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婷不管有多么不喜欢和自己班的同学相处,但她毕竟是多媒体班的学生,总归是在自己班上的时间比较多,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逐渐有了不错的朋友。于是辛晓同学逐渐的就形成了一个人的孤单局面,这可让多动症的辛晓闲的几乎要长草了。
不过辛晓同学可不是个会让自己闲太久的主儿,当辛晓得知班里的陆六同学参加了学校的跆拳道班,立马有了兴趣。
这跆拳道班倒不是学校内部的社团,是校外人士利用关系,在校内租借了场地开设的培训班。辛晓在六子同学的引荐下开始了长达数年的跆拳道生涯。
六子同学深知练习跆拳道的辛苦,看着细皮嫩肉的辛晓,一心觉得这姑娘坚持不了多久,想去就带她去好了,没几天这姑娘准打退堂鼓。
跆拳道的教练是个身高183cm,长相有棱有角的超级大帅哥,因为常年练习跆拳道,身材也相当不错。看到教练这张帅得冒泡的脸,辛晓犯起了花痴口水流了一地,陆六满头黑线:“喂,你要不要这样啊,赶紧的去把口水擦擦,丢死人了。”辛晓白了陆六一眼:“哼,要你管,我就是爱看帅哥怎么着。”为此辛晓没少遭陆六的鄙视。
教练在上课以前没有让学员们直接练习,而是先给学员们讲解了跆拳道的精神和宗旨“礼义廉耻,忍耐克己”,讲完了以后才开始正式教授。
教练说跆拳道黑带以前分十级,没有级别的初学者佩戴的腰带颜色为白色,逐步学习以后可以考级,首先考黄带,然后到渐变色带——黄绿带,接着考绿带,随后是蓝带、棕带、红带,色带中间都要加考渐变色带,考到红黑带以后,最后开始考黑带,即黑带一段,那就开始入门跆拳道了。
辛晓听得下巴快掉了,悄悄对陆六说:“我的妈呀,这一级级的好不容易考到黑带,才算爬到门口啊,那得熬多少年呀,你确定我们学的是跆拳道而不是少林长拳么?”陆六听完无奈的笑笑,心想,果然是吃不了苦的姑娘。
辛晓柔韧性很好,练习跆拳道的过程虽然很辛苦,有时候也会大声嚷嚷叫苦连天,却从没说过要放弃,后来大学毕业的时候,就拿到了教练帮她从韩国总部领回来的黑带二段证书,甚至后来工作了,也没放弃跆拳道,这让工作以后就没练过跆拳道的陆六非常佩服,还一直嘲笑辛晓,问她是不是因为暗恋教练,所以才坚持那么久,此乃后话。
辛晓自从练习了跆拳道,就对武术有了兴趣,不时的跑去找功夫社的倪正和杨士开,缠着他俩教她擒拿手,于是倪正杨士开就收了这么个小师妹。倪正年龄最大,辛晓管他叫大师兄,叫杨士开二师兄,叫陆六为六子师兄。没办法,辛晓6岁读的小学一年级,年龄摆在那儿,这小师妹当的合情合理,没有丝毫的怨言。
社团什么的一开始大家积极性都很高,随着时间的推移,能坚持下去的没有几个。这不,许雯雯为了多点时间和罗生腻一块儿,果断放弃了宣传社。徐州见许雯雯都不去了,自己一个人去也没了劲头。于是开始屁颠屁颠的跟在辛晓后头混。何书萍和黄叶的书法社倒是偶尔还去去,只是侧重点也由练习书法转移到老乡碰头会。
辛晓自从和班里的男生称兄道弟以后,关系开始变得铁了,人也变得油了,带着徐州一起,不是翘课就是点完名立马翘课,偷跑出去跟着班里“混混”一样的男生四处玩乐,每天不是在校园里游荡就是在学校外面游荡。
何书萍和黄叶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没过多长时间,本性毕露跟着一起翘课四处发疯,几个人和班里那些“混”男一起在外面游荡,要是街道上看到流氓一样的男人,辛晓会往路边上走走,嘴里也嘟囔着:“真害怕真害怕,我可是柔弱的好姑娘。”
徐州一个飞刀子眼神过去,说:“嗷……受不了,你醒醒吧,人家还怕你呢,你柔弱,啧啧,看看你那流氓相。”
众人哈哈大笑,何书萍依旧是淡淡的微笑。
辛晓被众人笑的很不服气,讪讪的撇撇嘴,昂着脑门说:“啧啧你个脑袋啊,流氓也是一种气质。姐姐我不管怎么样也是个有流氓气质的人,你再看看你们,啧啧,你们一个个都只有流氓的态度,哼。”
旁边的周宇元、夏天、顾老大听完满头黑线,僵硬的咧了咧嘴。而一身肌肉,穿着紧身T恤的张盛不乐意了:“嗬,哥们怎么着就流氓态度啦,一看哥们就是个满身正气血气方刚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
辛晓说:“等等等等,让姐们先吐一会儿。”
辛晓假装干呕了一会儿,又抬起头说:“嗷……张盛,你丫个流氓居然还会往外蹦成语,姐们吐完以后决定对你刮目相看了,您再接再厉,争取当个有文化的流氓。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嘛,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你……你你你,很有可塑性,鉴定完毕。”张盛吃瘪的瞪大眼睛表示无语,众人继续大笑。
辛晓和徐州对于这种翘课的状态相当十分的满意,翘课的次数呈直线上升,并戏说“大考大玩,小考小玩,不考,更要玩”。徐州同学更夸张,晚上做梦的时候都在说:“雯雯,今天天气好好哦,我们翘课吧。”不巧,这段梦话正好被醒来的辛晓听到了,从此便被辛晓当作佳话“流传”并嘲笑了很久。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约会吧
辛晓向来知道自己很有运动天赋,所以乒乓球什么的,在师兄们的点拨下,在翘课时间的累积下,球技呈直线状突飞猛进着。
倪正教辛晓打乒乓的时候,教她拿拍的方式是直拍,可是学了一个多月,有一天辛晓突然觉得自己适合横拍的打法,毅然决然的从直拍选手改成了横拍选手,球技并以神一般的速度增长着。徐州同学保持着一贯直拍的打法,从未改变,球技也只上不下。
倪正再次跟辛晓打乒乓时,看到了辛晓的打法变了,让人郁闷的是,倪正球技比不过辛晓了。倪正震惊的问:“辛晓,你真的是自学的么?你还真是个天才。”
辛晓听完,丝毫不谦虚,很没形象的大笑着,这笑声惊天地泣鬼神,让旁边打球的徐州浑身发抖全身发颤,说:“辛晓,你敢更不要脸一点吗?”
不管怎样,辛晓和徐州在乒乓球方面,是最佳拍档,一个直拍一个横拍,扫遍一大片领域无敌手。两个人每天以此为乐,有空没空就去打乒乓。让辛晓更加开心的是,每天乒乓球场上总能看见一个人的身影,那就是姚杰。
姚杰的球技也不是盖的,篮球打的不错,乒乓球也很了得,而且每天都会来乒乓球场。有时候倪正在了,会很大方的叫姚杰一起过来打球。大家一起打球的时候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相当欢乐。若是其他人有事情先走了,或者其他人在旁边球台上打球,独留姚杰和辛晓两人的时候,氛围就变了,他俩又开始沉默,连向来吵闹的姚杰也很沉默,或者说,是另一种认真的表现,总之这种气场很奇怪,只是谁都没有说出来。
日子一天一天过,辛晓心里某根弦被触动后,有些地方就真的不一样了。虽然辛晓很开心这时不时的邂逅,但她不想去追究开心背后影藏的内容,很小心的把那种感觉藏匿着,不让它显示出来。
但是这天打球的时候,辛晓实在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气场,就说自己有事情先走了,说走就走,徒留徐州一边打球一边瞪大眼睛很不满的叫嚷着:“辛晓,你个混蛋,你就这么走啦?”
辛晓无视徐州的叫嚣,继续走在回去的路上,只是还没走多远,就看到姚杰“嗖”的一下从小路上窜了出来,窜到了她的前面。辛晓一愣,停了停脚步继续往前走,想了下还是主动上前打了个招呼:“嗨,你也回去啦。”
“嗯,不玩了。”姚杰回答道。
两人沉默不说话,稍加沉思,姚杰主动打破了这种僵局,说:“你,晚上干嘛,今天是元旦。”
“额,是喔,元旦哦,不知道,还没什么安排。”
“没安排啊,要不一起看电影吧。”姚杰一听很开心,脱口而出。
辛晓心底一颤,微笑着回答:“好啊,那我们约六点,一起去看电影。”
“那,要不要晚上一起吃饭,吃完饭直接过去看电影。”姚杰期待的看着辛晓说。
辛晓看了下手表摇了摇头,说:“我得回去等我一同学,她说会去我宿舍找我。”
姚杰有点失望,说:“哦,这样啊,那你先回去吧,自己吃点东西,六点的时候我们超市门口见。”