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我的义务。”林妹妹义不容辞地说道,没有一丝羞涩,本来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才不会把这个机会留给别的女人呢!何况她也是如此的渴望!
楚君威挑眉,双眸刹地乍亮,像黑夜里一瞬的星光。一个使劲,便将妹妹揽入怀中,低低笑着,暖暖的呼吸拂上她的面,热烫的胸腔震动了她,低头便吻上她,对面房间的大床是他准确的方向。
“老公,我爱你……”承受着他密密的细吻,为了让气氛更煽情,她似乎要说些甜言蜜语,可是怎么说得心酸酸的,眼中又涌出了泪呢?
灯光下,她如水的双瞳笼着一层湿湿的雾气,把他的心变成一块海绵,松软软,沉甸甸的。他将手指埋入她浓密的长发,感觉细软的发丝在指间亲密地游走、纠缠,与想象中一样美好。
她其实没觉得分离有多长,上一次亲热是在她怀孕七个多月时,在她的感觉中,也只不过分开半年吧,可不知怎么穿越时把时空移快了,不过,小别都胜新婚,半年,足可以把淑女变色女。她满脸潮红,激动得像个什么样,而俊美的男子却是五年没有品尝到这份温柔了,急切如青涩的少年,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衫,却是以无比的温柔和疼惜为她宽衣解带,突然,长臂拉住她的手沿着他的腹部慢慢下移,然后覆上那一团火热。
坚硬而灼热的触感霎时从她的掌心传来,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引起一阵难言的颤栗。
“老公……老公……”她无助地在他的手下扭动着身子。
他轻笑,在她的唇上辗转吮吸,舌尖滑入她的唇,轻轻勾住她的舌,打了个旋,像要收回却又能立刻缠了上去,不轻不重,若即若离,相识一场耐心而折磨的邀请。
林妹妹只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刹那间苏醒、活跃、狂乱不安地叫嚣,它们无声地呐喊成狂潮,一浪一浪向她袭来,令她心跳如雷,四肢瘫软。色胆包天。“老公……欺负人家……”她火大地将他推倒在床上,自己返身压了上去,气喘吁吁地贴到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说话间,她的卷发披散下来,扫过他的脸颊、遮住他的眼。
他被她的主动和狂热震住了,心中一荡,不能自持,放软了身子,任心爱的女人为所欲为。
她笨拙地握住他的坚硬,一欠身,将他猛地埋进自己的身体。
“啊……”一种撕裂的痛呼在午夜中传来,“老公……人家好像还是……处女……”她疼得眼花纷飞。
楚君威使劲咬住牙,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让她放松,“嗯嗯,确实应该是……”舒碧儿还安睡在草原中心的湖下呢,妹妹穿过去的是灵魂,现在这是妹妹本来的身子,“呵,碧儿,以后不可以再说是我强暴你了……”大掌一合,握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密实地压在身下。
“老公,你真是……太讨厌了。”她羞红了脸,羞红了身子。太奇怪了,都为他生下两个孩子,居然还是处女!
“妹妹……”他轻轻唤着她的名字,用无尽的温柔和耐心等着她适合,等到她绽放,才纵横起身躯,在她给他的天地里尽情驰聘,带着他的小闯祸精一起飞翔……
快感如熔岩,炙热而猛烈,直抵每一处神经末端。
不知是谁的汗水,打湿了夜,不知是谁的喘息,凌乱了心。
也许,在林妹妹怎么忍也忍不了的嘤咛声中,他将彼此送上云端。
星光缱缮,夜色缠绵。
月亮扯过一片云,将满身清辉掩在其间。
林妹妹偎在楚君威的怀中,尽管疲惫,却没有睡意。
“老公,诗霖呢?”她比这眼睛,用困哑的嗓音咕哝道。
他低头轻舔着她的耳背,“你走之后,我在你来的那个湖边建了座房子,把你放在水晶棺材中,我们四人住在那里,碧儿,我就是不相信你会那样离开我的,一个比我们多活一千年的小闯祸精怎么会轻易没了呢?我和孩子就在湖边等你回来。二年前的那个晚上,诗霖睡熟了,仕林不肯睡,我抱着他在湖边看月亮,那一晚,月亮很大很圆,突然不知怎么月亮少了半块,然后更多,最后月亮彻底没了,在消失的那个瞬间,我突地看到以前你想回来时湖中出现的那种漩涡,我知道那一定是通往你来的地方的路,我想都没想,抱着仕林就跳了下去,只觉得身子在拼命的旋转,我紧紧抱着仕林,眼前一团黑暗,醒来后我就躺在你掉进去的冰湖的旁边。
“诗霖一个人留在房子里吗?”她急得坐起,一脸担忧。
“房子里有佣仆,娘亲也在飞天堡中,还有白管事呢,放心,她会被照顾得很好的。”
“嗯,不过,没有爹爹和妈咪,一定好可怜。”她噘着嘴,伏回他的胸膛掉泪。
他苦笑地闭了闭眼,接着说:“我真正清醒后,才发现你在的地方太可怕了,什么都是我从未见过的,仕林是好奇,比我适应得快,我简直动都不敢乱动,街上走的,天上飞的,人们的穿着,那些楼阁……都让我惊惧,可是不管如何,我发誓一定要找到你。一开始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白天在街上找你,晚上就睡在天桥下。仕林好饿,看到桥下一个弹琴的人在吃一块饼,直直的盯着人家咽口水,人家好心地给了他一块,他狼吞虎咽地咬着,我的心……都快碎了,小闯祸精,你那时又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