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阿娿感觉身边有人,好笑紫魅终还是忍不住,扑上前将‘他’抱住,来人吃惊,索性配合。
阿娿觉不对劲,睁眼见一蒙面兄,先是吃惊,继而大喜,“终于等到你现身!哪里跑?”
蒙面兄讶异,面上镇定,“你们是谁?要捉住我,故意做诱饵?”
阿娿跟他蛮缠,静等紫魅和何药师冲进房,“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我们一直找寻的那人”。
蒙面兄发笑,“我采花无数,胆子大的女孩不止你一个,但最后都是乖乖的顺从我,你在等随你同行的二个男人?告诉你,本采花的十里迷香酥不是盖的,今晚你若从了我,我便不伤你分毫,否则扒光你的衣服,吊你在城楼上!”
“什么?”阿娿心里微害怕,“你知不知白虎神王?你敢害我?知不知我是谁?”
“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女的,本采花还识不出男扮女装?你们竟想蒙混我?哼,当本采花吃素的?”采花兄分外自豪,一双手开始毛手毛脚。
阿娿左右闪避,刚要大声嚷嚷,身子便被采花点住,眼看着和陌生人发生呢个,一把短小锋利的匕首抵在采花颈项。
阿娿眼花,这是,,,,竟是鎏景?他来干嘛?
捉拿采花
紫魅大笑着进屋,拍手称赞,“鎏景兄果然还是来了”。
何药师也是一副意料之中神情,独阿娿一头雾水,才要发火,紫魅制止她发言,要她稍安勿躁。
鎏景也笑,“我本来不想趟这浑水,但是他要欺负神王,我怎会袖手不管?”
阿娿彻底消声,原来鎏景竟是七星之一的第六星觜宿天屏星君,这副病秧子相,与阿娿心目中英勇帅气的勇士,差之千里也。
鎏景蹙眉,“他是长公主的表弟,不好交由官府处理”。
阿娿好奇采花长相,刚要伸手摘下蒙面巾,却被鎏景拦住,“主上,属下怕您看了他相貌后会后悔”。
阿娿不理,微一挣脱,鎏景便松开手。
蒙面巾被扯下,阿娿却立刻趴在床边缘狂吐,这等惊世骇俗的容貌,竟然做采花贼?刚才听蒙面兄的声音,那叫迷人入耳,不料他的长相如此惨不忍睹,面容发黑,两颊两边各长有一溜排黑痣,痣上还长毛。贼眉鼠眼四字那还是赞美他,只一眼就让阿娿恶心到狂吐的地步,这采花是第一个。
怪不得,城墙上的通缉告示,采花盗蒙着脸,若是阿娿长成这样,也恨不得24小时都蒙面,既是长公主的表弟,为何长的这么烂?
阿娿接过何药师递过的干布擦了擦嘴,道歉,“不好意思,我方才小恶心一下”。
阿娿捂着眼,对紫魅道:“这家伙刚才说要把我剥光高挂城墙头,我觉着,这主意不错!换这位采花兄试试,效果会更明显,肯定能造成全城大轰动!对了,脑门上绑一布条,上书采花贼三字,就更妙!我几乎能想象,人们如潮水般汹涌的嘲笑呕吐声,那个叫惬意,叫悲愤,将是多么的绚丽壮观”。
何药师一脸不忍,对采花满腹同情。神王陛下和他们几人混的久了,也腹黑了!
紫魅心情好的不得了,甚至奖励阿娿一吻,“有意思,阿娿真聪明”。
乘着夜黑风高,紫魅将采花兄剥得赤条条,高悬城墙头。
第二天一大早,满城百姓皆是蜂涌,围拢北城墙头,人群里大笑声声加呕吐声,汇集一片,城防大人被呕吐物的臭味熏得不敢出头处理此事。
满城皆看赤条男,议论纷纷此人不自量力,居然冒名采花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于是,集体狂吐!
长公主的愤怒
许是采花男受辱一事惊动了长公主,依照她的人脉关系,很快找到了阿娿他们落脚点,一家管吃管住的茶社。
长公主看见了鎏景,冷笑一声,吩咐侍从打手,“将这几个人都关进大牢,他留下!”
看来长公主还未忘情于鎏景,阿娿眨眼,他们要不要牺牲鎏景的美色?
紫魅不介意,欣然点头。何药师乐见喜事,呵呵笑着。
阿娿轻笑,“姐姐若是喜欢鎏景,将他留下便是。我们三人不用留下,紫魅咱们走”。
长公主的手下试图拦截,被何药师轻易的出拳抡趴地下。紫魅带着阿娿翻窗玩特技,何药师回头不忘记调侃鎏景,“你就留下吧!”
鎏景好整以暇,从容面对着长公主。
长公主由爱生很,“她有哪般好?值得你为她?”
鎏景微笑,“公主误会了,不过,要想留住在下,恐怕不能如公主所愿”。
长公主大笑,“从前本宫爱你敬你,你不知好歹,这回休怪本宫不怜香惜玉”。
鎏景微笑着倾听,彷佛不关他的事,对着他的容颜,让长公主又爱又恨,下令:“不惜任何代价,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