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内人!”苏巳肯定答道。
“你成亲了?什么时候?”云沂难以置信的问道。
“还没有,不过快了。现在就是带内子来拜见师父的!”苏巳开心的说道。
“师父……”云沂哽咽问道。
“为师过后再与你解释,你先回房吧。”老者说道。
虽然很想直接问清楚,但师命不可违,云沂只得退了出去,回到自己房中。未待多时,师父已进了房,云沂看到师父,想问却不敢问出口,只得默默望着师父,不发一言。
老者见他如此,只得先开口说道,“宁儿登基那日遇到了刺杀,他以身挡箭,救了宁儿。”
云沂怔愣着继续听师父说。
“箭上带毒,太医束手无策,只得稳住心脉,待到神医谷谷主进京才解了毒,只不过用药很是霸道,他醒来后,人们并不觉有何不妥,他没来寻你,都认为是因为毒性未除。直到他说要娶那个女子,宁儿才觉不对。遂让他来到了这里。剩下的你都知道了。”老者一口气解释完,继续说道,“我本是反对你俩在一起的,只不过他太过执着,我不得不妥协,若你们自己放弃,娶妻生子,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你慢慢思考,到底该如何。到时候告诉我即可。我先回房休息了!”说完不等云沂反应就步出屋外,回了房。
云沂静静的坐着,好似时光停止了运行一般,他忘了自己吗?宁儿也未解释吗?师父乐见其成吗?那……自己呢?是冲上前去将一切说破,还是就此退出相忘于江湖……还真是讽刺啊!原来大家都不支持自己与他在一起么?以前不过是不好开口,现在遇到了契机就努力拆散么……云沂啊云沂,你本就冷心冷情,学别人动什么情!现在,不过是一场空罢了……既如此,就放手吧,有什么好不舍的呢?大不了,还是孤身一人罢了,有什么好怕的呢!可是,好不甘心啊!问一下吧!给自己一个机会吧……思及此,云沂拭了泪,走向客院,去找那个人。进了客院只见那二人正在廊下说笑着什么,云沂觉得刺眼,便上前打断道,“兄台可借一步说话?”
“自然可以。”苏巳答道。
“那便随我来吧!”说完运起轻功,飞身出了客院。
苏巳见他走了,只得运功追上,直到到了后山的一处院落,云沂才停下,坐在廊上等自己过去,“兄台有何事还请明说。”
“真的要成亲了么?”云沂问道。
“自然!”
“不会后悔吗?”云沂继续问道。
“兄台这是何意?”苏巳不悦道。
“记得当初救她时你还责怪我沾湿了衣襟……”云沂回忆道。
“兄台此意是你救的内子?可内子说是我救得!”苏巳反驳道。
想起那日自己让他应付此女之事,不觉摇头苦笑,“不重要了,不管是谁救得,都不重要了……”
“兄台这是何意?”苏巳说道,“既说自然就要说清!”
“你对龙阳之好如何看待?”云沂不理他的问题,直接问道。
“龙阳?”苏巳不解。
“对,就是龙阳!”云沂说道。
“你是龙阳!”苏巳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并且下意识往旁边迈了两步。
这样反感吗?云沂忍不住掉了泪,哽咽道,“我懂了!你走吧!”
“那个……”苏巳见他落泪,忽觉得自己的反应太伤人了些,遂安慰道,“你……你长得极美,自然能遇到知心之人的!”
“极美吗?”云沂下意识摸了摸左面颊,怎的忘了,疤痕早就消掉了,再加上这两个月的时间,原疤痕处的皮肤也与正常肤色无异了,可惜,那人却不在看自己了呢……
云沂平复了情绪说道,“数月前曾托付兄台帮我保管一物,乃是一个玉镯,此乃先母遗物,还望兄台还与在下。不然兄台成亲之后,不好交代。”
“那玉镯是你的?”那个镯子自己一直觉得是贵重之物,却想不起为何贵重,原来竟是他母亲的遗物么。“内子确实看到过,还曾说要试戴,还好及时要了回来,不然无法与兄台交代了。”说着苏巳于怀中掏出来那个盒子,递与云沂。
云沂接过来问道,“她!碰过这个镯子?”
“只试戴了一下,便马上让她摘下来了,绝没有损坏。”苏巳解释道。
“哈哈哈哈!”云沂怒极反笑,将盒子狠狠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玉镯因滚出盒子与石头相撞碎成了三段。
“兄台这是何意?”苏巳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