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海阁待了几天,看姐妹俩把山海阁打理的井井有条,生意也步入正轨,那就要进行下一步了,毕竟现在已经开源,接下来就要节流了。
几日后刺史正堂
“今天把大家全部召集起来,是要和大家谈谈精兵强军的事情。”为了更好的节流,我还让马殷将张图英三人全部叫来。
“老哥,你是老人了,你说说现在的军队构成吧。”我对着马殷说。
“以前,军队构成是每5名官兵为1伍,设立1名伍长。两个伍为1伙,设立1位伙长。每5个伙1队,设立1名队长。再加上旗手等人,一个队总计人数在55人左右。队是以前最常用的。”马殷边想边说。“后来出了安禄山的叛乱,军队的编制模式发生了变化,5人为1伍,2伍为1伙,5伙为1队,5队为1营,5营为1厢。2厢为1都,5都为1军。例如控鹤军等等,按照这个标准,一个军有人,一个都为2500人,一个厢为1250人,一个营为250人,一个队为50人。”
“老哥就是厉害。”不得不承认,马殷不愧是湖南的霸主,还是有些东西的。
“我的打算是,将我们的近四十万军队进行改革,我手里的二十万称为野战军,主要职责是开疆拓土;江陵的四万和张老哥你们的十五万军队,我打算只留十万精兵强将,将他们称为边军,主要职责是守卫边疆;剩下的十万人里再挑三万精锐,称为卫军,主要职责是卫戍府城;其余的兵马和各州的兵马全部重新挑选,将我们各州分为内州和外州,将边境上的州称为外州,其余的全部是内州,外州驻扎三千人马,内州驻扎两千人马,称为州卫,主要职责是维持各州的秩序,至于各县由捕快维持秩序。”
“这样也好,那怎么挑选士卒?”李琼对于我要裁剪他们的兵马并不反对,毕竟有系统,只是关心选拔标准。
“我的想法是,边军士兵要能穿三层衣甲,头戴胄,操十二石之弩,挎箭五十枚,负枪,带刀,裹三日之粮,负重奔跑,由拂晓至日中能奔跑一百里者,才能应征人伍。”我将记忆里古人的标准对他们说。
“要是全部按照这个标准挑选士卒,十万边军可是精锐中的精锐,打个三十万人都不在话下。”秦彦威感叹。
“对了,那军队构成你也要改?”张图英想起来问。
“是的,我的想法是,步、弓、骑的比例是五比三比二,一万人为一军,设副将统领。我打算采用“五五五”制,以步兵为例,八人为一伍,设伍长,有八人;五个伍为一什,设什长,有四十人;五个什为一队,设队长,有二百人;五个队为一营,设营尉,有一千人;五个营为一旅,设校尉,有五千人。”
“骑兵的话,二十四骑为一什,设什长,有二十四人;五个伍为一队,设队长,有一百二十人;五个队为一营,设营尉,有六百人;五个营为一旅,设校尉,有三千人。”
“弓弩手的话,十六人为一什,设什长,有十六人;五个什为一队,设队长,有八十人;五个队为一营,设营尉,有四百人;五个营为一旅,设校尉,有两千人。”
“为方便管理和区分,步、弓、骑的营尉和校尉,分别前缀步垒、骁骑、神射。而且,步兵二百人为一队、骑兵一百二十人为一队、弓弩手八十人为一队作为我军最基础的编制,大军在作战时,以旅为单位进行调动兵马。至于副将、校尉、营尉等将领由你们几位老哥自行任命,我不过问。”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喝口茶喘口气,顺带给他们想想。
“至于军饷的问题,野战军步、弓、骑每月三、六、九两;边军和卫军步、弓、骑每月二、四、六两;州卫步、弓、骑每月一、三、五两。”
“部队的驻地我打算变动变动,北边赵匡凝方向和西北王建方向完全不用防备;西边还是张老将军率五万边军驻防都匀州,防备长和军;东边秦老将率五万边军镇守衡州,防备杨行密;李老将军和马老哥率三万卫军,驻守潭州;南边由我的野战军负责,反正不日就要起兵南下,不打下南边,后方始终不安。”
说完这些,我又开始喝茶,给马殷几人消化的时间。
“主公,你终于想起南边了,这几日我和孟起、兴霸几人都无聊死了,身体已经饥渴难耐了。”高顺听说我要南下对付刘隐,立马激动起来。
“孝父放心,你也不看看我们四周有多少势力,北边还有多少敌人,以后怎么可能没仗打,你主公我像安于现状的人吗。”我笑着对高顺说。
“主公,江陵方向只有三万卫军防备赵匡凝,是不是有点托大?”周瑜立马察觉出我安排里的漏洞所在,随后询问我。
“公瑾放心,赵匡凝那边我另有安排,有三万人就够了。”我故作神秘对周瑜说,毕竟现在拿下赵匡凝还差个机会。
“子瀚,对于你的军队改革,我们还是支持的,毕竟谁不想手下的人马是精兵强将、百战之军,只是在短时间内无法完成选拔。”马殷作为他们的老大,在与李琼他们三人商议后立马表态。
“老哥放心,这个简单。公瑾,你带五万大军去都匀州,换防张老将军的人马;妙才,你带五万大军去衡州,换防秦老将军的人马;孔明,你带着剩下的兵马,前往柳州换防李老将军的人马,并做好随时南下的准备。”既然要节流军费开支,那肯定要给他们充分的时间来选拔训练新的军队。
“喏!”“喏!”“喏!”
众人看我考虑的十分周全,部署的也十分严密,纷纷应下,随后又和他们商量一下改革的细节后,他们就各自返回着手实施改革。
众人走后,我也回房间休息去了,毕竟这段时间一直为开源节流的事情东奔西走,废了好多脑细胞,现在正是我躺平摸鱼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