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完了完了,太后那里纵然好脱身,可是诸葛睿又会轻易放过她吗?
都怪这个该死的女人,设套让她钻,她怒极,朝身后的家丁挥手:“给我将这个该死的女人往死里打,那两个小畜牲也不要放过!”
“是!”身后的五六个家丁立即朝向晴母子冲了过去。dangyuedu
向晴的碎骨粉已然在手上,只要他们赶靠近,定让他们痛不欲生。
眼看众人杀气腾腾到了眼前,向晴就要撒出药粉,一道黑色身影从天而降,挡在了她们母子面前,三拳两脚将那五六个家丁打爬在地。
“二叔叔!”大宝小宝惊喜喊道。
向晴定眼一看,确实是那俊美不凡,玉树临风的柳云鹤,看着他及时出现,帮她打走那些要杀她们母子的人,向睛心中淌过一丝暖流,纵然她足以自保,但被人保护的感觉还是极好的!
柳云鹤一脚将最后一个家丁踢飞出去,然后转身问向晴:“你们没事吧?”
纵然知道自己来得十分急时,救下了她们母子,他仍旧不放心,仍旧要多此一问。
那名飞出去的家丁正好将林月言撞爬在地,脸擦在地上,破了皮,她抹了抹脸,一手的血,吓得爬起来,飞速跑了。
向晴摇摇头:“没事,几个蠢货,还没有那个本事伤到我们!”
就算柳云鹤不来,这几个人也没能耐靠近她们母子,只会让他们更加痛不欲生!
柳云鹤自是相信她有这般本事,但仍旧希望他才是真正保护她们母子的人,他的女人孩子,该他来保护!
“二爷,二爷,没事吧?”齐鸣和胡不归匆匆追了上来。
刚刚远远看到林月言与向晴母子对峙着,二爷二话没说就飞身而上,他们紧追慢追还是迟了一步。
柳云鹤对二人摇头,转头看向林月言,今天势必要解决了她,看她还敢来伤害他的女人和孩子,谁知林月言早已不见踪影,他眉头一拧,对齐鸣二人道:“去追!”
“不用了!”二人正要离去,向晴阻了他们,对柳云鹤道:“这笔账我会找机会和她算的,你就不要插手了!”
女人之间的事情,自是有女人的办法来解决,若是让男人插手,就变味了!她想到什么,笑了笑,对齐鸣低声说了句什么。
齐鸣看向柳云鹤,柳云鹤道:“依向娘子的话做。”齐鸣应下,大步转身走了。
柳云鹤见向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知道她有好法子对付林月言,如果是他,一定直接了结了林月言的命,而向晴的话,肯定会慢慢折磨林月言,相较之下,还是向晴来对付比较好,到时候他来善后就行了!
林月言一路狂奔回家,见脸皮都破了一大块,血红血红的,十分可怕,立即给自己上了药,但怕留下疤痕,便让红杏偷偷去魅医馆买那款风靡了整个京都的祛疤膏回来用。
红杏很快跑去了魅医馆,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了一小瓶的祛疤膏,然后回了林府,林月言看着手中的小小的药瓶,听说要一百两,气得没吐血,但为了容貌,她又不得不忍下来,将药膏涂了上去。
诸葛能不举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都,诸葛能气得差点将皇子府给拆了,性格变得更加暴戾狠辣,动则打杀下人,轻则喝酒摔东西,整个大皇子府乌烟瘴气,人人自危。
太后听说诸葛能之事是林月言传出去的,狠狠将她叫进宫去痛斥了一顿,并禁了她的足,林月言又委屈又愤怒,却不能说什么,只好吃下了这个哑巴亏。
本以为太后训斥,被罚禁足已是最惨的事情了,她没想到,事情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翌日一大早,红杏掀开帐幔伺候她起床,竟如同见鬼了一般,吓得大叫起来。
“死蹄子,鬼叫什么?你想吓死本小姐吗?”林月言坐起来,一脚将红杏踢倒在地。
红杏吓得爬在地上,颤抖道:“小姐……你的……你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林月言有种不好的预感袭来,见红杏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立即站起身走到铜镜前一照,顿时吓得脸色煞白:“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脸会溃烂成这般?贱蹄子,是不是你害我?”
红杏哭道:“小姐,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啊!”
林月言突然想到什么,抓起梳妆台上那瓶药膏,颤抖道:“是药,是这个药,是向晴那个贱女人害我,啊——我要去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