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沉思片刻,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据说是农场那边一位军官,在这边山里搜出一养鸡场,成功捕获重要文件资料,以此为据,顺利将农场内的罗仕文逮捕,并顺理成章地牵出一连串的毒瘤。
这本是大功一件,可后来在邻省一港口,及时拦下替罗仕文卖命的研究员,阻止了他的偷渡行为,将其捉拿归案。
然而对方的口供却与缴获的文件资料对不上,所以其中必有一人在说谎。
经过多番验证,研究员为了保命统统如实告知,最后反倒是傅营长无法解释文件资料的具体来源,所以就被关起来审讯了。
回想起来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陈晨回答:“没有,他还是坚称文件就是从养鸡场的夹缝里搜出来的,后来他们让这俩人对辩,结果到最后,那个研究员差点怀疑是自己记错了。”
凌里无奈摇头,她负责三条线,怎么偏偏这三个人都一个样儿?
都一个样儿?
对了!
云苓和季清云是好友这层关系,她早已笃定,所以才会查出防护服的来源。
但云苓和傅营长那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猛地站起来,吩咐道:“小陈,你去问云苓要之后的疫情分析报告……不!你别出面,让省里来的医疗小组去要。然后去把傅承序搜到那份文件资料也调过来。”
陈晨也瞬间领悟:“您是想比对字迹?”
但他转念一想:“可不对啊?傅营长搜的那份是印刷版本啊!”
凌里眼睛都亮了起来,精神奕奕:“笔迹无法鉴定,但行文风格却可以。这两份同样是报告,我们完全可以通过格式、撰写、用词,甚至是顿句来找相似之处。”
“一些人可以通过换左右手等方式来伪装笔迹,但说话方式和写作习惯却未必会刻意调整。目前,这算是一个出路,你先去调吧!”
“是!”陈晨马不停蹄地去办。
“等一下!”凌里又叫住了他,“你顺便把那位傅营长也调过来,就安置在县武装部。然后安排几个年轻的同志,混在省医疗小队里,装作看病时闲唠嗑的样子,去村里打听打听这二人的关系。”
“好。”
凌里安排好后续行动,下一步却打算,找个时机去会一会这位奇怪的云苓小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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