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邦彦无语,只好无奈的看着她继续说下去。
“彦哥哥,我知道,你向来都是个宽厚而大度的人,并且心底还非常善良,你一定也不愿眼睁睁看着梦月就这么消沉、自暴自弃下去,是吗?所以,你帮帮她好吗?平日的时候,多来咱们这里去看看她,开导开导她,然后等到时机合适,就帮她赎身,带她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了好吗?这种地方,说实话,只要走出去,谁愿意再回来看它一眼呢,所以、、、”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师师的语气明显轻了很多,似乎有点自言自语的感觉。
周邦彦心中一动,感觉到自己说话的机会来了,于是立马开口道:“可是,师师,你这这么替别人着想着,那你自己呢?既然谁都不愿意待在这里,你为什么不替自己先、、、”
但他话没有全部说完,就已经被李师师打断了:“不,彦哥哥,我不重要,你先不必为我考虑,咱们现在先考虑的梦月,她的肺病真的很重,所以、、、”
“你不重要?这算什么话?你知道你在我心里、、、”
周邦彦打断了她,语气中有一点颤抖。
“是啊,因为我比梦月个性要彪悍好多、我懂得保护自己,并且我有好多技能,这些技能足够让我暂时在这里好好混下去,所以我自己暂且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梦月真的需要有个人好好爱她、保护她、、、”
但师师却立马坚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听上去云淡风轻,却让他心中听得震撼而难过。
接下来的空气似乎有些凝固的感觉,周邦彦怔在那里,大概有几分钟的时间,终于再次开口看着她:“可是师师,你知道我先前想要对你说什么吗?因为我打算要替你、、、”
但就在这时,他的话语刚刚说了一小半的时候,随着房门被急促的敲了两下,一个小丫头探身进来,急急的对着李师师说道:“师师姐,前楼的连翘姐姐和李玄娥突然打起来了,妈妈让你赶紧去一趟,闹得很凶,她们一圈人乱糟糟的在那里、、、”
“啊?为什么啊?这个李玄娥,怎么处处闹事呢?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马上去看看。彦哥哥,你先坐着看会书,等我回来再聊。”
李师师应了回了一声,立马站起身来对着周邦彦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忙忙出去了。
周邦彦的话语算是就此彻底被打断了,也没有机会再表达。他定定的坐在那里,坐了好久,也没有见到师师再回来。
他还有些其他事情,看看天色,时间差不多了,就只好无可奈何的走出门去,也许只能等到下次再说了吧,一切都等到下次他来、再见面时再说。
步履匆匆的走出李师师的小楼,他是多么的心有不甘。因为他这次来真的有非常重要的额事情要对她将,却也跟她的话题相互吻合,只是,他想要说的,他准备倾其所有赎身出去、带着她远走高飞的,不是李梦月,而是李师师而已。
他原本要告诉她,那天醉酒后玩纸牌说真心话的事情,他全部都放在心里,他原本心里一直有她,并且一放就放了这么多年,如今她既有此意,眼见的时机也算成熟,所以他已经做好了决定,要替她赎身,带她离去,就像她所说的,只要走出去这里一步,就再也不回来了,远远地离开这里,离这里的一切都远远的,只去过属于他们自己的一种简单而又普通的小日子。那种小日子在他的脑海中已经刻画得像模像样,是那样的幸福快乐,只要想一想,都让他有种笑出声来的感觉,她一定会非常喜欢。
但常常造化弄人的,却就是这样那样的巧合。他没有想到她居然跟他提了一个相同的话题,却是完全不同的想法和意思。而他却根本就连个向她表达清楚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错过了一次机会。
不过也没事,等明天有空、或者后天也可以啊,不在于着急这么一时,他再过来找她时,再跟她细谈也好。至于梦月,他想告诉她,他是真的很想帮助她,也会尽其所能的帮助她,但却真的无能为力于带她走,因为他的心里始终只能装的下一个人,已经被那个人塞得满满的,再也没有其他缝隙。
就这么一路思绪乱飞着,周邦彦的脚步匆匆离开了,目光中还带着许多的眷恋和不甘心,也只能安慰一切等下次再说了。
却说李师师跟着前楼的小丫头一路急匆匆的就奔了过去,一进门,就果然见到里面一片乱混混的,扶着楼栏杆看热闹的、捂着嘴巴低声的嘲笑的、自顾自的摇着蒲扇儿冷眼旁观的,总之是楼下楼下的房门几乎全都打开着,里面的人也全都出来站在门口围观着,但主动上前去帮着围观对象化解的,却是寥寥无几。
此时才将目光从缝隙中穿过去落在一楼正厅中间那两位当事人女猪脚的身上,就果然见那场面竟是相对的火辣精彩。
若说起女人打架来吧,在她李师师还是现代人江晨晨的时候,也确实见过几次,那也就已经是十分的精彩有看头了,但这妓女打架,她确实也是头一次有幸看到,但却也真是看一眼就被这劲爆火辣的场面给震惊了。
却说这时的李玄娥,正批头散骑坐在一个下半身的裙子都被撕掉了半截的女子身上,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此时因为腰带和里面的肚兜被撕掉、敞开的外衫下直接的坦胸露乳、一双硕大的****随着她不停的扇打着下面的女子,而像两只肥胖的小白兔一般上下窜动着,倒真正是又香艳又火辣劲爆到了极致,有种让人一眼看到了活春宫或顶级***上演的惊诧感。
“李玄娥,你妈个比,艹你妈娘个十八代祖宗,你再扇老娘一个试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