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啾啾吸了吸鼻涕,睁着大眼问:“你不是说,你和妈妈分开了吗?”
&esp;&esp;“但我可以把你送到妈妈那去。”陆远淡淡地回复。
&esp;&esp;“那爸爸呢?你会一起吗?”啾啾不禁好奇。
&esp;&esp;“潘杰霖说他妈妈和叔叔有了新宝宝,就不要他了,我不要去,我要跟着你。”
&esp;&esp;她说着,直接扑入陆远的怀中,陆远摸着她的后背,只道:“她不会不要你。”
&esp;&esp;“我不要,我只要爸爸。”啾啾越听越觉得是陆远不要她了,哭的鼻涕都流了下来,蹭得陆远身上都是。
&esp;&esp;陆远只能安抚她:“好,一直都跟着爸爸。”
&esp;&esp;“嗯嗯!”啾啾拼命点头,不过眼泪还是止不住,哭了一会,她终于累了,躺床上很快睡着。
&esp;&esp;陆远拿着毛巾给她擦了擦泪痕,无奈叹气:“怎么和你妈妈一样。”
&esp;&esp;他说着,又坐了一会,给啾啾盖好被子后离开。
&esp;&esp;车内,司机阿文已在等待。
&esp;&esp;陆远坐在后座,看了看手机,道:“去金悦饭店。”
&esp;&esp;“是!”
&esp;&esp;医院离金悦饭店大概有一个小时的车程,陆远到时,门口已经聚集了许多人。
&esp;&esp;有当地有名的企业家,名流,还有市领导。
&esp;&esp;陆远上去礼貌地打了招呼,便入席等着开宴,这样的饭席他参加多次,通常没什么重大的事件,就是交流。
&esp;&esp;而陆远被安排的一桌,自然都是一些在本地有名望的商人,当然还有女商人。
&esp;&esp;整个宴会上,她的视线都对着陆远,不时地向他敬酒,同桌的其他人看着这女子的波涛汹涌,不禁投来羡慕的目光。
&esp;&esp;宴会结束后,陆远跟着这女子上了电梯,有喝醉的地中海男想一起,被陆远一脚踹了出来。
&esp;&esp;其他人只能面面相觑,很自觉地等另一边的电梯。
&esp;&esp;电梯里只剩了他们两人。
&esp;&esp;陆远站在靠近门的地方,看着上升的数字屏,无任何行动,女人则呆在角落处,看着陆远有型的背影,不自在地拉了拉肩带。
&esp;&esp;不一会,电梯到达顶楼,自动开了门。
&esp;&esp;只听一个粗犷地大嗓门道:“哟,都这么纯情啊?”
&esp;&esp;女人先走了出来,咬着唇道:“金哥,人给你带到了。”
&esp;&esp;金昭文看出这女的自尊心受挫了,勾了勾她的下巴,安慰:“行了,他气管炎,别理他。”
&esp;&esp;陆远看都没看两人一眼,径直走了过去,连开两道门,才来到顶楼的大厅。
&esp;&esp;百平米的大房间,三面都是落地窗,能清晰地看到楼下的场景。
&esp;&esp;而厅中间,只有一张大桌。
&esp;&esp;一个穿着虎纹衫的老头叼着烟,和三个黑衣男打着牌。
&esp;&esp;见陆远进来,老头放下牌示意道:“给他让个座。”
&esp;&esp;说着,立刻有个黑衣人站了出来。
&esp;&esp;陆远顺势坐下,接过老头的牌,叫他道:“虎爷。”
&esp;&esp;虎爷吐了口烟,示意手下重新理牌。
&esp;&esp;新局开始,虎爷抽中了先手,先放了个黑桃三,道:“听说江老二去了新加坡?”
&esp;&esp;陆远跟牌答:“嗯,江渝买的票。”
&esp;&esp;“这小婊子倒是做得出,江老二毒瘾那么大,有他好受了。”
&esp;&esp;“和我抢地盘,他算哪根葱。”
&esp;&esp;虎爷说着,猛吸了口烟,然后吐出,道:“江家最近有什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