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大力面部抽了抽,这tmd还能不能让他活了,他这横竖都是在死的路上啊!
反观胡哨与白银蝉,他们越走越后,甚至与整个队伍脱离开10来米的距离!“怎么办?我感觉就要到那个地方了!”他们越靠近黄金棺墓的地方,脑中的黄金芯片与整个黄金棺墓都相互感应!
“如果打起来,我们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再说花里太强了,我们得解决掉他!”那里有黄金芯片,而黄金芯片的存在绝对不能让花里知道。
白银蝉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往前走着。
“还有,要是让他发现了我们身上的秘密,到那时候他可不会再对我们手下留情!”胡哨继续说着。
“现在他已经带我们到了这里,只要拿到黄金芯片,一切就都好说了。”
白银蝉垂在两边的手握紧了拳头,她从没有想过这一天来的这么快,他们真的要站在彼此的对立面了吗?
但她只是想活着,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难道就有错吗?从前是饶家逼迫她,现在又是那么强大的力量在逼迫着她。
“先别管这些,别露出马脚,等找到黄金芯片再说吧!”
一行人继续往洞道深处走去。
刑大力:“没想到这里面这么深,我们应该走了有几十公里了吧,再这样走下去也不知道这个洞道究竟要通向哪里?”考古那么多年,刑大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深的洞腔,而且看上去周围都是天然形成的。“按理说这里有这样大的洞腔,应该早就被发现。”
花里:“或许是这里的某些地理环境与特殊物质,导致这样大的洞腔一直没有被发现吧!你想想这底下就是黄金棺墓,若是那么容易就被发现的话,说明这些外星力量也不怎么样。”
“还有,我总觉得有人在暗处一直跟着我们。”这句话,花里是靠近刑大力低声对他说的。
刑大力一听,周身汗毛乍起,他可不想再遇到奇奇怪怪的东西了。“会不会是外星殖民墓里面的那种黑影?”
“不知道,目前来看这东西有很好的隐藏能力,他一直隐在暗处轻易不被发现。”
“如果真的是那种黑影,我们自然有应对的办法,若不是就麻烦了,咱们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刚说完,花里就突然停在那里,没有继续往前走。
于是,所有人都跟着他停了下来,仿佛花里是发现了什么了不起得事情,站在那里一脸严肃,让刑大力不由心情更紧张了。
胡哨看到前面停了下来,洞道较窄,前面停下了,他们也不得不跟着停下。“怎么停下了?不是说怕积水涌进通道里吗?”
刑大力:“花儿,是不是那些黑影来了?”
花里站在那里仔细听着洞腔内传回来的动荡声,他示意所有人都停止动作,不要发出任何一点声响,现在的耳力不如从前,所以他要仔细的去听。但是仅靠这样去听,他并听不出来什么,于是拿出听诊器戴好,另一头贴在石面上,听诊器里传来了极大的水流声,伴随着水流声,涌向这边来的还有红水蛭和刚才被炸爆击落的那些碎石。
还有,刚才爆炸点上面有机械的声音。应该是饶墨他们寻着爆炸点,直接在爆炸点的上面开出一条通道。
他来不及收回听诊器,对所有人说:“不好了,洪水已经朝着这边涌来,而且洪水里有不少碎石和红水蛭。”这些是致命的,要是这些碎石在洪水的冲击下撞击到他们的身上,他们是避无可避的。
刑大力:“来了怎么办?我们肯定跑不过涨水的速度!”他真后悔刚才没有用跑的。
花里:“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跑吧!”
看到大家都紧张害怕的神情,刑大力不得不振作起来。虽然他早已怕的心脏咚咚咚的似乎要跳出来一样。“没想到遇到涨水,所有人跟我跑!”
白银蝉与胡哨在最后面,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直到花里越过所有人走到最后。“没有时间了,快跑吧,洪水涨过来了。”
胡哨用一种特别吃惊的神情看着花里:“什么?你怎么不早说?”他可不想死在这里,虽然他有死而复生的本事,可那种死之前的恐惧与痛苦是他无法忍受的
反观白银蝉就比胡哨要冷静很多。
“怎么听到洪水涨来了,你不害怕?”花里调笑的问,试图缓解此刻内心的恐惧。
白银蝉:“如果真就这样死了,也是一种解脱!”她早已厌倦了周而复始的生死,还不如就这样让她死了。
这句话承载着白银蝉内心所有的无奈与不甘,而被她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反倒让花里一阵心理不痛快。接过白银蝉背上的背包,他沉沉的说道:“走吧,很快洪水就会过来了。”他曾经也想过一死了之,但在那么多日日夜夜里,就是因为他的沉沦导致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要是他早一点振作起来,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的。“活着吧,活着才有希望,死是留给懦弱之人的!”
说完,几人加快速度在通道里跑着。
刑大力已经带着其他人跑远了,而他们在后面跑着,洪水就在他们身后了,花里能明显听到洪水通过洞腔时撞击在石壁上的声音。
“快,它们就在身后了!”花里的声音被涌上来的洪水淹没在潮汐里。
下一刻,他们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被卷入洪水当中,洪水在洞腔口形成了漩涡状,将他们旋转在洞道里失去了平衡……
他睁眼看见白银蝉就在他的不远处,可他就是没有办法去拉住她。
要命的是他们的身体被卷入洪水当中,不停的撞击在石壁上就算了,而且刚才爆炸声落下的碎石,也在洪水中时不时的顺着洪水撞击在他们的身上,由于他们在洪水中身体不受控制,所以他们没有办法去阻挡那些碎石击在他们身上。
最让人无助与恐惧的是那些红水蛭如花里所料的那样,被卷在潮水中,不停的向他们飞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