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廖老师从身上的小口袋里珍而重之地摸出两根棒棒糖,一人分了一根说:“乖啊,以后努力学习,老师给你们买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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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淡定如安纯纯,也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老师,这就是神秘小礼物吗?”
“是吧,老师费了千辛万苦,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受尽售货员地嘲笑和路人的鄙视才买来地,一根是香草味,一根是草莓味,十分难得,恐怕整个中海就剩这两根了。”廖学兵把那说的是仿佛是天上少有,地上绝无的珍品。
贝晓丹觉得这时充满孩子气的老师真是可爱极了,正要撕开棒棒糖包纸,想了一想,小心翼翼地放进小提包里。
楼上观望的叶玉虎眼睛大了:“不会吧,他居然拿糖来骗小孩!而且两个女的还那么好骗,莫非这个世道已经沉沦?”
崔政却是谈过恋爱的老手了,掸掸烟灰说:“不是这样,我觉得有几点,一,他是老师,这个身份本身就容易获得学生好感,二,廖老师教语文,正好贝晓丹又是语文课代表,他们相处容易有共同语言,你看我地安纯纯就没什么特别。三,可能她们正好喜欢吃棒棒糖,让廖老师给蒙对了。”
廖学兵走后,贝晓丹目光灼灼地望着安纯纯手里的棒棒糖说:“对不起,能不能把你那份也给我?我真的很想吃。”她想问问廖老师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一直没找到与他独处的机会,只好就些作罢。
“是这样吗?那好吗。”安纯纯笑盈盈的递过去。
这个举动坚定了叶玉虎的想法,“嘿嘿,有办法了。”
回到月神大庄园之前,特意打电话通知泰瑞希尔不要讲究什么排场,一切依照平常就好了。
没有统式的欢迎,这不奇怪,不过小蓝落居然没有站在门口迎接,这可让老廖有想法了。难道说,又在生我地气?
经过两天的显摆之后,老廖深觉自身之肤浅,强行更换了一辆价钱不到十万块低挡位雪佛兰,并自己驾驶,还严禁回家后有随从过来替他开门,对此女管家泰瑞希尔不以为然,但不置一词,常年服务于贵族的她不能对主人的行为做何评价。
老廖啪地摔上车门,迎风点了一根河水牌香烟,这香烟的味道,醇和的时候细细绵长,回味无穷,过瘾的时候如黄河泛滥,波涛汹涌,比什么雪茄都业得持久,这才是真正男人抽的烟,难怪连曹生潮也会喜欢。
见了在花圃下指挥仆人工作的泰瑞希尔,劈头就问:“大小姐呢,怎么没见到人?”
泰瑞希尔惶恐地说:“老爷,大小姐正在厨房里干活,劝她也不听,非要跟厨师学习做菜。”心道:“有钱人的怪癖真多。”
廖学兵见到慕容蓝落,小丫头正挽起袖子,系着可笑的围裙,在案板上费劲的练习刀法,旁边是一箩筐切得忽扁忽圆忽薄地黄瓜片,中国菜厨师范之牧菜也不做了,满头大汁地教她如何正确拿刀,起手,动劲。
“现在才刚刚学拿刀,在她厨艺学成之前,恐怕我会死人。”笑吟吟地上前说:“蓝落,君子远庖厨,女孩子学这个手会变粗的哦。”
慕容蓝落经历一整夜内心地磨难,考虑问题已比以前变得成熟不少,停下手中的刀,看见他满脸伤痕,又是伤心又是难受,暗想:“昨天晚上肯定跟流氓打架去了,算了,他要是不愿跟我说就不会说,以后自然有办法让他开口,”于是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笑道:“如果以后我们变穷了,我可煮好吃的给你吃,那样你的胃就不会疼了。”
两人心照不宣,表面上其乐融融,慕容蓝落又开始打起了鬼主意:“既然庄园的收入这么高,嘿嘿,可以把妈妈叫过来一起住了。再把他们撮合在一起,也只有老师这样的人才配得上妈妈哦。”
吃过晚饭,由泰瑞希尔陪着巡视庄园的一部分产业,入住的两天来因为盂兰会盆会紧张局势没来得及细细察看,这时他才发现庄园之大,超乎土冒廖学兵的想像。
各种功能地建筑,在主别墅后犹如城镇般密集,后山森林的清闲空气更是令人向得往,而且还有温泉,一到冬天,和小蓝落一起泡澡,我靠!简直是神仙般地享受啊。
早上《枫桥》剧组孙导来电话了,要他赶快去东城影视城开始电影的第一幕,为什么不是慕容冰雨打电话来呢,因为大明星还生气。
老廖只看过一遍剧本,台词根本没记住,说不得硬着头皮也只好上了,嘴上应付几句,驾着车出发,开着车窗,清早的空气十分凉,吹得他情绪高涨。
穿过车流,看到一辆红色法拉利眼熟得很,从出发到现在,一直在跟着他,几乎紧贴着他的车屁股,行踪可疑,到底是什么人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对付他?廖学兵驶到一条巷子里停住车,没想到那跟踪者手段不甚灵活,险险撞上雪佛兰的尾灯。
廖学兵跳下车,回头一望,法拉利的驾驶员愁眉苦脸看着他,赫然便是月神大庄园地男仆。
“你不在家里好好做事,跟我干什么?”
男仆在老廖的逼视下不得不说了实话:“大小姐要我跟踪您,把您的所有行踪一一向她汇报,呃,她,她要我保密的。”
“那你就跟着吧,连跟踪的手段都这么蹩脚,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