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八点,时钟的指针成一条直线的那一瞬间,门外有了动静,“胡子”打开门的同时,“长发”的一只高跟鞋已经闪烁着金色轻盈地踏进了“胡子”的领地,而另一只高跟随着“长发”夸张的拥抱而俏皮地勾向后臀,“胡子”一个重心失偏差点摔倒,“咯咯”笑的“长发”松了拥抱的双手,关上门,抿嘴憋住笑声,即刻又“咯咯咯”弯着腰的笑开了,“胡子”看着小女孩般俏皮可爱的“长发”,心里乐得如同初恋,全然忘了准备好的责备措辞。
“长发”将包里的一瓶茅台酒往餐桌上一放,然后脱去风衣往餐桌前一坐,轻轻拍了拍桌边:“你也坐下啊,站着做什么。”俨然女主人模样。
“胡子”这才似乎感觉自己丢失了主动,赶紧取了开瓶器准备开酒。
“慢!”“长发”双手捂着酒瓶:“先说好了,今天我喝一口你喝两口,我喝一杯你喝两杯。”
此时,站着准备开启酒瓶的“胡子”与坐着抬起胳膊捂着酒瓶的“长发”形成了一个视线夹角,“长发”穿着的低胸羊绒衫本就裸露着三分之一的双峰,这抬臂夹胸的动作在“胡子”居高临下的视线中饱满得圆圆润润,那深深的*更是将那圆润衬托得肉感十足,而那件羊绒衫的粉红,又给这肉感增添了妩媚。“胡子”在这番晕眩下心想,你一个女子,总不见得白酒能喝过我吧?上次去海鲜楼点的那瓶红酒两人的酒量不也就喝了才三分之一嘛。今天在家,醉了也不怕呀,更何况这是自己的家,女人都不怕我一个男人怕了不给她笑话嘛。
“好好好,反正在家里,一醉方休。”“胡子”一副男子汉味道的架势让冬雪感觉好笑。“胡子”在她眼里早已没了男子汉的形象,所以当“胡子”以男子汉形式表达什么的时候冬雪都感觉滑稽可笑。
一口两口,一杯两杯,虽然是小酒盅,但这茅台的酒劲可不是红酒的份量,“胡子”渐渐话多了,舌卷了,眼睛里满是肉团的晃动更让他膨胀得难受。
“喜欢我吗?”
“嫁给我吗?”
醉眼朦胧的“胡子”反复问着这句话。
冬雪没醉,她知道自己的酒量比“胡子”大。这酒量的底是冬雪在“阿伟”那里试出来的,曾经阿伟也与她拚过酒,俩人在酒店打赌,谁输了给谁按摩,结果,“阿伟”醉到昏睡,冬雪还能为他*脱鞋地清醒。但毕竟是酒,是茅台白酒,所以此时的冬雪心情里也有着粉色,眼前的男人虽让她看不起,但也只是因着那小作派的反感,而外表的帅气与言谈举止的正派还是给了冬雪朦胧的遐想,她多么希望有一个兼具“阿伟”的干炼与财气、“胡子”的正派与帅气的男人让她安安心心地组个家,舒舒服服地做妻子啊。
“昨晚去了哪?为什么不回我短信?为什么要关机?”“胡子”又卷着舌地问着。
冬雪美好的幻想被这个现实的问话打碎成泡影,戏谑的心情又开始恢复。
“喜欢我?想娶我?”冬雪反问道。
喝多了,但意识还没完全糊涂的“胡子”听得“长发”这么问,精神大振,他一把拉起“长发”的手:“我能亲亲你吗?”那一双因着酒精*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无限渴望。
冬雪轻轻推开“胡子”的手:“真的喜欢我?”
“真的,真的。”
“真的想娶我?”
“真的,真的。”
“我不信。”冬雪故作悲哀地低头轻言。
“胡子”腾地一下站起身,走到“长发”身边,一把抱起“长发”拥入怀里,酒气混合着热气在冬雪耳边盘旋:“真的,我发誓。”
“胡子”比“阿伟”高出一个头不止的身躯,使得被抱住的冬雪的脸紧紧地贴在了“胡子”的胸膛上,她明显地感觉到了“胡子”那铿锵的心跳声,感觉到了“胡子”身体的激动颤抖,感觉到了“胡子”那膨胀的部位。她知道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