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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第1页)

和弟弟的旧感情

——谨以此文献给我和弟弟过往了的岁月

近些年来,在不经意的时候,常常会想起不在身边的弟弟来。而此时恍惚间的弟弟,常常感觉是在一种刻意的,被不幸的状态。

有时候,传达这一感觉的,常常是在突然想起的一个梦境之中的。此时的弟弟,也还是传统之中小时候的弟弟,是一个可以任由人去欺负的弟弟(虽然他会反抗,但是通常这种企图是无力的)。

一别经年,想起小时候对弟弟的种种不堪,我有时候不禁黯然神伤。甚至感觉那会是一种毫无人性的自残。

然而不但我,即使是弟弟,也还是记得这些事情的。这也许就是为什么他对这种兄弟的感情耿耿于怀的原因吧。

虽然往事已然如梭,我和弟弟也己许久不见,但是无论如何,因为曾经的无知,所以留下的我对弟弟总的愧疚总是缭绕着我的。

这种愧疚不但因由整个家庭的关系的尴尬,但是更为不堪的却是我们之间的互不认同。因为就本质来说,两个人都是十分的好强而又不被屈服的。语言和意义总是有自己的解说方式,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水火不相容的,最后就只有互相的不认同。

因为从一直以来,我总认为自己和弟弟走的是两条道路。因为我有自己的文学的理想,所以总是把弟弟当作一个普通的人来看待。像许多坚持纯文学的人一样,我一直保持自己人格和生活的独立性,即使是自己所爱的人,也常常使自己暗恋、痛苦,最后扼杀那美好的想像。而关于弟弟的爱情问题我却放的很开,不但支持他发发展自己的感情,而且特别希望他能够在感觉上有所成就。因为如果我的感情之事使父母忧心,那么如果弟弟的感情成就了,那么多少对两位大人都是一种安慰。在之前的设想里,我总是把自己置于一种独自一人的境地,甚至一直的孤身一人。这都是因为有弟弟,有弟弟在,很多世俗的事给我的压力也许就不会那么的大。

但是后来却发现这不过是一厢情愿。其实也就在刚刚,我才知道,弟弟竟然也是钟情于文学的。这无疑是使我惊讶的。因为,这完全是一种毫无声息的行为,甚至都没有任何的往日迹象表明他是喜欢于文学的。他既没有得到过老师们的特别认同,也没有任何的自我言明。于是我不由的在想:这难道是一种吊诡的命运吗!它不但让我此路不通,作茧自缚,而且还让这个家庭从此穷途末路。

弟弟的这种爱好甚至比我还要固执。他不但只注重文学的自我认同和自我价值,而且甚至只强调这一点了。如果说曾经创作的时候,我的文学意向曾经试图向大众化,向庸俗,向反智发展,那么弟弟的文学世界就是一种理想国,在这之中,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里到底有多美,甚至他说,只有自己能够体会。

我不得不动用自己的切身经历说服弟弟。我把我最为心酸的往事告诉他:曾经由于对文学的绝望和对哲学的无为态度,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当时遍访能够和自己匹配的死亡之地,甚至在茫茫的腾格尔沙漠,都没有死在各种意外里。也许这一经历使我感受到了生命的可贵。我于是不再轻易的想要死亡。

我希望就像在谈话中一样,弟弟真的能够被我说服。因为,以文学之名而逃避现实,在我来说已经是过往的梦了,而从这梦中醒来,不是很应该的事情吗?也许那只是条件之上的上层建筑。

现在以及日后,融入现实几乎是我们兄弟两个的当务之急。因为之前,我们都是过着在“云上的日子”。那样的日子在我们经历的时候,它所呈现出的只是想像,它所呈现不出的则是所有的衰败。只到也许突然,从那梦境中坠落,摔入粉碎的现实。

走出一种迷途,虽然其实,这一迷途根本无法用现象说明。但是也许问题就在于,我们曾经喜欢把它放在暧昧之中,甚至没有察觉这是一种醉生梦死的方式。

该遗落的其实已经必然失去,就像是该拥有的,必须努力的去把握。

这生命,从一直开始都只有现实。旧感情也必然会成为自己的另一种梦境。

生活,也许必须把它认为是一种不断成就的新现实。

希望我和弟弟能够明白,我们已经冲破那些旧感情。

韩寒走进时势的鲁迅

——科方式

偶然间看到一个标题,说是韩寒不是鲁迅。这句话是一种可见的事实。因为事实上鲁迅是生活于纪元19世纪80年代到20世纪30年代的人。而韩寒则是生活在当下20世纪80年代至今的人。在既定时间差上这一点是不容被消解的。

那么这种说辞的关键点在那里呢?我们可以看到历史中的影子。中华文化之中向来都有无谓标榜之嫌。像是三皇五帝,圣人亚圣,大小李杜之类的不知所属者可谓多者。

文化标榜的关键在于具有评判的相似性。比如说政治、学术、文体等都可以做为一种可见的标准。但是我们的韩寒和鲁迅的相似之处在何处呢?

韩寒的文章有一种类似于鲁迅的冷眼之势。这被认为是具有重要的相似性的关键之点。而在别的方面,我们还能看到什么呢?我们看到鲁迅先生的不如人之处。把眼光放在现在而言:鲁迅不会赛车,不会制造男女绯闻,不会游戏人生。鲁迅会做什么,鲁迅坚持睡木板床,鲁迅坚持文学的人生而非人生的文学。所以不论评判的标准在那里,认为他们的相承性本来就是一种盲目的嚼头。

历史发展之中的偶点很多。成为事实的就是必然性。比如说谁愿意阿斗当君主呢?谁想要魏忠贤玩政呢?谁认同四人帮擅权呢?做为历史人物的出现首先是和它的社会关系联系在一起的。包括鲁迅他们也一样。在中国,人们会喜欢*的社会境遇就在一句话里的玄机:时事造英雄。因为中国并非是一个社会机会平等的社会。特别是在社会发展到了一定的稳定阶段。社会各势力就显得极为的顽固。从而很难创造出平头百姓的社会机会。中国人在内心里很喜欢政治事件,通常就像是看邻家吵架一样的感到新鲜。麻木。

就此而言的就是在中华的环境里*时期的社会机会比和平时期要多。因为*充满了偶然性,揭示了社会机会的真面目。所以也就造就了那么一种民族的变态心理。但是*时期的出名者若要经过时间的考验才是最为关键的。也是一种被历史记住的行为主体了。

就此而言的现代的社会氛围是众所周知的。韩寒成名并非是真的因为他有等值的社会存在价值和历时性意义,并不是没有比它更为优秀的社会人才,而是它抓住了现代的社会言论的特点。而且构成了一种社会共同作用的无理化机制。海子为什么会死,顾城为什么会死。就是因为现代的,大众的,世俗的,无存在性的社会行为习惯喜欢于玩把鲁迅当做韩寒的游戏,习惯于被不自明的存在。

只是时势的无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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