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他爸不同意。”
“为什么?”沈浪霆接过话头,“嫌你不够稳重?”
不应该啊!这家伙演技不错,装起来人模狗样的。
袁池抬起脸,露出一双肿成核桃仁的眼睛,一抽一噎的形容:“事情是这样的,我为了能让她爸妈喜欢我,没敢喝酒,呜呜呜我就一直喝可乐,喝了整整两大瓶,老子喝得膀胱都要炸了,她爸却说可乐杀精,我这样的男人不能要,容易断子绝孙给不了她性福呜呜呜”
沈浪霆:“”
徐藤海一脸兴致勃勃地凑过来:“什么什么!什么杀精?”
“滚”袁池扒开凑过来的猪脑袋,抱着沈浪霆的胳膊继续哭诉,“哎呀我擦!”他悔恨得捶胸顿足,“老子这对象黄的冤哪!”
“没事了,乖。”沈浪霆跟哄儿子似的,从兜里掏出一颗清口糖,剥开后放到他嘴边,“不哭不哭,乖孩子有糖吃。”
袁池张嘴含住,咬了两下没咬动,气得又吐出来,忽然拍案而起,冲灯立下豪言:“老子明天就去把头发染回来!”
说完,直挺挺地倒在沙发上,两眼一闭睡了过去。
沈浪霆拎起他的衣领往徐藤海怀里一扔,打了个哈欠说:“他交给你了,别让他咬沙发,我去睡觉。”
徐藤海瞅着怀里睡成死猪的人,控诉道:“沈浪霆,你真不是人!”
第二天早上,袁池是被徐藤海一巴掌扇醒的,他压着胖子睡了几个小时,还咬了胖子的胳膊留下一排排牙印,气得对方要把他头揪下来当球踢。
所幸他身轻如燕,跑得比胖子快。
他在展厅遇到刚刚晨跑回来的沈浪霆,俩人视线相触,沈浪霆朝他递来一个别有寻意的笑容。
袁池眼皮一跳,揪了揪鸡窝头,不确定地问:“浪霆,我昨天晚上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儿或者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他有一个毛病,喝多了就爱哭,还喜欢咬人,最重要的是睡一觉全都忘了,看沈浪霆的表情,估计又出糗了。
沈浪霆一身骑行服,跑完步刚冲完澡,发丝还带着点水汽,整个人神清气爽,甚至能闻到淡淡的青草薄荷昧,一笑起来犹如春风化雨:“也没什么,你强吻了胖子而已。”
瞳孔地震!
袁池就跟吃了死苍蝇般,脸色乍青乍紫,随即一转头:“yue———”
沈浪霆恶作剧得逞,仰头无声地笑,拎起背包打算离开,心里惦记着早点回宅子接儿子团聚。
没走两步,袁池有气无力地追了过来,趴在门框上叫住他:“浪霆,别忘了下周末咱们跟阮峥约了环山赛,据说有新面孔加入,你要玩什么车提前跟工作人员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