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事情起始经过,师父她老人家原本只想找榆长老交际一番,谁知榆长老连面都没露。”
“还被榆长老的侍从刮起飓风扔到洞府门前,师父她可是丹修啊!”
。。。。。。
七个弟子满脸苦楚,异口同声道:“掌门师叔,您得为师父做主啊!”
云初瑶一时无言。
她咽了口灵茶,扫了眼这七个弟子,一时有些头疼。
或许是近墨者黑。
弟子们初入宗时,看着都乖乖巧巧,软糯可爱。
跟着谷笺芬修行不过几十年,也都变得难缠起来。
云初瑶放下茶盏,面色淡淡道:“听说,你们师父寻榆长老前,还挨个找了授道堂,事务堂长老和执法堂长老们的麻烦?”
七个弟子面色僵住。
半晌,大弟子硬着头皮道:“非是寻麻烦,师父只道是——”
“嘭”
留影石摔在地上,半空出现一段留影画像。
正是谷笺芬在执法堂破口大骂的场面。
众弟子目瞪口呆。
她们这几日也听到谷内弟子说谷长老大闹三堂,原以为只是夸张说辞,眼见了实景,方知竟还收敛说了。
七个弟子一同沉默。
云初瑶冷冷道:“这原是长老们的事。你们作为弟子,不劝解师父平息静气,却助长嚣张气焰,前来告状。所思何事?”
不待她们说话,云初瑶又接着道:“恐怕也是不满授道堂开设炼丹课,借机生事?”
众弟子当即额头生汗,连道不敢。
云初瑶目光严厉,一一扫过:“你们师父平素任意妄为,你们也任意妄为。弟子告长老,目无尊长。通通去思过崖领一月罚。”
话落,便有早已等在门口的执法堂弟子进来,将这七名弟子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