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竞争对手,否则,你将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
这是哪门子歪理!
季筱柔嗤之以鼻的把头撇向车外,只见前面十字路口,两名男子不知为了何故,握 着拳头,吵得面红耳赤。
巴黎,当真不是普通人能住的城市。
历经了五分多钟的冲锋陷阵,他们终于平安抵达这家位于香榭丽舍大道附近的“圆 顶”的餐厅。
为了藏拙,季筱柔这回从善如流,听从杜少桓的建议点了一道丁骨牛排。
“请问要几分熟?”服务生问。
李牧柔才开口说了一个七字,一旁大嘴巴的鸡婆男又插话了。
“在这家餐厅吃牛排,如果要求三分熟以上,会被厨师耻笑。”
那不跟生啖牛肉一样?
半信半疑半忧心地等到服务生放下手中的餐盘,她只尝了一口就爱上它了。
“你是这儿的角头老大?”否则怎么禁得起这般挥霍?
“角头就是老大。”他严肃的纠正她的用词。
臭屁!不要再跟他说话了。管他是角头还是老大,反正他爱花钱摆阔,就让他去。 接下来的半个多瞳头,季筱柔只是低着头,细细品尝漂亮瓷盘里那块上等牛排,和佐餐 用的八二年顶级香槟。
“这里就是巴林。”杜少桓抬头挺胸地走在前面,门口两个正在低语交谈的男人同 时抬头,并一拳挥向他,他从容避过,立刻回敬一拳,三个人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 。
好一会,季筱柔惊魂未定的被引进装潢得古色古香的大厅,挤在一大堆高谈阔论的 人群当中,不知如何是好。
“杜先生,赵小姐请您到办公室一下。”一名妙龄女子笑咪咪地走过来。
“你自己先到处看看。”杜少桓交代她一声,搭着那女孩的肩膀走进去。
色鬼!那女子八成是他的老相好。季筱柔非常小人的揣度着。
跟他生闷气之前,她得先找个地方“解放”。很好,化妆室往左转,直走就到了。
咦!门上写的是什么东东?她的法文是可以和中文等量齐观的,怎地看不懂门上究 竟哪一边是“男”,哪一边是“女”?
“男左女右。”一个男人用标准的台湾国语向她解释,“这上面写的是古法文。”
季筱柔以狗咬吕洞宾的眼神回视他——“赵建明!”她骇然惊呼!
对方的音量也不比她小,“季筱柔!”
“你怎么会在这里?”问话完毕,她一掌就击中人家的上八卦。见到老同学,她的 原形便如纸包不住火了。
“帮你指点迷津喽。”变胖又变壮的趟建明,抖着五花肉堆积而成的双下巴说,“ 呵呵呵!”
脑满肠肥。季筱柔不知感恩地翻个白眼瞪他。“你是到巴黎来观光的吧,一看就知 道你饱食终日,吃得很撑。”十成十是个靠祖产一夕翻身的暴发户。
“哈哈哈!被你发现了。”赵建明挤眉弄眼很兄弟的撞了她一下。“变胖是真的, 但天地良心,我整天被杜少桓那恶霸操得头昏脑胀、四肢发软,连睡觉都没时间呐。”
“我听不懂。”杜少桓跟他只是同学,凭什么指使他做事?
“他没告诉你吗?我们现在都靠他吃穿,他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你们?”他越说她越胡涂了。
“对呀,我还有张志朋、陈学聪、林光辉和一大挂的台湾留学生,全在他旗下的企 业混饭吃,也就是说,他现在是我们的大老板。”
同理可证,“那,这间沙龙是……”嘿,她干么心惊肉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