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仙棺之地中,各大派掌教众人却是也开始探寻起了这仙躯众多的地域。不同于仙墓之地,此地的仙躯如同凡世尸体一般,都无半点动静。而是仿佛睡着了般,长眠在此地。他们的身躯不管经历多么久远的时光流逝,都始终如一。
生前是哪般,死后仍是一样,不变丝毫,不改一分。
这是真正的仙躯,真身不漏,元气不损,只要有灵魂入体,立刻便能原地复活,逍遥天地间。但可惜的是,其主人们被封神榜困住,再无半丝可能复生,只能躺在一个个坚硬无比的水晶棺前。
这些掌教们每次进来都是聚在一起,然后一起探索,每次出去时,再将得到的物品彼此分掉。不同于仙墓,这仙棺之地的危险不多,但只要一出现,便需要这些修为高深的掌教们一同面对方才能应付过去。独身行走,只要一碰到,立刻便会消失在天地间。
“这一次,我们的运气似乎不错?已经这般长时间了,竟然没有碰到一点危险。”金刚门掌教陈天朗声道。
“这次的确比较幸运,已经快要到达目的地,看来不会再有波折了。”剑一门掌教剑无敌道。
不同于仙墓之地的长廊同道,巨大宫殿。这仙棺之地需要先绕过如同迷宫般的长道,然后才能到达布满许多水晶棺的仙躯之地。
仙棺之地摆列着天庭之上众多陨落的仙人的躯体,无一丝危险。而那开始迷宫却不好过,除了路线交缠纵横,让人头昏之外,更有一个个强大的怪异之物,形似人类,但却无丝毫感情,强大之极。修真界称呼这类如人般,却无人意的物体叫做守墓人。
只要仙墓之地打开,进入这迷宫中的人,守墓人都会攻击。而其攻击力强大无比,每一个都要集众多掌教之力方才能灭杀,危险万分。
“那些强大之极的守墓人,这次居然没有出现,真是奇怪”一剑真君陈逸剑道。
正说着,这十人已经到了仙躯之地的出口处。看着这巨大的宫殿中,列着一尊尊仙棺,众位掌教真君都陷入了平静之中。
默默地,众位掌教开始各自分开,找寻起自己的机缘了。
姜鸿到进来后,一直很沉默,话语也很少。此时,与其他人分开,他便独自行走起来。这里的仙躯众多,都置放于仙棺之中,很难分得清,哪位仙人身上有何物品。
他不发一言的走过一排又一排的仙棺,随后走向了一具仙棺。这仙棺之内的仙人,一身白衣,棺内仙灵之气充盈之极,看起来似乎是个有身份的仙人。
众位掌教也知道越往后,那仙棺之内的人物便越强大,也能得到更大的机缘。但仙人越强大,他们的仙棺便难开启。凭这在场的众位掌教之力,还打不开修为较高的仙人之棺。
姜鸿看中的这具仙棺在这场内也就相当于中等偏上,他打开的几率还是比较低的,但相比其周围,却显得较容易些。
缓缓的走到这具仙棺前,映入他眼中的便是一双白龙腾云靴,闪闪发光,灵气逼人,仿佛能够化为一条腾龙,随云而走。随后便是一身锦鳞袍,一眼看去,便知道绝对是一件仙衣,尘垢不染,刀枪不入,避金木水火土,五行不入。姜鸿眼中发光,看向这仙人的头顶,却是一个白玉书生冠,带上之后能让人显得文质彬彬,斯文之极。
一身都是宝,真正的一身都是宝。姜鸿心中暗叹,今日,若是能打开此仙棺,当真就不虚此行了。他啧啧叹道,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费尽周身力气,打开这具仙棺。
他快步走到这仙人的头部,一眼看去,却看不到这仙人的面孔。姜鸿也不在意,这仙棺只要不开启,内里的仙人脸部都是看不清的。
法力暗运,姜鸿便已经打定了注意,此回不论费多大的气力,也要将此棺打开,得到这人的一身宝衣,然后穿到自己的身上。
“喝”
轻喝一声,姜鸿一连往自己身上点了一百零八下。这是他自己的独门绝技,一百零八刺穴法,用法力刺激自己的周身一百零八脉,可以让自己的力气增长好几倍。打开这仙棺不能用术法,只有用力气,纯粹的身体力气,力气越大,打开仙棺的机会便越高。
仙人的修为,职位越高,其仙棺的盖子便越重。修为一般的仙人,掌教们独自便能轻松揭开,但面对眼前这个棺,姜鸿要将自己小时候吃奶的劲都使上了。
点了自己一百零八穴,随后姜鸿又打坐了三个时辰,将身周三十丈的仙灵之气聚集在他的身边,最后,将这些仙灵之气全部打入自己的经脉血肉之中,以达到短时间增强自己的气力。
准备好了一切,姜鸿已经感觉自己的力气,足够拔起一座大型山脉了,这才要开始推开这座仙棺。(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胆魄
第三卷 四方无极雷霆大帝 第七十二章 胆魄
“哈”姜鸿伸出双手,紧紧抓住这仙棺的盖子,用力的开始推。
仙棺整个一震,缓缓地开始动了。
“好有门”
姜鸿眼睛一亮,神色一喜,再度使力。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来增长自身,但在将这盖子完全推开后,姜鸿仍然坐在地上,打坐了足足两个时辰,才能微微动弹。推开这盖子,竟让他脱力了。
他呼出一口气,缓缓的走到这仙人的头部,一眼看下。可是,转眼,他的脸色变得极为不可思议与震惊。
“怎么可能?竟然是他?”
姜鸿在未看到这仙人之前,显得兴奋万分,但走到这仙人的头部位置,一眼望下去后,立刻便震惊的眼睛瞪圆,一连往后退了足足六步。
“不可能,不可能,绝无可能”
他仿佛遇到了这世上最离谱,最不可置信的事,一瞬间脑袋都懵了。
这仙棺里的仙人面目俊朗,长的眉清目秀,一身仙衣裹着他的躯体,纵使死了仍旧散发着着令人慑服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