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比一次厉害的抽插,干的陈泽几乎喘不过气来,微微忧伤的小心思也中止了,再次恢复到官能模式,只有娇喘吁吁哭泣求饶的份儿。陆知书怎麽会理,一边干的更用力,一边将一根手指插进了男人的後庭。
後庭微涩,纵然有肠液的滋润,却始终不是正常交合的地方。於是他又将手指抽出来,在前面的嫩穴上沾了点儿淫水,细细地抹在後庭的褶皱上。
粉色的穴眼受到刺激,一收一缩,轻轻地咬住他的手指。待到将指尖都吞进去时,陆知书便不再客气,缓慢却毫不留情地,推开後洞里的层层软肉,朝深处挤去,直到抵到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
手指,在凸起的软肉上用力一摁──
“啊啊啊──”
陈泽忍不住地尖叫起来,头仰起,身子朝後仰起,眼见著就是抵达高潮的趋势。陆知书也没为难他,想著先把男人操泄一次再好好地玩他,便更加发狂地操干起来,握紧男人的性器,堵住马眼,然後用自己的肉棒发疯似地操著蜜穴,将两片嫩嫩的花瓣干的朝两边分开,红肿不堪,阴蒂被摩的红肿充血,穴口更是被可怜的撑大到极致,随著肉棒的进出,收缩,撑开,收缩,撑开……
“操死你!干死你!骚货!!快点泄出来!不许射!用你前面的骚穴泄出来!!骚货你听见没!!”
纵情的性交,性器与性器之间的碰撞发出啪啪拍打声,硬的像铁棒一样的肉棒把小穴操的火辣辣的,花心被捣的几乎烂掉。
陈泽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知道自己快到了……快泄了,前方的性器得不到出口,下面的水穴却痉挛的越来越厉害……
直到後庭的G点再次被手指碾压住,而前面的蜜洞花心也被大龟头死死抵住,他才尖叫一声,浑身痉挛地喷了出来。
他泄了。
作家的话:
… … 嗯,帮我找点错别字吧,大家~~赶的有点急
然後,这肉好漫长啊……後面还有个花式没做。於是,你们是想看精简版的,还是……咱们继续肉?= =
听你们意见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对陈泽来说,泄身了是个小结束,然而对陆知书来说,却只是一场情事的开始而已。陈泽在他怀里微微痉挛着,闭着眼感受着这辈子前所未有的快乐。陆知书紧紧地搂着他,任他的阴精喷泄出来,浇灌在自己的龟头上,滚烫的液体刺激的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射了出来,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死命按下强烈的冲动。然後猛地将肉棒抽出来,一把将陈泽翻过身,趴跪在沙发上,自己则半跪到沙发下方,脸对着男人高高翘起的臀部。
红肿的蜜穴还在源源不断地喷着淫水,穴口急剧收缩,像一朵春天里盛开的蔷薇花,妖冶,淩人的性感,散发着甜蜜的情欲芳香。陆知书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男人雪白的臀肉上,粗声道:“爽麽?骚货!”
陈泽说不出话来,摇着屁股趴在沙发上,只有喘息尖叫的份儿。
他心里清明的很,知晓现在这动作无比浪荡,然而也正因为清醒,因此肉体的感触更加清晰。陆知书为了延长他的高潮,将脸凑到他的臀间,轻轻含住了他那两片被操的红肿不堪的阴唇,叼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细细咬着,时不时用小虎牙刺激着敏感的阴蒂……如此这般又弄了好一会儿,直到陈泽尖叫着喊道“够了……够了……受不了……了……啊……”才停下,然後靠在一边,欣赏着男人时不时痉挛地享受着快感余韵的美艳姿态。
用前面的蜜穴泄精,其实要比前方的性器射精更加耗费体力。兼之最近一直休息不好,陈泽的体力耗的很快,陆知书却越战越猛,看他喘够了,就一把托起他的屁股,大手狠狠地捏着手感弹性极佳的臀肉,看着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道道赏心悦目的红印後,道:“现在该是你伺候老公的时候了,乖宝贝儿。”
陈泽疲累不堪,摇着头微有些求饶的意味:“我……我不要……了……唔……”
屁股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我还没射出来,乖,好好用你的屁股伺候我。”
他已经饿了很久了,先前那轻浅的性爱不过是一小碟开胃菜,肉棒里储存的精液还没寻到出口,怎麽可能就这麽算了?男人玉体横撑地躺在他跟前,活色生香满室春色,他觉得他没法思考,只想做爱,做爱,不停的做爱,把自己的肉棒插到男人的嫩穴里,操的他淫水喷的比刚才还多……
想要看,想要得到。
这种强烈的欲望冲破了一切理智,不待陈泽稍微恢复一下体力,他便继续起了刚才中断的奋战。双手在陈泽身上游走,揉捏着他敏感的奶头,软穴,勃起地性器……很快的,陈泽的呼吸就再次粗重起来,无力地趴跪在沙发上,摇着臀部,邀请着对方进入。
陆知书却没有马上进来,反而掉了个头,走到沙发前,站在他面前,唤他抬起头来。
“宝贝儿,抬头。”
陈泽於是恍恍惚惚地抬起头,吓了一大跳,那生在浓密黑毛中的巨大阴茎,似乎比方才的又整整粗壮了一大圈,紫红坚硬,如同一条烙铁,龟头硕大,茎体上布满了青筋,显得狰狞。
它骄傲地勃起着,在男孩胯间抬着头,傲慢地俯视着自己。
小穴似乎感受到了它散发出来的侵占气息,酥痒感慢慢又爬了出来,淫水汩汩自穴眼里涌出,仿佛穴洞深处,藏了一颗永不枯竭地泉眼。穴口自动张开,只待那巨大的肉棒插进来,将它填充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
“喜欢它吗?”陆知书很满意地看到男人面露痴色,事实上,他对自己的这根也自信的很。
男人不吭声,脸却通红通红的,双手攥着沙发布,轻轻地摩擦,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
陆知书便说:“你摸摸它,摸摸它我就用它干你。”
陈泽抗拒:“不……不要……”
“你不摸的话,我就不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