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荷珊此时已经有些愠怒了,极品羊脂白玉啊极品羊脂白玉,原来你是个腹黑的主啊?还好我于荷珊虽然爱美,却也不是花痴,就你和泽桐之间那点目光的交集我还不能半空拦截了?!
好!我倒要看看你们玩什么花样!如果意图不轨,我要让你们见识一下,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于荷珊打定主意,立刻进入状态,展颜一笑道:“白公子别这么说,泽桐他心直口快,这种人最是老实了……诶哟,你看我真是不会说话……不知道这么说妥当不妥当,反正我的意思就是,泽桐他也没有恶意,我能感觉到,公子就不要怪他了……来来来,我们喝酒……”
说着殷情地为两男人满了酒杯。
泽桐和极品羊脂白玉两人微微一怔。
只是一瞬,极品羊脂白玉就恢复如初,含笑有礼的举杯,优雅的轻酌。
泽桐不知道慢了几拍,也悻悻的抬起酒杯开始饮。
于荷珊余光一瞟,心里暗叹:“姜还是老的辣,泽桐啊泽桐,你这个恶仆远远赶不上你家主子哦,诶,真是不知道该夸你城府不深呢,还是该骂你情商过低,不过,你绝对不是宫斗的料……”
几次推杯问盏后,于荷珊大着舌头道:“诶呀……这天都……不……早了啊,今……夜……承白公……子……破费了,小……小女子……这里最后……一杯……谢过……”酒杯晃啊晃啊晃,就是没送到唇边,最后吃吃一笑,往衣襟上灌了下去……
“陈姑娘!”极品羊脂白玉一把及时扶住于荷珊,免去了她哐铛倒地的悲剧出现。
“泽桐快来帮个手……”极品羊脂白玉发话了。
跐溜,一阵风。
泽桐迅速地绕桌而过,一把搀扶住了于荷珊另外一只胳膊。
“公子,这个女子如此不堪,你为何一直对她礼遇有加?”泽桐抱怨道。
臭小子,终于不吐不快了吧?哼,要不是我装醉,怎能看清你们主仆俩葫芦里买什么药……
“她那么丑,我看着她都倒胃口,公子却还要她和我们一起吃饭……”泽桐继续数落。
去侬母亲的,你才丑,你全家都丑,不知道啥叫内在美还敢在这里放臭屁,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要你好看,臭小子。
于荷珊紧闭着双眼,心里那个火啊……
“不能这么说,泽桐,人不可貌相,这位陈姑娘谈吐不凡,我们既然有缘相遇,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怎可对人家姑娘的相貌妄下定语?!”极品羊脂白玉柔声责备道。
“可是……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泽桐嘟囔一句。
娘之,我还不喜欢你呢,谁要你喜欢了,你这个臭小子,你想喜欢我还不稀罕呢!
心里暗暗回了一句,于荷珊又胸闷了:难道说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极品羊脂白玉其实肚子里没啥坏水?!
“公子,现在怎么办?”
“只有我们把陈姑娘搀扶回房吧,顺便你知会小二一声,让他找个女子来给陈姑娘收拾一下……”
“是。”
于荷珊在两男人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上了自己的床榻。
两个男子也知道避讳,匆匆离开了。
于荷珊听到离去的脚步声,一头蹿了起来,将被子后面的荧光物用角落里的破衣服包裹了一下,塞到床底下,然后迅速回到床榻之上继续装醉。
不一会儿,门又开了,一个人走到床前,扑鼻的胭脂香气证明此人是雌性。
那女子,估计年纪不小了,虽然于荷珊没有睁眼看,但是感觉此人吨位颇重,手的力气也大,所以猜测是个中年妇女。
在被折腾一番后,那中年雌性终于离开了。
于荷珊酒劲也有些上来了,虽说这里的酒好像米酒一般,可是后劲还是有的,受点酒精影响也在所难免。
躺在床榻之上,于荷珊细细想来,总是隐约觉得极品羊脂白玉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