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这两姐妹真的有心电感应了。”柳如焉也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是的,是真的有,那个姐姐在楼上面的房间被变态玩弄,妹妹在楼下大厅也会呻吟!”本来好好的一个故事,但从张伟杰嘴里说出来就完全变了味,岑媚不用众人吩咐,便把他的耳朵扭了起来,边扭边骂:“我叫你胡说八道,我叫你扯嘴皮子!”
“……”就在众人七嘴入舌,议论纷纷的时候,钟佩林突然笑了起来,而且一笑便不可收拾。
“嘻嘻……哈哈…。格格……呵呵……”钟佩林笑起来便没完没了,如花的笑脸上露出整整齐齐的贝齿。钟氏姐妹长得美,由其是那笑容更是让人心动。她们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就是花枝乱颤,落叶缤纷,有一种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感觉。特别是那雪白,均匀整齐的牙齿更是叫人喜欢。她们的笑容不但让人心动,还有种特别的亲和力,不但对男人极具杀伤力,连小孩童也不能幸免。来卫生站看病的小孩常常会又哭又闹,小生等人对小孩子总是没有办法,但只要这两姐妹一出马,招牌笑容一亮出,给两颗糖果,再温柔的哄上几句,这些小孩子马上安安静静的任其姐妹摆布。
“这又怎么了?那变态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调戏良家少女,看来他们不但没死,而且好像玩得挺开心的吗?”张伟杰看到这样的情景,忍不住又插话了。
“不是!”一直没说话的李记开这个时候突然从牙缝里崩出两个字。他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众人都已经开始习惯了这个会说话的哑巴,他这时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可把众人吓一跳。
沈雪也好像赞同的点了点头,却若有所思的没有开腔。
“那是什么呢?你看这钟妹妹,分明是小生正在挠她姐姐的痒!你说这不是调戏,不是性骚扰,这是什么?”张伟杰又问,用词还是比较下流。
李记开的嘴唇轻动,吐出两个字:“信息!”
“什么,什么信息?”张伟杰不禁问,可是李记开已经闭上了嘴,任他怎么问,就是一声不吭。
“这肯定是小生和钟佩玉传来的信息,这些信息极可能是告诉我们,他们现在所在的方位!不过现在我也还不是很明白这两种感觉的意思!”沈雪的话让所有人都惊喜起来,只要两人活着,那么一切还有希望的。
“那我们再看看,应该还有别的!妹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林馨兰这已经平静了起来,知道了他的“情哥哥”活着,不禁又激动了起来,紧紧的用力捉着钟佩玉的手。
“我现在觉得很痛啊!”钟佩玉惨呼道。
“哪里痛?哪里痛啊!”林馨兰握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的手啊,我的手好痛!”钟佩玉喊着,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啊,你的手……”钟佩玉赶紧放开她的手,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妹妹,是姐姐不好,姐姐太高兴了,一时没注意到。”
“就是啊,平时多斯文的一个女孩子,怎么突然就这么粗鲁呢?来,妹妹,让哥哥看看,是不是骨折了?”张伟杰趁机又想占便宜,伸出去欲拉钟佩林的玉手,却被岑婿横空飞来的一掌打掉。
“不是姐姐弄的,是我这个中指。中指好痛啊,好像被针扎的一样痛。啊,我这个手,两只手的中指都是这样的感觉!”钟佩玉惨呼着。
“这个我知道,我可以肯定这是中间的意思!”张伟杰终于猜出了一个字,不禁得意的大声说了出来。
“太好了,哥哥他真的在给我们传递信息。”林馨兰不禁开心起来。
“嗯,应该是说他们在什么中。可在什么地方呢?这每一种感觉都应该是一个字!我们大家好好想想!越快想出来,他们就能越快获救!”沈雪说完,大家都沉思起来。
“啊,又来了,又来了,我觉得好热啊!好像被火烧了一样!”钟佩林又叫了起来,好像在烈日晒爆晒一样,豆大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掉下来,脸也开始红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啊?我们都不热啊。空调已经调到二十二度了啊!”田秀秀说。
陈铭玉听到钟佩玉说热,便跑到空调边,把温度调到最大,这已经是空调的极限。不一会,众人便觉得有点冷,身子稍为虚弱的又穿多了一件衣服,陈铭玉这时候又问钟佩林:
“佩林,你觉得现在还热吗?”
“热啊!好热,好像是从骨子里热出来的。连血都是热的。”钟佩林不断的擦着冒出来的汗。
“咦,这个,这个我见过。钟妹妹,你热起来以前有什么感觉?”沈阳突然叫了起来,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事。
“我那手指不痛了以后,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肚脐下突然有点痛,然后就开始热了。”钟佩玉往身上痛的部位指着,她知道这关系到姐姐和小生的生命,所以当着几个男人也不再害羞,或是扭捏作态,老老实实的指着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
“这是姐夫的针法,他曾经教过我的,也曾给病人下针时示范给我看的,这是《三针》里的“三神烧筋”,主治各种湿寒,阴冷症。被施针的人就如感觉体内好像被火烧了一样。没错,这下针的部位也是一模一样的。”沈阳边回忆边说。
“小生哥哥那本针书,我好像看过,好像是一本叫《三针》的。”林馨兰说。
“我也看过的,他给人治病就是用那本书里面针法!”柳如焉说。
“可这这又是什么意思呢?”一直没发问的的钟佩林,也就是这“人体智能手机”也好奇的问起来,因为她这个时候已经没那么热了,但话刚问完,众人还未来得及回答,她便开始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起来,好像被人紧紧抱着,有一张唇在吻她的耳垂,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吻她的……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就连腹部以下也没有放过。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忍着,紧咬着牙使劲不让自已发出声音,可是当小腹下传来一阵强烈无比的刺激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放声的呻吟起来了。
“妹妹,你又怎么了?”张伟杰好奇的说,他以为小生又给钟佩林的姐姐做针灸推拿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沈阳问。
“是啊,妹妹你倒是说啊,快要把我急死了!”林馨兰也不禁着急起来。
“我……嗯……哦……”林馨兰看着几个男人,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算她再怎么顾及姐姐,可是这样的感觉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难道一个黄花闰女敢当着众人说:我现在感觉有一张嘴巴在吻我的下面。那还不如让钟佩林代她姐姐去死还来得容易些。
“妹妹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