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只是还不习惯!”葛红红着脸,和红衣服搭配在一起,居然有一点楚楚动人的韵味,不过也仅仅是一点。
“好了,我人来了,说说你的故事!”
其实故事也没有什么新鲜的,和张涛想象的差不多。
葛红老家是鄂地人,父亲十几年前抛下母亲和两姐弟跑鹏城打天下,一把西瓜刀砍下了三条街,开了酒店、酒吧、商场甚至还有车行和土场,或许是坏事做得太多,三年前急性肝病挂了。儿子葛凯那时候才十六岁,而且没有什么魄力。
但葛红不一样,她十五岁初中毕业就跟着父亲在外拼杀,十八岁时已经以美貌和狠辣出名,父亲死后,更是一把刀砍废了几个想夺权的叔叔辈长老,接过了父亲的事业。
他们实际上有帮派名字,叫做葛藤会,甚至还有口号:“留得一根藤,不怕没有人!”
意思就是,像葛藤一样在哪里都能落地生根,枝繁叶茂。
“你这故事没有什么悲伤的嘛,勉强算得热血!”
葛红起身倒了两杯醒好的红酒,一杯递给张涛,一杯举在手中,然后用另一只手把睡衣的吊带脱下一边,露出左胸上方一个暗红的疙瘩:“十七岁,为了抢天虹小区的土石方,被中原帮用枪打的,我把那家伙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剁了下来!”
张涛放在嘴边的酒,故意哆嗦了一下。
葛红又一下掀起睡衣的下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上面却又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疤,从腿外根一直延伸到腿弯。
“前年,三叔叫人暗算我,大刀砍的。现在三叔在老家坐着轮椅,过得很悠闲!”
“所以,你的这些经历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你很强,是值得大家倚仗的大姐大!”张涛故意不解风情,一个女人,自己肩负偌大的产业,外面必然群狼环伺,她心里自然很苦。
“我需要一个依靠,这个依靠不能有太强大的背景,但他却必须自己很强大!”葛红又倒上酒,和张涛碰杯后放在嘴边,似有所指而又有那么一点期待的望着张涛!
“所以,你设局把刘鹏军困住,就是为了看看我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事实证明,我找对了!”葛红把酒喝下去,又一下坐进了张涛的怀里。
张涛把酒杯放下,抱起女子,把她放平在床上。
女子闭上眼睛,等待良久,睁开眼,却见张涛独自举着酒杯靠在墙上,如欣赏艺术一般,注视自己,她不由得愠怒。
“谢谢红姐的赏识,可我不想卷入你们这样的江湖纷争!”
“不想卷入江湖?恐怕你已身在江湖而不自知!”
张涛心头惊骇,努力回想自己到底认识哪些江湖人士。
“从你走进我房间那一刻,所有人都会认为,你将是我的男人,他们或许听闻过你的身手,即便不知,也会去调查你的一切,你的公寓,电的电池厂。。。”
“我信了你的邪!”张涛大骂自己粗心。上辈子出生社会时,社会已经歌舞升平,没想到早了几年,自己一时大意,竟然误入歧途。
“好了,我找你,并不是真的想和你发生点身体上的亲密,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男人对我敬而远之。”葛红恢复慵懒的躺在床上,继续道:“你在这里待上两个小时,等你出去,我会说你是我的男人。”
“接着会有小道消息传出,说你是北边某大家族流落在外的公子。。。”
“你不去写剧本,真是可惜了!不过,我十八岁了还没试过两个小时是不是足够!”
张涛被人算计,愤怒至极,再也不顾什么原则,先把利息收了再说,把酒杯重重的放下,一个雄鹰展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