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可以随随便便跟着你们。sangbook”
薛鸿飞笑得很和气,道:“那不要紧,你刚才不是说曾听过我们的名字么?”
她点点头:“是呀,我从前听说过你是武当派的后起之秀,划法很高明,对不对?”
顾镇国哈哈一笑,道:“你知道就最好了。”
薛鸿飞道:“瞧,你知道我们是些什么人,我们也知道你是谁,大家都等于相熟的人。
你跟着我们,别人绝不会讲闲话。”
吴芷玲想了一会,摇头道:“还是不行,我不能走。”
顾秦二人虽是中年之人,但脾气都不好,一听她还是不肯走,这半天的话岂不是白讲了,登时都忿然作色,便待发作。
却听薛鸿飞缓缓道:“你还有事情要办么?”
吴芷玲道:“没有,我只是想把这件事再想想看。”
薛鸿飞道:“你到了那边再慢慢的想,好不好?”
吴芷玲沉吟一下,问:“那么你知道我是谁?”
薛鸿飞面色冷漠下来,凝视着她,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顾镇国不忍住插口道:“你姓吴,名芷玲。”
吴芷玲垂下眼皮,避开了薛鸿飞锐利森冷的目光,低低道:“我……我还是不想去。”
薛鸿飞声音冷峻,道:“不去也不行。”
他本以为这个女孩已经慑伏在他的丰神气度之下,必会乖乖就范。
谁知结果她还是不肯,不由得自尊心大受损伤,怒气为之勃发。
顾秦二人何等老练,购一声欲抢前去,与薛鸿飞合成包围之势。
秦大贵狞笑一声,在腰间掣出一条软鞭道:“吴芷玲,秦大叔瞧你的剑法可曾得到家传绝学。”
他手中软鞭呼一声扫向敌剑。
寒光闪处,吴芷玲的长剑已挟着森森冷气,撩削他手腕,快逾掣电。
秦大贵虽是缩手避过这一剑,却也禁不住骇出一身冷汗。
正对面的顾镇国瞧得真切,发觉吴芷伶这一剑以攻代守,手法精妙之至,又快又准,深得“无影无声”之妙。
他先前对这个女孩估计得很低,现在瞧这一剑,登时评价大变。
他低哼一声,手腕抖处,刀鞘坠地,锵一声长刀寒光四射,一招“风人松”式,凌厉湖劈而去。
吴芷玲眼光一闪,恰瞧见顾镇国杀气腾腾的面孔,惊得叹地一叫,但对方的刀势却使咱也自然而然地出剑破拆自救。
她身子疾旋,滴溜溜转了一匝。
敌人长刀两度贴她身躯划过,虽然都落了空,却也间不容发,凶险之极。
原来顾镇国的刀法也是以快见长,是以能在刹那间连发两刀。
但他第三刀已没有机会再发,那吴芷伶创光乍闪,剑尖已到他咽喉要害。
顾镇国用全力仰身闪避之时,心中已知道绝难躲得开这一剑挑喉之厄。
在这生死俄顷之际,火候的深浅可就看出来了。
只见他底下飞起一脚,脚尖直跟吴苦玲腰间大穴。
薛鸿飞直到这刻,仍在袖手旁观。
他见顾镇国飞起的这一脚,正如初写黄庭,恰到好处,不由喝一声彩。
果然吴芷玲在喝彩中飘然退了两步。
顾镇国虽是幸免一死,却因这一脚起得勉强,全身失去重心,砰的一声摔了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