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种?
还有更多种禽兽不如的事?
阮灵萱脑袋靠在车璧上,随着颠簸一撞一撞,晃得本就不怎么灵光的脑袋就好像刚搅好的浆糊,迷迷糊糊。
她拧起秀眉,久久盯着萧闻璟。
酒意刚上了头,眼神也变得迷蒙,看萧闻璟身上都好像罩着一层柔光,就像坐在仙山神台之上的神仙一样让人都看不真切轮廓了。
他的回答和他的脸一样含糊,也不答是与不是,而是抛出新的问题,反问起了阮灵萱。
不过阮灵萱向来喜欢开门见山,才不理会他摆出的迷魂阵。
“你答应帮我追小将军的,不是骗我吧?”
“嗯?”萧闻璟眼睛眨了一下,轻笑:“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要我做的我也做了,我哪里骗你了?”
谨言眼睛骨碌碌转。
这话虽然说的不错,可也要看是往哪边施力,若力都是反着的,那还不如不说、不做呢!
不过若是阮灵萱能察觉到这一点,也不至于还看不出真相,傻到要请教他了。
果真阮灵萱眨巴着大眼睛,细细回想了一番,露出一个放心了的表情。
萧闻璟说的也没有错。
他的确是对她有求必应的,只是有时候会觉得哪里怪怪的,尤其是和小将军的几次接触皆不顺利,就好像被下了降头一样。
“你就指的是这个?”萧闻璟问她。
不帮她追魏啸宇就是禽兽不如?
“不然还有什么?”阮灵萱迷糊。
萧闻璟也不知该松口气还是叹口气,手撑着额头,“我是不指望你能有多大本事……”
“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别的坏事!”听萧闻璟这语气,阮灵萱警惕起来。
萧闻璟撩开车帘,视线往外,佯装看起风景,实则是避而不答。
阮灵萱把屁股挪到窗口,挡住他的视线,还拉着他要问个明白,“莫非你把我最喜欢的马鞍弄坏了?”
“没有。”
“那就是给我娘告了我的状!”
“我每次都帮你打了掩护,几时告过你的状?”
“要不然……把我从秋猎名单上除名了?”
“父皇虽命我负责此行的仪仗,可我还没有权利给你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