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眼睛一亮,这不是娘亲当年与爹爹对弈的那盘棋吗,那盘棋是他们吓得最后一盘棋,之后始终没有动过,在那个夜晚,爹爹血染棋局,从此那盘棋被打乱,楔子散落在地上,只剩下八粒棋子立在棋盘,其中一粒棋子立在咽喉之处,关乎整个棋盘的生死,爹爹就死在那盘棋的旁边,自己怎么也不会忘掉当时的情形。
如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好生奇怪。静静的观看着整盘棋,始终未曾动手去移动其中任何一粒子,心中的疑团也越结越大,不由得转身望向水墨寒,希望从他口里得到答案,可见他只是笑笑,摇了摇头,似乎是要自己去找答案。
围绕着这整个大殿走了一圈,惊奇的发现者四周墙壁上竟全部都是武功秘籍,医学秘籍以及治世之法。
回头疑惑的看向水墨寒,只见笑意在他脸上持续良久,纸一看年是痴了,幽深眼底,波涛汹涌澎湃,碧波婉转,仿佛要将整个人就这样包容进去。跨越千年的爱恋,两个心就此交替,就此交融,这样的奇景,竟发生在两个尚算的是孩子的身上,或许真是上天注定的因果关系。
突然,白衣一跃,那人便消失了,司宁追到边缘,向下望去,竟觉得自己仿佛遗世而独立,天之骄子也不过如此,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令她无限陶醉,心间诧然明白水墨寒的用意了。
司宁便转身,便回到了殿堂之中。
此后的每天,伊水墨寒都按时出现在洞中,两人相互切磋武艺,棋艺,就这样,司宁的慢慢的将这洞中的所有绝学融会贯通,每一招每一式里面都有两个人的身影在交叠。
每一粒棋子的变动都是历经生死,令整个棋局变幻莫测,两人的最后一次对垒竟也呈现出原始棋局的模样,两盘一模一样的棋局另两人心底一惊。其中奥妙唯有自己去亲身实践才得以揭开。
淡淡的药香,缭绕着淡淡的花香,各种疑难病症就这样被妙手一点,随即解开。这双
手可救天下人,但也可杀天下人。各中命数,无人能够解答。
看着眼前女子一天一天的成长,水墨寒的心也随着一天一天的变得沉重。每走一步,就代表着眼前人将快离开自己一步,夜的缠绵难以抚平他心中的哀愁,这女子终究不仅仅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春去秋来,七年过去了,司宁守在那个洞里已有七个年头了。
十岁的自有记忆起,就在盼着姐姐出来,好想看看姐姐长得什么样,最看不得沫儿姐姐那样的人了,整天只知道臭美,姐姐一定要比她漂亮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哼哼,看她还臭美。
死死地盯着那瀑布,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来过多少次了,求哥哥姐姐要他们带自己进去,他们都不肯,说影响姐姐在里面进修。可恨自己身体又太弱,每天抱个药罐子过活,马步蹲不了多久就昏倒过去,为此不知道被寒哥哥骂了多少次了。摊上这根本不能习武的身躯,他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哎,可叹,可恨。
自己是多么希望那水瀑里出来的人姐姐啊。可是每次出来的都是那臭美的沫儿姐姐。
“哟哟,嘴巴抿的这么紧,又想你姐啦。”
“你个臭美的,快点走开,别影响我姐姐练功。”气不打一处来。
突然间,水瀑被打开,白光一闪,白衣似雪,飘渺而来,如梦如幻,如痴如醉。直勾勾的盯着眼前那衣袂飘飞的白衣女子,这就是姐姐了,好漂亮啊,比仙女还要美,尤其是那眼睛,眼中脉脉含情,眸若秋水,秋波婉转中,顾盼生辉,就像会说话一样。
哼哼,最重要的是比那臭屁精要美。
“呀呀,小色胚,都流口水了,你跟你姐一样,想当年,你姐也是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我哥的。”
“你个臭屁,滚开。别打扰我跟姐姐单独相处,不允许你抢我姐姐。”一手一推,这沫儿一个不注意被推得摔了个狗啃泥。
“姐姐,你不要再丢下了,好害怕,这个丑女人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