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澜也走了来,警惕地拉住弟弟说,“弟弟,这里有人,我们快走。”
“有人也早走了,再说,这又不是他家的山,即便人在还能赶我们不成,我还没歇好呢。再说,哥哥,我们长的这样丑,哪有人会起坏心思,躲都来不及呢。”
雾波说着,赌气一样坐下,看到鸡骨头,他手里酸掉牙的野苹果是一口也咬不下去了。
雾澜无奈叹气,心里却觉得弟弟说的有道理。
雾波想到生气的事,又说,“那个梨儿真可恨,仗着有首富苏菲娘子撑腰就不让我们去青梅楼唱曲儿。他那嗓子跟公鸡打鸣一样难听,居然还成了皇城的名角儿,那些权贵娘子也都是有眼无珠的蠢货!”
“他是本地人生意做的久了,认识的权贵自然就多,我们外地来的,也不认识有权势的人,根本找不到门道进去唱。你也别气了,咱们去小茶楼唱也一样,左不过赚的少些,吃的差些,能活着就行。”
“可是就这样穷困潦倒过一辈子吗?我不甘心。”他气的跺脚。
又说,“都怪那个梨儿,本来青梅楼的老鸨子都松口了,让我们去唱一场,是他出来跟老鸨子提了苏菲和什么威猛将军,老鸨子一听就不让我们去唱了。咱们要是去唱一场,至少也能赚一两银子。爹爹两个月的药费就不用愁了。”
“你当那钱好赚啊,梨儿唱完是要陪打赏最高的客人睡觉的,遇到变态的客人两天都下不了床。”
“那也是他活该,怎么不草死他,死了才好,他若死了,这皇城就没人跟我们抢生意了。”
“你这张嘴口无遮拦,早晚有一天会出事。”雾澜敲敲他脑门,提醒。
二人实在饿狠了,又咔咔啃起了酸苹果。
给雾波酸的挤眉弄眼,伸头吐的长长的,埋怨,“哥哥,你刚才就不能留一个烧饼吗?”
买了俩是留着兄弟二人吃的。
“我看那乞丐可怜,就没忍住送她了,她头上还有伤呢。”
“你可怜她谁可怜我们啊。”雾波就是个脾气跳脱的,想到什么说什么,话还多,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凑近雾澜面前问。
“哥哥,我们该不会真的嫁不出去了吧,我还没跟女子欢好过,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呢,我还想生娃娃,还……”
“你是不是……又那个了?”雾澜忽然打断他的话,语气羞涩。
雾波没好气说,“嗯,每天早上起来就湿湿的,难受死了,哥哥你也一样吧,我们都十六了,人家男娃十岁就出嫁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嫁人啊,我都快憋爆炸了。”
“哈哈哈哈……”
树上的钟燃实在是忍不住了,憋笑憋的她难受的要死,终于捂着肚子大笑出声。
听了那么久,发现这就是俩个活宝啊。
外面胆小受气包,私下里靠说人坏话泄恨,一个是温柔解语花,一个是话唠键盘侠。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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