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麦克。巴拉拉的带领下,“翻天”在东京早已年深日久站稳了脚跟,除了吸纳新人壮大规模,他甚至还注册了一家实业公司,为反抗事业积累财富。
麦克本打算将汪伦几人安顿在东京的总部,可飞鸟坚持要住酒店,说要和东京的同志隔绝联系,以免连累无辜。汪伦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只要是飞鸟的建议,他基本都会采纳。
“什么?你们住五星大酒店,却把我安排到胶囊旅馆睡小盒子?”吴鸣看着酒店的豪华门脸,又回头瞥一眼街对面的旅馆,“那东西跟棺材一样,连翻身都成问题,你们是怎么想的?飞鸟,卸磨杀驴也得给驴反应时间吧。”
“不是我过河拆桥,是这家酒店的房间真的已经满了。”飞鸟展开笔记本屏幕给吴鸣看,“我们三个女士能挤一间套房,你们能吗?”
“克服一下吧,要不然,我让前台再给加个沙发,你和马龙也有个伴。”汪伦笑着说。
吴鸣摇摇头说:“拉倒吧,那还不如睡胶囊舱呢。。。。。就只能这样了。”
当吴鸣几人各自离开后,飞鸟特意叫住汪伦去了无人角落。
“真的吗?能百分百确定了?”汪伦问飞鸟。
“嗯,自从有了威廉姆斯那份资料,那些科学家的行踪和通话,我一直都在收集整理,我觉得可信度很高。而且,高桥家也很会参加这次晚会。”
“太好了,这样我们就能少走很多弯路,你也该放弃用炭疽热那个念头了吧?”
“那样的场合,细菌病毒已然不适用了,看来要简单点才行了。”飞鸟看着过马路的人群,脸上噙着一丝不甘。
吴鸣在旅馆简单冲洗后,饭都没吃,就钻进了胶囊舱睡觉了,这些天在海上摇来晃去,没有一个觉是完整的。
后半夜,吴鸣浑身燥热开始冒汗,掀了被子也没有丝毫缓解。直到他迷迷糊糊去调温控时,发现屏幕没法点亮了,呼叫前台的按钮也没了声音。
此时,胶囊舱里的空气已变得浑浊,让他有些呼吸困难。他尝试打开舱门,但同样没有反应,漆黑的过道上,只有紧急逃生指示灯泛着荧荧绿光。吴鸣在里面拼了命的敲打呼喊,可外面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仿佛与世隔绝的禁闭室,带着绝望与孤独。
渐渐的,吴鸣开始呼吸困难,只能软绵无力的趴着身子。就在这时,一只无比有力的铁手,将舱门扯了下来,新鲜空气涌入的瞬间,吴鸣本能而剧烈抽吸着,就像哮喘发作那般猛烈。
“没事吧?”冷雪轻轻抱住吴鸣,小心翼翼得往外拖拽。
此时,旁边的一扇舱门打开了,冒出头的男人骂骂咧咧地说:“喂,你们在做什么?不知道这样会吵到别人吗?”
冷雪蹲在地上,用冰冷的眼神看着那人,而她怀里的吴鸣,呼吸仍未平顺。
趴在舱口的男人刚要发火,就被一个女人的手臂拽了回去,舱门关闭时,还有一阵窃窃私语,“不要去招惹陌生人,难道你不怕招来祸端吗?”
当冷雪把吴鸣背回酒店时,马龙和安娜正在房间里布置仪器设备,看样子,像是要架设服务器之类的东西。
“所以,我又成了你的饵?”吴鸣瘫在沙发里,端着水杯问飞鸟。
“抱歉,我当时有点吃不准,所以就没跟你说实话,悄悄验证了一些事。”
“三上,你的自作主张,我可能是有些习惯了,否则也不会一点火气没有。但如果当我是朋友的话,请你对我坦诚,否则,我就不陪你们玩了。”
“吴鸣,理解理解,她也是迫于无奈才会。。。。。。”
“还有你。”吴鸣打断汪伦的话说:“要是还指望我当你筹码的话,就别耍我。。。。。。当然,你也可以直接给陶家燕发消息,威胁她满足你的所有条件,否则就掐脖捏死我,正好验证一下,我在她心里的份量。”
“小吴,消消气,汪老从来没那样想过。”马龙说。
“对,我没你想得那么邪恶。”汪伦坐到他身旁笑着说。
吴鸣发现飞鸟的脸在逐渐阴郁,决定见好就收给个台阶。随后对汪伦嫌弃的白了一眼说:“行啦,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说说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