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立刻黑线了,她们已经将钟毅是跟唐瑾修一样的出生给忘记了。可能是钟毅一直在光盛里当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管,她们看着他的身份也习惯了吧,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诶~~真是糊涂啊!陈菲懊恼的拍了拍脑袋,骂自己:“我怎么那么蠢啊!”
“行了,这几天你就去陪陪你的钟毅吧,那边我派几个人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及时告诉你们。”
“你总算说了句人话!”陈菲特哥们儿的上前去拍了宋慕言的胳膊一下,而宋慕言却顿时黑线了,有这么夸人的嘛?
齐晨晨站起来,环绕着看了苏漫的新家一眼,感叹着说:“漫漫这品味还真是不一般,将自己家设计的这么舒适宽敞的还真不多。”这也是宋慕言很看中苏漫的一点,多年前就从他的弟弟宋致远口中听说过这个天才少女苏漫,最近一顿时间相处下来发现,她却是有她的过人之处。就单单从她能够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开设酒吧的商业头脑上来看,她的智慧已经超越了一般的同龄女孩,不过,天才也有天才的烦恼吧。看她卧室的床头有一架小小的钢琴模型,还有她记忆墙上拿了奖的照片,她对钢琴也是很痴迷的。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家百分之一的努力,这话一点都不假。她现在所得到的东西都是她辛勤努力而来的结果,就像感情,她努力了那么多年,在唐瑾修的生命中养成了一个他必不可少的习惯。
三人相伴走出,宋慕言看了眼记忆墙上那张一男一女一前一后在奔跑着的照片,那时的唐瑾修二十二岁,苏漫十岁。门轻轻关起,忘记关起的窗户里充斥着夕阳的霞光,照射在那一张张回忆的照片上,照亮了一张张的笑脸。
那是一张苏漫伴着唐瑾修外出晨练的照片,他灰色运动服、白色跑鞋,她粉色运动服、粉色跑鞋。他大步向前跑,时不时的回首张望那个小小的身影,故意装作跑累了,减慢了速度,想看她追上自己时的开心笑脸。她努力迈开短短的双腿,挥着汗水追上他的步伐,想要甜甜的叫他一声:“瑾修哥哥。”然后看他冷酷的脸上冰需融化,露出神采飞扬的笑容。
这些年,他一直在奔跑,她也一直在追逐,脚步丝毫没有停歇。
记得苏漫是在十四岁以后就不愿意在喊他哥哥了,成天瑾修、瑾修的叫着,不高兴的时候还会叫他唐先生或者唐总。那时候他还纳闷,为什么不叫他哥哥了,难道是长大了,觉得叫哥哥不好听了?还是有了喜欢的人,不想让喜欢的人吃醋?现在才能明白过来,她是不想要当他是哥哥,而想是当他是爱人了。曾经他纠结过,认为冒冒失失的就将这么个小女孩领在身边,会不会是个错误。但苏漫的实际行动告诉他,这不但不是个错误,还是个大大的优惠。她调理的家务和可口的饭菜都让他每天晚上一出公司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家。久而久之,随着她年龄的慢慢长大,她又有一些不知道避嫌,总是真空的穿着睡衣在他的面前晃悠,他竟然后对她稚嫩的身体产生了感觉。那时候他真的想要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所以以后就尽可能的找出各种借口在外面不回家,找些自己看得上眼的女人过夜生活。直到那一次他喝醉回家,她以为他醉了,其实他没有醉,只是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面对她,索性就装醉,却听她一边给自己打理着一边吐露除了感情,自那以后自己也就放开了心,不想在纠结那么多。
第86章 :手术中
定好的是清晨八点的手术,可是唐瑾修却还是没有来,却等来了红中的电话。
“阿漫,我又找到了最新的证据,很重磅。你要保护好自己,忠叔没用,忠叔被那群人给盯上了,不能帮你太多,你一定要提防身边的任何人,他已经对你有所动作了,不要掉以轻心!”
他话说得很匆忙,一句接着一句,似乎有人随时监听他的电话一样。
“忠叔,去华哥那里避一避,去了直接报我的名字就好,我会事先通知他的,一切事物就先交给我来处理吧。”
苏漫不想再这个时候还去关心那些证据的事情,就算没有那些忠叔费尽心血收集来的东西,她也能够将他们扳倒,只要忠叔能够平安就好了。
“阿漫,去华子哪里好吗?我不想你欠他情。”
“没事的,我跟他之间还不至于谈上什么欠不欠的,他会帮你的,你快去吧。”
“那好吧,只是这么多的事务,又要辛苦你了。”
忠叔真的也老了,比年轻的时候唠叨了很多,关心的语气更加的毫不吝啬了,更以前那个教导她管理企业的忠叔几乎完全变了样子,这个世界上自己唯一的亲人了,愿你平安。
挂断电话,她的手指紧紧地捏住了海蓝色的窗帘,贝齿咬着苍白的下唇。你们真的是要逼我到绝境么?竟然连忠叔都被你们查出来!看来不尽早将你们扳倒是不行了,你们欠我的人名太多了,用你们的血也是还不清的。
“叩叩叩!”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转头,看见迷之森林青年,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身上挂着听诊器站在门口敲着门。淡若远山的样子,跟他身上的白大褂实在是很相配。
“请进。”她收回眼光,礼貌的回答。
他拿起本子开始写写画画什么,身后跟着两个小护士,手里端着一个铁盘子,盘子里放着体温计等一些常用医疗器械。
“苏漫?”他开始例行公事的问。
“是的。”
他抬起眼睛看了苏漫一眼,说:“现在是七点三十,你是八点半的手术,现在要为你量一量体温。”
“好的。”他的问话都是用得中文,苏漫也只好回答他中文,只不过对于他的用意觉得很是迷惑。
他亲自拿着温度计走到苏漫的身旁,示意她在床上坐下,然后将体温剂递给她,然后拿起听诊器听了听她的心跳和肺部。正听着,他听着了动作,对着一边手里没端东西的护士说:“你去办公室帮我拿一下她以前的情况记录。”
“好的。”他对她说的是法语,这个女人回答的也是法语,这个女护士一看就是个法国人,身材高挑,眼睛没有美国女人那样的内扣深邃,脸部线条也要柔和很多,皮肤比美国女人要细腻一些,相比较来说,法国的女人要比美国的女人看上去更加随性和温和,可能也是受到浪漫之都的影响吧,她们的骨架都不比美国女人那样的粗狂宽大,视觉效果要舒适一些。
苏漫低头看了一眼,看到他面前别着的胸牌上写着的法文她不太认识,只是下面一排用英文翻译的名字她却是认识的,云海,果然是个适合他的名字,只是姓氏那一栏却是姓楼,这就是她母亲的姓吧,果真是个跨名族的血统,就连长相都那样的与众不同。
“云海?”
他拿着听诊器的手顿了一下,“手术的时候,无论任何人给你吃什么,都不要张口,记住!”
苏漫有些诧异的看了依旧在专心听诊的他,仿佛刚才那句话不是出自他之口一样。苏漫暗自记在了心底。
法国女护士急匆匆地拿了东西过来,楼云海早已经结束了例行的检察等在了一边,接过她递过来的东西翻看了一下吩咐她们说:“一会儿是曼德勒医生主刀,我打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