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湘笑吟吟地托腮,盯着霍少煊看了许久,而后悄悄摸摸地伸手。
“花有湘。”秦修弈头也不抬地为众人添酒,淡淡道,“你这见色眼开的毛病得改改,否则若是哪天遇上硬茬,莫婳也救不回你。”
花有湘撇撇嘴,悻悻地收回手,唉声叹气,“姑娘我呀,遇见过最硬的茬,也就是你咯。”
刘冶笑眯眯地:“可不是嘛,初见那日你上去就要摸啸北的脸,被一脚踹飞的模样当真是绝美,犹如一只乱飞的山鸡。”
花有湘笑中带刀,“刘哥哥的嘴好生伶俐,恐怕就是因此树敌无数,前些日子方才被人下毒陷害,如今一瞧看来并无大碍?”
两人你来我往,不见消停。
最后还是大黑“哐当”一拍桌子,差点将木头拍得四分五裂,“好了,啸北的兄长还在,莫要失礼了。”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顿时看了过来。
霍少煊起身,淡笑着道,“在下覃少煊,是啸北的兄长,啸北承蒙诸位照顾,在下感激不尽,奈何不胜酒力,唯恐失了仪态,故以茶代酒,还望诸位海涵。”
大黑:“自家兄弟,不用客气!”
莫婳:“覃公子言重了。”
花有湘:“姑娘我……”
刘冶:“姑娘您歇会儿吧……来来来,覃大哥,咱俩先走一个!”
柳轻空阴郁的目光掠过众人,慢吞吞喝了口酒,缓缓点头,“正果。”
众人纷纷举杯,有说有笑的用膳。
他们并不讲究那套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霍少煊见秦修弈自然的与之打成一片,并未多言,只是静静听着。
虽说霍家规矩重,但霍少煊并不反感江湖风气,反而觉得着实有趣,分明是各不相同的人,却又能如此和谐的把酒言欢。
他们互相诉说着这些年的事迹,忽然一把火就烧到了悠哉喝酒的秦修弈身上。
刘冶眉头一拧,放下酒杯。
“啸北,不知你那性烈如火的夫人,与你如何了?”
作者有话说:
不负责任的小剧场:
许多年过去,霍少煊知晓那性烈如火的夫人是何许人也后,一言不发地背上包袱离家出走。
小九洒泪当场,拽着少煊的裤腿不撒手,两条宽泪差点将家宅淹了,“呜呜呜相公听我解释啊相公!”
霍相公腿上挂着个秤砣似的小九,裤腿潮湿,一步一个泪印,面无表情,一瘸一拐地挪出家门,冷冷道,“我不听。”
狗崽子果然不能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