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晚辈卖乖,而是时候不到,不便告知。”
“也罢、也罢,这就是你说的不能说的。”
“谢前辈谅解。”
“此次前来,是贼王八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
“你要脱离贼王八?”
“是的。”
“为何?”
“为了不寄人篱下。”
“那为何不反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攻打巴蜀?”
“因为晚辈答应王建和王凌,只要他们还活着,只要他们不对我动手,我便与他们和平相处,为巴蜀开疆扩土。”
“你觉得他们能容下你?”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现在来看,还是能容下晚辈。”
“不妨考虑一下,我湖南与巴蜀相比,不敢说比贼王八好,但最起码与贼王八相比也相差不多。”
“前辈玩笑了,前辈此话,不知前辈信否。”
“时也命也,只可惜我湖南与你无缘。”
“这也不一定。”
“你觉得可能吗?”
“我知道不可能,前辈戎马一生,岂是未战先怯之人。”
“如果你当初不是入蜀,而是入我湖南,我相信我俩定是忘年交。”
“或许吧,以前之事不可改,以后之事谁可说。”
“你以为就凭你十万之众就能拿下潭州?”
“不会。”
“为何?”
“因为潭州在前辈数年经营下,与成都无二,晚辈不舍毁之。”
“那你就想拿这兵马平定湖南各州郡。”
“是也不是。”
“何解。”
“前辈回潭州应该就会知晓,晚辈在此便告知前辈,岳州与朗州皆被晚辈六万大军包围,象鼻短时内无法回援潭州。”
“你!你!你何处来如此兵马。”
“不可说。”
“你以为包围岳州与朗州,就能逼老夫就范?”
“不,前辈还有数州之地,还有翻云覆雨的实力。”
“既是如此,那你如何如此淡然?”
“前辈过誉了,晚辈已出招,静待前辈。”
“好好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初见你时疑惑如此年轻便能节制如此多的兵马,方才知道,是老夫小看你了。”
“前辈高看晚辈了。”我谦虚的说。
“来,喝下这杯茶,我们手下见真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