精神很不错。”可在一边一直注视着他白彩凤听出了头绪,芳心一时焦急起来,知道父亲不喜欢他,想让他走。要是万一被父亲赶走,该怎么办,眼他走不走,心里一时也难以决择,但又听见见父亲说:“顾管家,你去帐房拿一百两纹银来,好让竹公子当盘缠。
竹汶鳞以为白父怕他以后路上没钱,于是笑道:“我有钱,不缺钱,还请伯伯不要这么客气。”心里却想,都快成一家人还这么客气。还特地指着他挂在腰间的乾坤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