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燃只好在他对面坐下,他手里还拿着那根棒棒糖,都握一路了。
她放柔声音问,“你见过我师父吗?”
她对他是没有印象的。
提到南宫淼楚他才抬头看她,面上有些羞赧,“没见过,听说过。”
“你都没见过我师父还一口一口要非她不嫁,不觉得太草率了吗?”
“我见过的,只是没有面对面说过话。”他不甘心地反驳。
“噢,那你说说。”
或许现在聊些南宫淼楚的事能让他开心一些。
唉,这该死的人格魅力。
暗处到底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倾慕者。
“她八岁出征那年,全城百姓相送,我被我爹爹抱着,看到她了……”他脸更红了,与钟燃说话气的红不同,他是羞的。
“然后呢。”
“……”
沉默许久,玉蓁似乎不知道怎么说了,瞪她一眼,“反正我就是喜欢她,为什么要跟你说,她怎么收了你这个死流氓做徒弟。”之后任她怎么问他都不理她了。
钟燃叹气说,“好多人都说我与我师父长的像,你不妨将我当成她,我也不差的,我相信你会喜欢上我。”
钟燃觉得自己像个开屏的孔雀,疯狂示爱。
“哪里像,你怎么比得上她,我死也不会喜欢你的。”
其实当时他年纪小,人头攒动的,他看的也不真切,就只知道大姐姐一身黑色紧身短衣短裤,骑在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又是尊贵的太女殿下,很吸引人。
钟燃见他说的那么决绝,也是无话可说了,“好了,你也别难过了,既然都嫁给我了,咱们就好好过日子,我会对你好的。”
“反正你不许碰我,我也不会给你生孩子,你夫郎那么多,也不在乎我这一个,我也认命了。”他认命般又低低呜呜哭起来。
“我不会勉强你的。”
那么鲜嫩的一块肉吃不上,钟燃也没办法,或许只能等到她恢复身份才能走进他心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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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侍卫的事其实钟燃猜的对,也不对。
玉霖收养了许多无家可归的孩子将她们训练成侍卫,保护府里的安全。
侍卫镜临走时玉霖交代她走半路找到机会将玉蓁带走,儿子被侍卫骗走比抗旨罪名要小的多,之后她再找个机会将儿子接到别的城养着,也算躲了这一劫。
只是镜并不想假装骗走,而是真的想带人走。
他进府四年,亲眼见玉蓁长大,他的美丽他的娇憨,完全住进了她心里,她晚上做梦都想着如何得到他。
这是个机会,她怎么能轻易放过。
所以第五天,快进清裳国边境的时候她终于行动了。
休息的队伍在山脚下的村庄里,这是个年久失修的空房子,吃了饭人都进入了梦乡,寂静无声,只有狗吠。
镜脚步轻缓地上了马车,拍醒熟睡的玉蓁。
冷不丁车里出现个黑影,玉蓁吓的想叫,被镜捂住了嘴。
“蓁郎君别怕,我是带你走的。”
“走?”
“太傅的意思,临走时她嘱咐我,让我跟着你找到机会带你走,之后会让人接你回去。”
“娘亲……她……”
“我们赶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