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一大早心蓝和雪芸就来到我的家里。我还在厨房里给做卫生。开门的是盼盼。
盼盼大声喊,妈妈阿姨她们来了。我从厨房出来,看见她俩高兴的说,怎么这么早就来看我?雪芸说,我们是来碰早餐的。有没有我们的份呀!
盼盼一脸兴奋的抱着玩具跑过来说,是阿姨他们送给我的遥控赛车和奥特曼。
我说,你们又给他买玩具了,总是破费。
盼盼已经拿着玩具自个的玩起来。我问,你们真的吃过没有,要不吃牛奶和糕点。
心蓝说,我们已经吃过了。雪芸说早点过来看有什么忙可以帮?
我说,这两天我也找了很多的地方,还是觉得财大那边的比较满意,昨天我带国庆也去看了,他也说可以。我还想,要不明天去把定金交了。
雪芸说,我对这方面可是外行啊,你看着办嘛,需要力气的时候说一声就行。说完又丛挎包里拿出一厚一扎钱,说,这是心蓝的老公赵勇也给咱们借的五万。
她朝向心蓝说,你老公借条都没有让我打,哪天老子们亏了,不还他,他都没有证据了。
我接过来,摸着这厚厚的一扎,说,对于我们穷人来说,这可是个天文数目了,不过对于他赵勇来说,就是小菜一叠了。
心蓝大叫,你们有没有良心啊,帮了你们的忙。你们还这样的说,哼!
我和雪芸看着心蓝笑了。
我松了一口大气说,有这么多的人帮忙,咱们的日子也好过多了,我没想到赵勇也来给我们帮助,我对心蓝说,帮我谢谢他,以后我好好地谢你们两口子。
心蓝不屑一顾的说,你蕊雅只要开口,哪个不给你卖帐啊!你看国庆就是一声不响的帮你,还有就是薛绍,如果他知道会一步给你做到位。
提到薛绍我的心理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或许就因为他的太优秀,我无法适用那种被他安排好一切的生活模式。如果没有那一次大的变故,方浩的离去对我的震撼很大,我还一直过着“富裕无忧”的生活,我还不知道很多的东西,那是一个家庭主妇永远无法理解生活的多样性。
或许我离开薛绍的理由根本就不充足,但我真的离开了,他或许就是我生命里的一个插曲,人生的一个符号吧!
雪芸用她那古怪的眼神看着,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又没有说。我说,雪芸,你干吗用这种眼光看我,我都不自在了。
她说,我发现国庆回来以后他的重心都在你的身上,我一直有这种感觉他,因为他找过我多次,主要还是想与你再续前缘。你有没有想过?
心蓝也符合着说,我也是这样的认为,要不总是往你这跑。其实我觉得你们还是可以从新开始,毕竟你们相爱过。
我已经不去想过去的感情事件了,好不容易找到自我。人的感情会随时间的变化而改变。每个人的感情不可能是一层不变的,也有失足的时候,我自己已经体会到了。社会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市场经济又是一种利益关系,到处充满欲望和邪念。
我把她们都看着说,你们今天是怎么啦!都是针对我的尖锐问题,现在就此打住了。还是先把书吧做好再来研究感情的问题吧!兴许还可以开通情感空间栏目呢!
盼盼从他的小卧室从来,嚷着我说,妈妈你不是答应我到游乐园去吗?怎么还不走?
我这才想起给儿子许过的愿。想到还有那么多的事,我摸着儿子的头说,改天吧!今天妈妈没时间。
盼盼不依的闹起来,你骗人!你骗人!
雪芸说,这样吧!干脆我们带盼盼去玩,你忙你的吧!
我的电话这时又响了,梅婷的。说她生病了在医院打点滴不能来,请一天假。我说严重吗?好好休息。
心蓝站了起来,说,盼盼,你妈都成大忙人了,只怕以后的书吧开起来她又会有新的什么的栏目了。
我无可奈何的说,你们看吗?我的无奈!
雪芸和心蓝带着盼盼走了,我简单的化了个淡妆出门。到我的蕊薛书屋。
我在埋头整理货柜里面的书时,我感到有人进来。我站起来,我吃惊的看着他们。上次把我书买光的两个人。
我说,你们又要买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