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
经过一晚上的夜战卫国升后面蛰拉拉的疼,这让第一次也没什么事儿的卫国升头回彻底的品味了下什么叫爆菊的痛。
站都站不起来,卫国升试着自己起来走两步,腰也酸,腿也虚颤颤的打晃儿,脑袋还迷糊了好一会儿。无奈重新躺下卫国升只能继续咒骂索罗达。
探进裤子里摸摸自己后面,那地方手感是肿的老高,怪不得一迈步儿就觉着像夹了什么异物的不舒服呢,卫国升把另只手也伸进去掰开臀瓣儿想减轻些难受。
无力的哼哼,纯粹是闲着无聊的……
索罗达推门进来就见卫国升俯卧着屁股抬起老高,一声声儿轻哼儿听进耳朵也是有些自责昨天操的狠了:“大卫,裤子脱掉,马上就不疼。”走到卫国升身边,索罗达拍拍撅起来的屁股然后帮着卫国升脱下四角裤。
红肿的吓人,本应该藏在里面的嫩肉现在都翻出外面来露露脸了,一圈都是高肿的挤压着旁边细小的褶皱。
卫国升侧着脸一边儿压在床铺上嘶嘶叫,就算索罗达手下够轻柔,卫国升还是在屁股麻木中感觉到火辣难忍的疼。
手指尖儿压住嫩肉往里推送,就着手里的一盒薄荷凉,希望身下人就算难受还可以清凉一些。卫国升还是受不了,不得劲的卷起脚趾头弓着身子往前窜。两只手只能抓扯两边儿的床单减压。嘴里还结巴的嘟嘟囔囔。
“再忍一忍,奥该死,抱歉,我轻一些……”压进去松开手还会再弹出来,索罗达足足好几回合才算制服了这个跟主人一样不听话的小圈儿。然后就是把外敷消炎药混合薄荷凉一起送进去,索罗达没给人做过这类事,只是记得以前听那些在身下的说过类似。
指头费力的伸进去索罗达就不好了,他也知道这关头想这些根本无用,可外界的刺激,看得这么真切,感官上的,那似乎一点儿也不愿松开自己的小嘴,是这样死死的咬着自己,再没有留下一点儿余份儿……
再往里探探,卫国升就不干了,扭着腰胯想摆脱索罗达,嘴里也是恶狠狠的骂着。扭几下然后也是自己难受的呜咽声儿。
“好,好,我不动,我们都不动。”索罗达笑笑低头顺口就啄了下卫国升的臀尖儿,也是新鲜,以往也顶多只会亲到股沟,男人的下半身可完全不能跟嘴相提并论,索罗达从不在意别人给自己怎么做,但对于之前那些的小伙们却是谁也别想改变他。
不同卫国升身上的手感,索罗达下嘴都是肉肉的,四周围嗅了嗅,又低头啃了两口,索罗达直到留上一个牙印儿才罢口。
卫国升手到后面提起自己的裤头才不满的回头盯着索罗达:“是不是好闻……”
“嗯……香的。索罗达爬上来顶顶卫国升脑门:“大卫,你把我带在身上,你说?”
卫国升翻个身把压着自己的索罗达掀了下来,又自己慢慢挪挪身子压住索罗达:“疼……”卫国升知道索罗达说什么,这也不是两个人初次讨论这事了。
“不疼,相信我,尼基身上的小狗就是我的杰作。”索罗达微欠起头跟卫国升保证:“大卫……”轻轻咬卫国升的额头,索罗达意图迷惑这人。
“不用你,我会找人画。”卫国升对于自己身上留有什么终生的标记并不反感,只要是有意义就好。而且,索罗达提出来的,卫国升想想谈恋爱送对方定情信物也是应该的!
伸手摸上索罗达胸口的手掌线路,对上后比量比量,不大不小,卫国升抿起嘴角,心里都是漾漾的舒坦。
索罗达也没再说话,对于卫国升需要慢慢着来,索罗达可习惯且有把握呢。
等到卫国升能下床走的时候也休息过两天了,人还在北京。可这马上就过年了,卫国升也有些发觉索罗达是不想回去的。
是什么让他不舒心或者跟教练吵架了?卫国升两句就套出了索罗达这趟来中国的原因。
“你回去吧,我一定马上回队里。”
“不回去我也不能陪你的,我爸昨天让我回家买东西过年,啊,就是你们圣诞。”卫国升在床一边坐着跟装睡的索罗达说。
选的时机还是比较好的,屁股好了以后索罗达才细水流长的做了一个漫长的前戏,不紧不慢做了好一会儿功夫,最后索罗达也是持不住了狠狠的发几力,惊喜卫国升居然没有咬人,完事儿后卫国升还跟索罗达说回曼彻斯顿就给纹一个代表他的,用索罗达亲手纹。
这边索罗达还没乐几声儿呢,卫国升就开始撵人了。连个过渡都不带给的,索罗达除了闭目养神也不知道能怎么样?心里有火儿,还不能对卫国升怎么样,怕这人后悔之前说的。
久久都听不见索罗达回话,卫国升无奈,叹了口气才认命的爬下点,他太了解索罗达了,何况自己这样求。
床垫下方陷了陷,索罗达猛的睁开眼睛立起上身,充血的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在自己胯间活动的脑袋:“干什么!!”可以说是粗鲁的拉起卫国升,索罗达大手也不留情的擦着卫国升嘴角的一点点儿黏稠的液体。
索罗达不同欧美人已经根深蒂固的放荡,在他的思想,私生活开放却又传统,他或许会一天跟两个人性。交,但却不能是一次一起的两个。
他的另一半要是因为爱,而不该是这样。
卫国升被大力拉起来就愣住了,没想到索罗达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你给我口。交让我走!嗯?”索罗达沉着脸问,卫国升还是愣着,索罗达形同奥赛罗亚般咆哮:“你舔了老子鸡。巴让老子走!!”(粗俗粗俗,真是罪过罪过……)
卫国升眨巴眨巴眼睛:“我不是。”该死,卫国升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就会突然想给他……
俩人大眼瞪大眼都是呼哧呼哧的喘气,尤其卫国升,鼓起了腮帮子无言瞪着面前的索罗达,脸上还有些红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