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元,你可是有罪的人,知道吗?”“知道知道,我知道。”欧阳毫不掩饰自己。“你看怎么办好?”苏银行问。“怎么个怎么办好?”欧阳一时还没听明白。“安琴的出路,你能不能想点办法?”哦,这么回事。欧阳马上把安琴出国的事说了一遍。苏银行一拍欧阳的肩膀,由于用力过度,欧阳差一点被拍倒在地。“行,够哥们,是个男人!”两人细细交谈了一下,安琴的结果,两个男人算是有了一个交待。在里,安琴的结果总算有了个交待。不然冒出一个人物来,先是读书,这读书和大多数人一样,人生第一道程序。而后就是参加工作,这也没什么特别的,也都一样,人生第二道程序。不一样的就是,因为安琴具有极大的女人性感,男人看了都会引发自己的激情燃烧!,正巧她工作的地方又是一家酒店。你想,酒店,酒、色、气、财,酒是老大,老二就是色了。安琴那么的性感,算不算是色?算不算由不了她自己。这不,当老板的欧阳,看到了性感十足的安琴,不就那样子引发了自己的激情燃烧吗?这样的一股激情之火【野火】燃烧过后,接着,安琴一时想不开,跳江自杀,苏银行救了她。而后安琴就在苏银行的公司当秘书。而后欧阳感到良心的谴责,要学什么俄罗斯的虚拟人间《复活》里的聂赫留朵夫……忏悔!赎罪!欧阳想方设法,帮助安琴出国,以此来满足或者是实现安琴人生中最大的愿望。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的出国事,这出国的事还只是安琴的一个想法,倒把两个男人忙得不亦乐乎。混蛋男人都情愿为风sāo性感女人而忙乎!要不怎么叫混蛋男人?至于安琴最后到底出没出国?这是闲话两个男人,欧阳和苏银行;一个女人,安琴。一个女人加两个男人,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这个女人有着极强的女人性感,而两个男人有着旺盛的男性荷尔蒙,这故事自然蛮有嚼头!时下,这可是下酒的上等好菜呀!想吃这样的下酒好菜吗?上帝耶和华、阎王爷两领导说:“想吃?那好,反正那些菜的原料都是现成的。不过现在不行。为什么?那还要问吗?里小酒家的那门面都还没有一点着落,那下酒的菜怎么炒?没有自己的酒家门面,生意怎么做?下一步再说吧!”
第二百二十五章
有没有自己的小酒家,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欧阳和苏银行两人在交谈中,苏银行无意中露出了有关罐的情况。这对于欧阳来说,这可真是雪里送炭了!“哎呀,你可真是我的大救星,快快快!”欧阳边说边把苏银行拉进了咖啡屋里,将苏银行按坐在椅子上。做房地产的上官和开酒店的欧阳,两人都急于想知道那罐的情况,苏银行于是把自己所知道的罐的事,绘声绘色地都讲述了一遍。他想,也不是什么军事秘密,讲了出来,只当是讲了故事的。“还真有什么罐不罐的一档子事?”欧阳和上官两人听了都感到好奇,于是就好奇地问。很快两人又觉得纳闷了:什么罐不罐,无非就是一些文化娱乐的事。罐里装着什么电影《黑?蛋》的光盘,这玩意儿能有多大的意义?值得惊动政府官员的神经吗?就当那罐里装的是什么蒲松龄的手稿,那价值也只是收藏家们玩的活儿,也不至于会烦劳堂堂正正的政府官员的大架呀!那位政府副职官员,为什么要那么风急火燎地想找到那个罐?也许,那罐里还装有其他的什么稀奇玩意儿。机密信息?重要文件?还是……猜不透。既然政府的官员都被惊动了,那总是有些名堂的。手机响了,是上官的电话。那位政府副职官员问上官,罐的事情打听得怎么样了?上官现买现卖,将刚刚得知的一切信息情况,一个字不漏地告诉给了这位政府副职官员。“你马上到我这里来一下!”政府副职官员在手机那边吩咐道。上官象接到赶赴战场的命令,风风火火地赶到了政府副职官员的家。“我为什么要找那个罐?”一见面,政府副职官员就开门见山。爽快!讲起罐的事,上官听起来感到有些好笑:想不到一个政府的官员会讲出这些荒唐的事来。难道真的有这等的事?还真有点象一千零一夜!“你不要以为我是在说……说什么?说痴话?说梦话?说疯话?说癔话?是吧?”政府副职官员这样说。而且继续这样说下去:“不是,都不是!真真切切,真真切切的是那么回事!那天,什么时辰不大清楚了。但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做梦,没做梦。当时我的脑筋清醒得很。那天我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当时屋里就只我一人,家人都出去了。电视看着看着,突然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家人回来了,就去开门。房门一打开,门外立着一个人。一个外国人,头发和胡子都连成了一片,你分不出哪是胡子哪是头发。脸上的五官,你除了能找到鼻子和两只眼睛外,脸上那个重要的五官,嘴巴,你硬是找不到北,不知那张嘴巴在什么地方。就这么样的一个大胡子外国人,对于我这个圈子的人来说,那简直是太熟悉太熟悉了。”“谁呀?”上官问。“卡尔。”“卡尔?”上官是搞房地产的,政府官员圈子的情况,他不大清楚。“卡尔是谁?”
第二百二十六章
“马克思。”上官这时被惊住了。卡尔他不知道,马克思他是知道的。不管你是不是政府里的人,不管你搞不搞政府的政府事,马克思他老人家,在供产主义世界里生活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谁个不知道马克思他老人家?“嗨呀你真幸运,能亲眼见到马克思他老人家!不简单!不容易!伟大!荣幸!”上官无限的感慨。“刚开始,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伟大,荣幸。”政府副职官员侃侃地说,“可后来,觉得不大对劲。我们这个圈子的人有句话,说,活着拚命干革命,死了去见马克思。我就这么样地亲眼见到了马克思,我死了吗?我记得我是没有死的呀!死没死难道我自己不知道?死了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呀!没死?没死怎么能亲眼见到马克思?这是在哪个世界呀?”“糊涂了吧?”上官问。“能不糊涂吗?”政府副职官员回答。“我也听糊涂了。”“糊涂不糊涂倒不要紧。”政府副职官员继续侃说,“要紧的是,马克思这时很有礼貌地走到了沙发前,正准备坐下,转眼一望,见我还立在房门前,就向我招招手,说,过来,你过来,坐下;我们好生谈谈。”“当时你过去了吗?”上官问政府副职官员。“当时我就过去了,坐到了马克思的对面。”政府副职官员说,“也不知他老人家喜欢抽什么烟,我这里都是中国的烟,他老人家写《资本论》那样的宏言巨著,不抽烟怎么能提精神?也得喝点茶是吧,什么茶?红茶还是绿茶?铁观英还是龙井?什么样的好茶我都有哇!都是别人送的,哪喝得完?突然一想,不对,马克思他是德国尤太人。不管是什么人吧,反正不是中国人的外国人。外国人有爱喝茶的习惯吗?好象没有。当然,除了小日本以外。突然想到,外国人都爱喝咖啡。哎呀,这个时候我上哪儿去弄咖啡?平时我可没那习惯呀。见到了伟大的导师,我一个政府副职官员的小人物,真不知所措了。这时马克思就对我说,你不要忙乎什么了,我什么也不要,烟、茶、咖啡,你都不必张罗。你坐下,我跟你谈个事。马克思多和蔼呀,当时我简直感动得要哭了……”“行了,你别哭了。”上官马上这样说。上官害怕这位政府副职官员真哭了起来。他要一激动得哭了起来,哭得一塌糊涂,哭得涕不成声,说起话来一个字也听不清白,那不急死人!“马克思到底给你讲了些什么?”上官赶紧接着问,有点迫不及待。“讲了些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很简单。”政府副职官员继续侃说,“重要的不是简单不简单,重要的是马克思说的那个事很……很有些不可理解!虽然有点不可理解,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却非常非常的重要。”说着说着,政府副职官员说话的声音有点异样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你快点说吧!”上官生怕他这么一异样,接着就激动,要是那么一激动,自己所担心的事情马上变成现实,那可就麻烦了。于是赶紧阻挡政府副职官员千万别再哽咽,赶快说事吧。“马克思说,”政府副职官员继续这样往下侃:“马克思说,金融危机,是吧,那风暴还没完全停息下来。就这风暴,闹腾得不管是搞什么主义的人,都不得安宁,日子都不好过。我的理论,我的《资本论》,你们都说可以指导你们,是你们前进的指路明灯。其实……当然,你们这样的抬举我,这样的尊重我,我自然感到高兴,感到自豪,感到欣慰。同时我更感到惭愧,十分尴尬的惭愧。为什么?你想呀,我是个德国人,我的理论,我的学说,我自己国家的人,自己的同胞,却从来就没当一回事!更谈不上崇拜尊重!他们都只相信《圣经》,都只崇拜上帝,从来就没要我去指导他们,从来就没有!我这真是墙内开花墙外香。地球上没有多少人相信我,尊重我,惟独你们这样相信我,尊重我。可现在的金融危机风暴,我就不能指导你们了。主要是我没法指导你们,情况我都不了解,叫我怎么去指导你们?不过这事我一直放在心上了,你们不安,我也不安。在德国的那个公墓里,怎么也睡不安神,老惦记着金融危机的那些事。前不久,有个出版商,叫威廉的什么什么来着。哎呀,记不清具体的名字了。反正很有名的。住在什么地方,也记不清了。前不久跑来找到我,对我说,你能不能把你那《资本论》的手稿卖给我。我问他要我的那手稿干什么?他说有用。有什么用?他说他不是出版商吗?他准备把我的《资本论》手稿变成铅字出版。我说《资本论》不是有铅字版的吗?那么多。他说是啊,多倒是多,可那些都是在那个阳间人间里,我们这个阴间人间里可是一本也没看到。根本就看不到,没法传输到这里来呀!通道不畅,没法传输。后来我猛一想,大声哎呀了一声,说不好,刚从网上得到信息,说德国科隆档案馆倒塌了,我的一些手稿都埋在那废墟里了,我手稿全完了。当时这个出版商也是眼前一片黑。还好,没昏倒在地,承受能力还比较强。后来我说,我有些中国朋友,什么李大钊,陈独秀,什么曹雪芹,蒲松龄,等等,等等,经常在一起谈心。前不久认识了一个新的中国朋友,很普通。不过说起来,居然是不普通的蒲松龄的后代人,叫蒲也草。他说他有部文稿,有文学方面的,有理论方面的,有经济方面的。我说你可真了不起,涉及了这么多方面,不简单。他说,老马你见笑了,冲其量,也只是个杂家。文学方面,不及曹雪芹,理论方面,不及你老马,经济方面,不及……”“你能不能简单地说,我都有点晕。”上官打断政府副职官员的话说。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不就是冒出了个蒲也草吗?有什么可晕的?”政府副职官员说。“好好好,你说你说,继续说。”【下面是马克思和蒲也草的对话】“你别说那么多了,你的那些手稿呢?在不在?给我拜读拜读怎么样?”马克思问蒲也草。“叫你老马拜读那可不敢当,请你斧正斧正那是再恰当不过了。”蒲也草说。“那就快把你的那手稿拿来吧。”马克思于是说。“可惜,可惜,那些手稿我到这里来时走的太急,没能带来,全都放在那个阳间的人间里了。我叫我的堂兄蒲也哉,到那里去找了好几回,没找到。我又亲自去找了,到我住过的那地方一看,面目全非,上哪去找?”蒲也草叹了口气。“文章都是你自己写的,具体的文字也许记不那么全了,但文章的大体框架,你蒲也草脑子里总该有吧?”“那肯定有,自己写的东西,基本框架都装在脑子里了。”“那好,你把那框架竖起来给我看看。”政府副职官员讲述到这里后,似乎感到有点口渴,停顿了一下,但没有去喝水,只点燃了烟,抽了一口。上官于是插话问了:“蒲也草把那文章的框架竖起来了吗?”政府副职官员抽了第三口烟,说:“竖起来了。马克思要求的,他小小的蒲也草能不听从吗?马上把他那文章的框架竖了起来。”“后来呢?”“后来马克思对我说,他蒲也草竖起的那框架,就象你们那个阳间人间里竖起的框架楼房一样。你们竖起的那么多框架楼房,就象建筑材料搭成的积木一样,卖给老百姓怎么就那么的贵?一个平方米就卖六七千,甚至一万多,你们的老百姓都买得起吗?……哦,这话扯远了,扯远了。说什么来着?马克思这样问我,我就回答说,手稿,叫什么蒲也草的手稿。马克思就说,对,手稿,蒲也草的那些手稿,我是看不到了,他没带来,放在那个阳间的人间里找不到了。不过我看了他竖起的那文章框架,感觉还不错。于是我就想到了你们,你们的金融危机,我是不能具体指导你们什么了。但这个叫蒲也草的人,你知道他吗?”“你怎么回答马克思的呢?”上官问政府副职官员。“我说,不知道,没听说过。”政府副职官员回答说。“马克思肯定生气了!”上官于是这样说。“他老人家还真生气了。”“批评你了吧?”上官问。“批评倒没大的批评,只是语气有点重地对我说,你看你看,金融危机,搞得大家都手忙脚乱。智慧不一定都在我的脑子里,聪明、才智、创造力不一定都在我的脑子里。或者说,都不一定在我这一类人的脑子里。你们不要老盯着我,或者说不要老盯着我这一类的人。你们的眼光要放开阔一些,要多多朝下看。”“朝下看?怎么朝下看?能看到什么?”上官问。
第二百二十九章
“我也是这么想到,马克思要我朝下看,这是什么意思呢?不大理解。于是我当时就呆呆地望着马克思,不知他老人家准备要说什么,只能那样子呆呆地望着他老人家了。”“他老人家肯定有深刻的教导。”上官说。“还真是那么回事。”政府副职官员说,趁机吸了两口烟,接着往下讲:“马克思就对我教导说,朝下看,朝下看到的,那会是什么?那都是水呀!汪洋大海一样的水呀!我,或者说我这一类的人,是大船,大得象航空母舰一样的大船!但是,这样的大船,如果没有水,那又有什么意义?我,在你们这里的汪洋大海里,是大船。但在我的故国,德国,那里的水根本不把我当回事,我这超级大船,航空母舰,在那里搁浅了!没一点意义!——很简单的道理!你看这个蒲也草,虽说他的思想够不上什么指导性,也谈不上什么怎么怎么伟大,怎么怎么……但说他的那些东西有一定的参考价值,那还是恰于其份的。参考价值,懂吗?蒲也草对你们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主要是他的手稿,对你们有一定的参考、帮助、启发作用。他的人已不在你们的人间了,也不知他是怎么离开你们那个人间的。但他的手稿还留在你们的人间里,你们应该尽快想办法弄到蒲也草的那些手稿。据说,他的那些手稿,都放在一个罐里了。找到了那个罐,就找到了他的那些手稿。他写的那些文稿,叫什么《蒲氏物语》吧。那手稿,蒲也草现在正在想尽一切办法,要把它们找回来。那个叫什么威廉的出版商,找了他好几次,准备将蒲也草的手稿在这里出版发行,这里好多的人都等着读他的那手稿文章!”“这么说,蒲也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