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下来,权茶有些后悔说要帮金泯奎。
本来以为一次就能解决,但他丝毫受不了刺激,过程反反复复。
她很晚才窝在他怀里睡着,翌日还要早起。
“我走了,你还睡?”权茶穿戴整齐,戳戳依旧躺在床上的金泯奎。
“……你等我,”他强行睁开眼睛,头发像被轰炸过,“送你。”
权茶扫过金泯奎毫无遮挡的胸肌,状若无意地移开视线:“嗯。”
并不是毫无收获,她见到了从没有见过的他的另一面。
虽然是狗狗相,身材也比较大只,但金泯奎生了双桃花眼,笑起来眼尾微翘,难耐的时候有种朦胧的欲感。
他昨天用那样的目光看了她很久,还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和喘息混在一起,她根本没办法拒绝。
权茶坐在床角,洗漱的金泯奎回过头,就看见自家女朋友独自发愣。
“想什么呢?”他擦干脸上的水。
“啊?”权茶回过神,对上金泯奎的视线,耳畔的温度不自然地升高,“没什么。”
她从随身带的包包里翻出在胜尾寺买的达摩挂件:“这个送你,据说能给人带来好运。”
挂件小巧,颜色鲜亮,挂在哪里都很合适。
金泯奎没想到权茶去了躺神社,还会想着给自己带东西,感动得将人又抵在了玄关柜子上。
“再不走我就要缺席录制了!”昨晚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她连忙伸手挡在他胸前。
“知道啦。”金泯奎俯身亲亲权茶的发顶,联系经纪人从酒店后门离开。
其他成员还没醒,他单独叫了客房清扫服务。
房间的垃圾桶里有不少用过的纸巾,如果被他们看到,肯定要抓住乱说。
他倒是无所谓,但她是女孩子。
“你去胜尾寺的时候,有没有许什么愿望?”
“许了。”
她也信这个东西?
金泯奎感兴趣地转过头:“什么?”
“不告诉你,”权茶把达摩娃娃放在了行李箱里,没带过来,“等实现了就知道了。”
也是,愿望说出来,可能就不灵了。
金泯奎没再追问。
“你哪天回首尔?”
“还得几天,你们呢?”
“我们今天就走了。”
“回去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