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见人离开,褚菘蓝回想起她俩方才眉开眼笑的表情,疑惑问道:“不就一本书吗?她开心也就算了,怎么你还这么愉悦?”
云苓故弄玄虚地卖关子:“这可不仅仅是一本书啊……怎么跟你形容呢?如果她是一艘漂泊无依的草船,那这本书就算作栓船的行繂。”
“不愧是你,不栉进士。”褚菘蓝没懂,也不深追,因为她并不在乎屠思梓的事情,转而提醒,“别忘了咱今天还得给钱莉她家打个电话,问问她假期都过了,咋还没回来?”
“记得呢!”
云苓很难不感慨,明明她们昨天说的要第二日打电话,结果这一夜过去,好似度日如年。
二人打扫了一遍诊所,然后清点药材和基础物资,准备填写下季度的表单。
上午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病人,基本都是被烫伤或者因烟熏而暂时咳嗽的症状,因病情不重,所以一盒烫伤膏和化痰颗粒就能解决。
中午,褚菘蓝去打电话,回来时忧心忡忡。
“怎么了?”
“钱莉说她妈妈病情加重,状况不太好,让咱们帮她请一下假。”
云苓蹙眉,连请假都忘记提,可见钱母的状态必定十分恶劣了。
“你别担心,病情耽误不得,一会儿我去大队打电话问问我爸,顺便帮她请假。”
褚菘蓝神色怏怏,“你去吧,我帮她请完假了。”
“行。”
云苓走在路上,遇上好几个眼熟的人,招呼也没来得及打,全都匆匆忙忙地搬着东西往一处去,有人抬木头,有人抱草席。
尽管宋家人平时如何招人厌,可如今落难,村里人能帮就帮了,有心善者言,总不能看人冻死吧?
大队里也都忙成一团,小马路过,焦头烂额地问:“云医生?您是来找大队长的吗?他在火灾现场跟公安交涉呢!”
“不是,我就是来打个电话。”云苓看他着急,便主动说,“你忙你的吧,我都知道怎么算钱了,一会儿直接放抽屉的铁盒里。”
“谢谢您啊,那我先走了。”他一溜烟地跑没影儿。
云苓苦笑摇摇头,这要是平时,可绝对不会这么松懈。
等电话转接到医院时,云苓被告知还要再等一下,她足够耐心,因为都已经习惯这漫长的等待了。
“苓苓,怎么了?”那边是云益。
云苓长舒一口气,问道:“爸,我听钱莉说她妈妈病情加重了,能跟我详细说说这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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