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找I。K,你们都想要欺负我,I。K知道了会不理我的,我要去找他……”
甩开侍卫,迩纯脱兔一般的跑了,白色的沙滩上一串出逃的脚印,而他身后的人知道,这串轨迹是无法到达他的归处的。
“夫人……”
“看我做什么,还不去追少爷。”
现在的迩纯就像颗定时炸弹,你不知道,他的精神会在何时崩溃,所有的医生都没有办法,他需要的是心药,但总要保护好迩纯的,KATHY知道,这是I。K唯一对他的托付,也是他唯一能为自己的亲生儿子去做的,他们都是被人任意摆布的棋子,就像她自己,被安排爱上IVAN,现在又背叛,生下了儿子,又不得不看着儿子去死,她能做的,实在很有限。
“I。K,你相信我,我没有让坏人碰,纯纯只属于I。K,你相信我好不好?”
听到在大厅里迩纯又不知找到哪个被他当做I。K的人一诉衷肠时,KATHY的心多少放下了一些,至少迩纯还可以做着一些美好的梦,这或许对于现在的迩纯来说已是种幸福了,然而当她抬起头,往向坐在沙发上抱着迩纯的人,KATHY不敢置信,竟然连自己,也陷入了迩纯的梦里——
“I。K?!”
她不可能认错自己的孩子,而那个抱着迩纯的男人……那头发、眼睛、鼻子、嘴唇……那就是他的儿子I。K,失声喊着,想要过去拥抱自己儿子的KATHY却被早站在一旁的老者拉住了——他当然就是迩纯的父亲。
“看来这位先生的确长得很像I。K了?”
迩纯的父亲静静的看着自己笑得十分开心的儿子,也勾了一抹连日来少见的笑容,侧头看看不明所以的KATHY,他轻拍着她的肩膀解释着——
“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儿子,他是个画家,前不久在山顶写生时出了事故而毁容了,我看过他生前的照片,有些像你的儿子,所以我请最好的整容医师帮他做了手术,让他成为了I。K的替代品。我想等迩纯慢慢好起来后,他会认识到,I。K已经不能再陪伴他的这个事实。但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知道……我还以为……或许我也该感谢您……”
咬着自己的手背,离开IVAN后一直没有哭过的KATHY流了泪——只能以这种方式去再见一眼她的孩子了吗?
“对不起,让你难过了,等一切变回他原有的面貌,我会补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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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轻吻了下KATHY的额头,像是安慰自己的女儿,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让她可以痛快的哭一场—— 一切都会在一念之间发生变化,现在这个时刻,他不能再失去任何的棋子了。
“我只想要我的孩子……我从来没有好好的疼爱过他……”
KATHY哭湿了老人整齐的白衬衫——这个染了风霜的男人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凭着她女人的直觉,她能感到这些。一个会下棋的人,不只是光会让自己的棋子牺牲,而是让他的棋子心甘情愿的为他牺牲——就如同现在,他让她说着一些任性的话,使她心存感激,尽管这一切都是他拉拢的假象,然而,像所有被他称做朋友和兄弟姐妹的人一样,最终,她将向这位伟大的统治者臣服。
很难想象,迩纯可以成为他父亲的样子……
“你怎么不说话?I。K?吻我好吗?”
抱着他所看到的“I。K”,迩纯得到了那个荡漾着绯红的轻涩替代品一个试探的吻,他开心的笑了,躺在那个宽敞的胸膛里听着强劲的心跳声,迩纯安心的闭上眼睛语呓着:
“纯纯只属于你一个……”
数日后,GOMORRHA邻国,另一个地狱——
“父王,出大事了,我们的同盟,那个新上任的国王SAD饮弹自尽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
“哈哈,是他在把那个宝贝送来的第二天。”
“呵呵,那我们的朋友老IVAN不是得意了?他会是新的储君了吧?”
“不,我想是麻烦大了才对,他把SAD扶上王位,就是因为现在还有人反对他,他这个统治者的权杖还握不牢,现在外面纷纷在传是他逼死新国王的,内阁势力里一些那个大家族的老臣也乘机作乱,现在他可是高处不胜寒了……”
“这样的话,做为他们的友好邻邦,我们是不是应该帮他们一把呢?比如帮他们治理国家什么的,呵呵……”
“父王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对了……父王,I。K呢?我很想那个小东西,真是个尤物,呵呵……”
“他?呵呵,在和你母后的宠物坐游戏……”
华丽的宫廷回廊间,一老一少的两位王族谈笑着走向后宫,推开那扇雕刻着Chu女神的门,罪恶的花绽放着腐朽的香气——
“你看他多美……”
雍容的皇后这样说着,待她的宠物——那只有着油亮的短毛的黑豹将野兽巨大的棒棒从那副被人架开的伤痕累累的双腿间扯出来的时候,野兽的淫液带着人悲哀的红色血液涌了出来,而此时,两条一指粗的小蛇像是回到自己的巢|穴般迫不及待的钻入了那猩红的蜜|穴之中,使得那些肮脏的东西无法离开排斥它的身体。被人从地上拽起来的男子有着一种蓝色玻璃落在地面上破碎之美,轻轻的,他发出痛苦而又显然由于某些药物变得渴望的呻吟,现在,他只是一样用来给那些贵族们玩赏的艺术品,不在拥有任何的思想,只剩下本能的欲望——这是SAD为I。K做的,他舍不得杀他,所以就让他忘记做人的权利,将I。K送走前,他为I。K注射了一种毒药,一种能够腐蚀脑细胞的药物,有时,忘记也是一种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