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朗凌晨四点准时下的飞机,林深接到了人很自觉将他往林清欢在的酒店拉。
他很疲惫,坐在后座揉着太阳穴。
“少爷,这次回去没挨打了吧?也没跪祠堂了吧?”
林深一直不理解,三个少爷中,明明二少爷是最优秀最会赚钱的也是最好看的,为啥大少爷从来不挨打也不跪祠堂,反倒是他家少爷和草包小少爷二个人天天挨打跪祠堂。
难道最优秀和最草包,本质意义是一样的,都招挨打。
何言朗不但没挨打,他还看见老头书房的发财树死掉了。
来到酒店,林深上前简单交待了几句,何言朗就拿到了林清欢房间的房卡。
他上了楼,轻手轻脚刷了卡走了进去。
书桌上的灯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她竟然开着灯睡觉的,何言朗走近书桌,一眼便瞧见了那张皱巴巴的画。
画上面的人是他,何言朗嘴角不自觉上扬。
盯着画看了老半天,才心满意足向床边走了过去。
他抬起手,脱掉了外套,顺势躺在了床上,一把搂过了林清欢。
林清欢这才清醒,又感觉在做梦,耳边又响起了何言朗那低沉的嗓音,“欢欢。”
多深情。
又多讽刺。
她用力掐了一下何言朗的手背。
身后的人痛得“嘶。。。”的一声,“宝贝儿,干嘛呢?痛。”
不是在做梦?真的是何言朗,睡意瞬间全无。
林清欢一把推开何言朗,坐了起来,盯着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人,“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
何言朗拉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林清欢顺势又跌了下去,稳稳落在了他的怀抱里,“很难吗?”
很难吗?
他自负而又自信。
就像破解她手机密码一样,也是一样的语调。
很难吗?
怎么会难呢?拿捏她像一只蚂蚁一样。
他的手掌抚到了她的小腹上,关切问道,目光深情,“吃饱饭了?这么不禁弄,床上也能晕过去。”
他只字不提她被绑架差点被性侵的事,仿佛只要他不提,事情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假如我真的被那三个人,哦,不对,是四个人,还有一个你弟弟,没出现而已,假如被他们四个人侵犯了,你还能像现在一样大大方方抱着我,和我调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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