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西门外,门里的哨兵向萱岛敬礼,礼帽地请他出示证件,萱岛将证件给他,并向他说明身后的人是他的手下,负责保护罪犯安全的。
哨兵将证件低给他,敬礼示意他可以通行了。
杨看看左右无人,向李保国做了个杀的动作。此一去必没有说明好说的,拆帮是必然的,先下手清除通道是第一位的。
李保国脚下一绊,装作系鞋带,慢了半步,待杨他们转过楼梯,向地下室走去。李保国才直起身来,对着鬼子哨兵笑了笑,猛然间向外一指,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变成惊讶状,鬼子哨兵好奇地扭头一看,李保国猛然扑过去,双手捧住鬼子哨兵的头,用力顺着他扭头的方向一扭,只听到一阵骨碎的声音,鬼子哨兵一下子瘫软在李保国的怀里。
将哨兵轻轻地抱起,将他塞进旁边的杂物室里,带上门,插上锁扣,并用顺手捡起的一根铁丝扭住。
几步跟上杨他们,时间不过46秒,杨满意地看了步跟上萱岛。
地下室里臭气熏天,看守们都躲在旁边的屋子里,偶尔听到动静才出来看看。听到脚步声,伸出头看了萱岛一眼,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又回去了。
“这里的就是近几天关押来的,你的朋友应该在这里。”萱岛知道这时候还不到审讯的时候,是看守最松的时候,也是各特务机关来送人提人最乱的时候。人慢步向前走,看着两旁的笼子里的人,一个个都抖
,伤痕累累。猛然听到身后脚步声,杨机敏地转i两个鬼子驾着一个金发女人走了过来,看样子不过十七八岁,衣衫早以破败不堪了,下身还滴淌着精液,显然是被人强暴了,而且是**那种。女人无力地看了杨他们一眼,眼睛里一片茫然。
“应该就是这个了吧。”萱岛低声说,“这个是前天刚弄来的,因为她走路特别骚,被冈村机关长看见,让人弄来玩的,玩腻了,就让手下人解火,没有什么大案子。”
杨看来一遍,没有发现王三,知道东面是政治犯,估计这个萱岛恐怕不会带他们去的。点头道:“就是她了。弄出去再说。”
“行。”萱岛笑了,这个不是很麻烦,他就可以直接提人走,不用经过什么手续,因为这个人实在是一个可以不存在的人。
见鬼子要扔下女人,萱岛一把拉着鬼子的手,“等会儿,让我弟兄再‘伺候’她一阵子。嘿嘿……”
鬼子们一阵奸笑,将女人递给萱岛,“这妞,真骚,有劲。别忘了给她吃药,有了药,嘿!能干你们弟兄几个!”
萱岛看杨的脸不好看,没有接话,示意李保国南为仁架起女人出来,看到哨兵不在,一愣,马上明白了,脸色一黄,“我的大神啊,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啊!什么时候给把哨兵弄死了?地上没有血!”
匆匆忙忙带着人出来,向着杨一挥手,“你们走吧,再也不要麻烦我了!真要命,还有比这更让人……”
一想到刚才,他心里就突突直跳,什么时候呢,就把哨兵给灭了?尸体呢?
他也杀人,那么利索的杀人,他做不了,尤其是他竟然不知道人家什么时候杀的人,连感觉都没有,好像那里本来就没有哨兵一样。真真的可怕!
杨他们撤出北大,带着这个美国女人回到百顺胡同,自然有人将所有可能的尾巴干掉。
将女人救醒,杨一问这个女人的名字,一时惊喜万端。
这个女孩子竟然是世界著名的轻武器制造企业史密斯•;莱科(名字为杜撰)的小女儿,她的名字叫琼•;史密斯。
让人仔细地给她治疗,吩咐南为仁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这个琼,只是说以后必有大用,杨自己到房间里去研究草岚子地形图去了。
草岚子监狱地处北平北海道附近,在北平图书馆后面的一条小胡同中。监狱中央有一座二层小楼,下层为监房,上层办公。监狱东西各设岗楼一座,比监房高出一倍。院墙用的旧城砖垒砌而成,墙头布满电网,整座监狱犹如幽灵地府。
监狱正门在酒醋局胡同西侧,监狱西北部(即草岚子胡同东头),一对坐南朝北的黑色大铁门,凡探监或进出监狱及对犯人行刑,均出人此门。在监狱的西墙上还有一小门,是为‘监毙‘出尸用的。
狱内分南、北两廊,中间有一条走道。东边大院是单人监房,住的是所谓“重要犯”;西边靠后院,是住四人或三人一间的大房,住的是所谓“次要犯”。监狱惯例,犯人在一个号房里关了几个月之后,就要将犯人重新调整一次房号。
监内,除放风时间外,牢门日夜落锁,钥匙由看守管带。监房后面装有小铁柱的铁窗,并密布铁丝网。房中有一土炕作为床铺。新犯人一进监狱,看守立即就在犯人双脚上钉上一副四、五斤重的铁镣,挂得双脚鲜血淋漓,行走艰难。
四周密布电网、厚墙高筑、插翅难飞的后院,便是犯人放风的地方。每天两餐饭后,犯人放风,有半小时至一小时的时间,在那块小天地里活动、喝开水和解大、小便。其他时间,坐在号房中的犯人要方便时,则只能由管钥匙的看守打开门后,才得到南廊小便处小解。
日夜有持枪的看守分班轮流不停地走动于走廊过道中,从每间牢门上方的小方孔中,窥视监督犯人的一切举动。
看着从各方面汇总过来的情报,杨一时陷入了沉思,进入监狱而不惊动鬼子,是最佳方案,也是最理想的,只有这一步做好了,后面所有的事情都好做。
但是如何无声无息地进到监狱中而不被鬼子发现呢?杨将目光盯在了西墙上小门上,这里应该就是一个很好的缺口。关键是要知道什么时候它会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