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满不仅没被逗笑,反而哭得更凶了。她伸手环住李舟秋的腰肢,将脑袋埋进了李舟秋的怀中。
李舟秋能感受到小姑娘颤抖的双肩。
她被周江满哭得满心不是滋味,最后软下声音,几乎是哄的轻轻一声叹:“好江满,不哭了。”
李舟秋边说边拿起一侧的帕子,捂住了周江满的眼。
手中的帕子很快被润湿。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江满才抬起头。
她红着眼眶看李舟秋,问:“我开开心心平平安安,那你呢?”
那她呢?
李舟秋被问的没了声音,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已然临近十月初九,科学说过任务的结束时间就是她忌日那天。
不知是不是任务被提前完成的原因,李舟秋这几日时常感觉到身体乏累。
今早练剑时,更是手中一软,将剑甩了出去。
沉默中,周江满带着湿意的吻凑上来。
两人跌进床榻软被,衣衫下滑,在最亲密的距离中寻求着安慰。
泪珠顺着周江满的眼角往下滚落,她拱起了腰肢,脸颊绯红地迎合着李舟秋。
无论是痛还是快乐,周江满都一并接纳,任由李舟秋给予她最深的印记。
到达顶峰时,周江满一把环住李舟秋的颈。
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然后嘴里涌起一股血锈味。
转眼到了周江满的生辰。
宫中送来消息,皇后为周江满操持了生辰宴,请周江满回宫相庆。
周江满以病为由拒绝了。
病是真病了。
但病人,是李舟秋。
李母送的平安镯也没能护住李舟秋的平安,她病得毫无征兆且来势汹汹。
那夜过后,李舟秋就生了病,时而高热时而连咳,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虚弱下来。
周江满为她寻了很多大夫,连宫里的御医也请了来,但都没看出病因。
李舟秋要淡定得多,她有了点精神后,开始逗周江满:“笑一个。”
周江满配合着挤出笑:“好。”
不笑还好,这一笑,李舟秋反而更心疼她了。
李舟秋瞧了小姑娘一阵,忽道:“江满,我们回长公主府吧。”
“在李府这么多天,已经够了。”
她已经心满意足。
况且余下的日子,她自己都不清楚她会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